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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女主穿到蘇爽甜文

月至和月三的關(guān)系

苦情女主穿到蘇爽甜文 十里驚香 4164 2020-12-23 14:59:34

  白曼曼沒有被人搶玉佩的這段記憶。但是她覺得也可能是岳衣衣把它給拿走了,于是她就順勢說,“沒錯,就是被岳衣衣給拿走了,她覺得我的那塊玉佩材質(zhì)很好,所以就把它搶走了,而且還打了我一頓,你要是以后回去了,一定要幫我報報復(fù)一下她,很好的教訓(xùn)她一下。不過你和我之間非親非故,我說這些大概是在挑撥你們的關(guān)系吧,你們千萬不要往心里面去才是?!濒囗椏粗茁X得她說話的樣子真是名不虛傳,果然是這樣。

  不過他只是這一次笑了一笑,沒有說話,白曼曼看著羿項的樣子,倒是覺得羿項不愧是羿項,有的時候真的是老老奸巨猾的狐貍,不過他們在此處已經(jīng)耽誤了?,F(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香客都回去或者是在寺廟的內(nèi)側(cè)有自己的院子,但是那些院子主要是給那些捐了很多香火和銀錢的達(dá)官貴人所提供的,而一些平民老百姓只是捐了一些香油錢之后,趁著中午就回去了。

  白曼曼就讓羿項和她先一起先進(jìn)去寺廟,然后探討如何找到月三的父親,也就是之前的那個小倌。

  剛剛才踏進(jìn)去寺廟,外面的和尚卻把他們攔住了,“兩位施主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下午突然有一件緊急的事情,所以你們不能進(jìn)寺廟了,改日再來可否?”

  白曼曼才不會相信有什么緊急的事情,說不定是一些奇怪的事情。她想拿出些銀子,然后遞給這小和尚,然而小和尚看也不看,只是雙手合十默默念經(jīng),似乎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羿項倒是直接將自己的玉佩顯示出來,那和尚被一道金光所閃了眼。睜開眼睛看到了羿項的玉佩,但是覺得這男人實在是穿著華貴,而且有權(quán)有勢,想著師傅所吩咐的,哪怕得罪有錢人,也不能得罪有權(quán)的人,于是就雙手合十低頭側(cè)身禮讓他們,對他們說,“兩位施主抱歉,既然你們有緊急的事情,那可以先進(jìn)去。不過不要在里面逗留太久。白曼曼就看著羿項,羿項拿著他的玉佩,大搖大擺的帶著自己走了進(jìn)去,而小和尚什么話也不說。

  白曼曼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權(quán)真的比有錢更加的方便。她突然有些羨慕一下,羿項要不是項王爺?shù)脑?,哪能有這樣的特權(quán),但是這種特權(quán)只存在某一個特定的時空,所以白曼曼想到這里突然也不羨慕了。

  還是趕快去找月三的父親吧,但是此刻他們進(jìn)了寺廟之中,才發(fā)現(xiàn)里面卻是熱鬧非凡,原來小和尚的意思是,今天只能進(jìn)不能出,不對是進(jìn)了的人不能出去再進(jìn),想要進(jìn)來的人也不能進(jìn)來,但是寺廟之中有很多人,在那里虔誠著叩拜著,什么似乎是在為自己祈愿。

  白曼曼對這些不感興趣,她想要了解一下這個寺廟的和尚,還有其他的一些人,說不定就能找到月三的父親,因為那次岳夫人從這個寺廟,然后通過暗道出去城外,其實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但是根據(jù)白曼曼的推測,岳夫人至少是在這里逗留過幾個小時的,說明岳夫人在這里是有牽掛的,是什么牽掛?

  總不會是整天牽掛著拜佛燒香吧,這對岳夫人這種強勢的女人來說,不合適,也比較毀形象,所以這才是白曼曼推測出來的,可能她藏的人就在這里。但是如何區(qū)分誰到底是月山的父親,也是一件值得討論的事情,但是白曼曼還打算慢慢觀察的時候,畢竟按照她的推測,岳夫人和她的小倌,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岳夫人是應(yīng)該是一個顏狗,而寺廟中的和尚不是胖的胖就是瘦的瘦,要么就是長得不好看,如果按照面相來看的話,又按照岳夫人的年齡來看,岳夫人肯定不會喜歡特別小的,最多和她年齡是相同,說不定比她大一點,所以按照這樣來推測的話,白曼曼就隨著自己的猜測,朝著這些人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沒錯,她的想法是,不一定全部都是和尚,還有可能是這里面的香客,因為小倌既然得到了岳夫人的資助,絕對不是窮困潦倒的面相,穿著打扮也一定不俗,但是舉手投足之間絕對是有一些克制的。

  畢竟他的身世擺在那里,而且他的所獲取的東西,不是憑借他的努力而來,而是靠著他的顏值而來,白曼曼覺得自己想得真多,一時之間倒是可以去當(dāng)偵探了,但是羿項看著她心里面在想什么,腳也是走來走去,然后眼睛朝著這些人望去。只好提醒她,“你要是真的想要找人的話,這樣盲目的來找人的話,肯定是不行的,我教你一個辦法?!?p>  白曼曼一聽,多一個辦法,總比少一個辦法好,只好聽羿項所說。羿項就把他的辦法給白曼曼說了,白曼曼倒是覺得這個辦法極為不錯,“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這里畫畫,然后吸引我想要找的人嗎?因為我畫那個人的話,這些人肯定會過來觀看,到時候你就在旁邊觀察一下他們的面部表情,然后再找人,可是萬一找錯了該怎么辦。”

  羿項倒是沒有給予否定,反而對她解釋,“如果找錯了的話那就再去找唄,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著急,你想找的人也出不去,這可能是這間寺廟的規(guī)矩吧。所以你今天找不到的話,那么再等幾天過來再換一個方法試一試,畢竟你剛剛已經(jīng)把你知道的線索全部都告訴我了,我也是在幫你分析,不過你畫畫技術(shù)怎么樣,要不我來畫,然后不對,我也沒見過那個人,所以還是得你來畫?!?p>  本來是羿項想要自告奮勇來幫助白曼曼的,但是羿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月三,白曼曼倒是覺得無所謂,她雖然寫字寫得很丑,但是畫畫還是挺不錯的,最重要的是,她以前學(xué)過畫畫,所以想要把這個人給畫出來,的確是值得的,根本就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所以羿項擔(dān)憂這些算是擔(dān)憂的,有些多余呢,她想要和羿項解釋,結(jié)果羿項卻突然說,“這樣吧,如果你畫畫實在不行的話,我到時候我根據(jù)你的描述,然后盡量把它還原吧,現(xiàn)在我去買紙和筆,還有一些繪畫需要的東西,你就在這兒等著千萬不要離開,我很快就回來?!?p>  羿項走之前還不忘叮囑她,然而白曼曼有著自己的意圖和目的,是絕對不會跑的,羿項,既然想要幫助她,她也看出來羿項的確是誠心誠意的,所以也不會跑的,羿項說這些果然是還是不夠信任自己。

  不過自己能夠信任自己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羿項能夠幫助自己就幫助自己吧,如果不想幫助自己,自己也不強求,如果羿項要是知道白曼曼,現(xiàn)在是心里面這樣想的,肯定會吐出一口鮮血來,他明明是說的自己滿心滿意的想要幫助她,誰知道竟然被她在心里面這樣想自己,不過羿項從來都只是行動派,白曼曼想什么和做什么他都有所察覺,所以會搶在這之前,然后替她完成一些她不能夠完成的,比如說等到羿項買回來了紙和筆之后,然后遞給白曼曼。

  白曼曼倒是很自覺的接了過去,然后鋪在地上開始畫畫,羿項卻阻止她,“咱們得先搞好范圍,得讓你找到的那些個人知道這畫是我們平白無故畫出來的,而不是我們認(rèn)識那個月三才畫出來的,你知道什么叫交流嗎?什么叫引餌上鉤嗎?唉,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這些吧,畢竟已經(jīng)歷練的太少了。”

  誰知道羿項說著說著居然想開起來,白曼曼不打算理他,不過羿項剛剛所說的這些建議倒是挺好的,得先搞好氛圍,然后讓這些人都過來圍觀,到時候自己畫出了月三之后,然后再讓羿項觀察,這周圍的人的表情中,一定能夠揪出一個不同的,說不定到時候如果那人實在是克制不住自己,說不定還會主動出來詢問。希望能夠朝著自己所想吧,

  白曼曼有同意的羿項的想法,羿項于是一下等在白曼曼開口之前,倒是直接喊道,“大家過來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看我家姑娘作畫了,她作畫可是一流,比得上這白城的第一才女?!?p>  羿項這么吹噓,白曼曼倒是有幾分覺得丟臉,也不是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的才藝是在哪些方面,肯定不是在畫畫上面,不過畫畫也的確是比得過,但是羿項這么吹噓,她這個人性格還沒到那么灑脫的地步,所以就是有點不習(xí)慣罷了,不過這并不這無傷大雅,而且她覺得羿項都是王爺呢,還能夠說什么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這種的話肯定是平時出行多了,微服私訪多了,白曼曼也管不著,他怎么說。

  等到很多人聚攏過來看的時候,白曼曼于是就開始拿著筆開始在紙上面作畫,她想著月三的樣子,月山看起來是比較憨,但是眼睛非常的真誠,而且手里總是拿著一串麥芽糖,于是按照自己所想,就把月三的面容一筆一筆的勾畫出來,但是和月三整體有八分相像,白曼曼心中嘆息一聲,果然還是因為太久不作畫了,所以并沒有達(dá)到十分相像,但是即使有八分相像也讓很多人驚嘆。

  而羿項也在旁邊觀察著周圍人的情況,特別是一些男人的表情,果不其然,一個僧人居然真大了眼睛,似乎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議。而且他拿著他的掃帚走過來,然后對著白曼曼說,“你見過他對不對?我也是幾年前才見過他一次,你告訴我他現(xiàn)在住在哪里,我想去把他接走。”

  白曼曼看著這人如此的激動,心里面有幾分驚訝是呢,沒想到羿項的這個方法挺不錯的,白曼曼覺得現(xiàn)在人多眼雜,于是只好悄悄的對這個僧人說,“你放心他在安全的地方,你如果想要知道他在哪里的話,就跟著我來。”

  掃地的僧人一聽之后,按捺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然后跟著白曼曼,還有羿項走,羿項倒是,對著這僧人說,“你先把你的掃帚放下,還有你叫什么名字,請告訴我們?!?p>  掃地僧人只好對著白曼曼還有羿項說,“我叫月至,很久以前我就是這個寺廟的掃地僧人的,大概十五年的樣子吧。”

  月至說這些話有幾分感慨的樣子,不過白曼曼并沒有放下警惕之心,“你說你認(rèn)識月三,所以你是他的什么?”月至似乎感慨了許久,不過也是有人第一次這樣問他和月三是什么關(guān)系,他只好說,“我是他的父親,他是我十五年前就應(yīng)該解決掉的兒子?!?p>  他說的那個他就是應(yīng)該是月三吧,月至說這些話的確是讓人覺得很恐慌,如果月至真的是心里面是在乎月三的話,為什么一定要說出這些話來?是想要嚇唬自己還是欺騙他自己呢?白曼曼一時心里面搞不清楚,不過現(xiàn)在既然找到了月至,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月至本來就是一個性格比較懦弱的人。而等到他們將月至帶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羿項的是直接將他的手束縛住,“現(xiàn)在你們你知道我們的意圖了吧?!?p>  月至倒是不慌不忙,“如果想要綁架我的話,我可能并沒有什么錢給你們,我也沒有什么家人,就只有一個月三的,我想要把他認(rèn)回來,就是想讓他給我養(yǎng)老送終,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你們一定見到過他,所以我想去找他,如果你們同意的話,可以成全我或者是你們可以讓他來找我?!?p>  沒想到月至這人說話還很清楚的樣子,但是白曼曼的目的可不是這個,“你說錯了,無論你現(xiàn)在再怎么偽裝,我都知道你和岳夫人一定是出現(xiàn)了矛盾,但是岳夫人知道月三是她自己的命根子,也是你的命根子,所以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才會維系得這么好,但是?,F(xiàn)在我出現(xiàn)了,所以你想要利用我,然后把月三帶走,你怎么可能只是一個簡單的掃地僧人,我剛剛已經(jīng)向周圍的小和尚打聽過了,你就是這個寺廟的方丈,也就是主持,主要是你偽裝的實在是太好了,我竟然有幾分佩服你的樣子,不過我想岳夫人她口味那么重,也不會只喜歡一個藉藉無名的掃地僧吧,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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