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處理岳沫沫
沒有想到自己偽裝的身份,居然一下子就被白曼曼給發(fā)現(xiàn)了,月至有些探詢,“你是怎么看出來了我就是方丈,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眾人面前詮釋出我的身份了?!?p> 白曼曼通過月至的話,她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月至不僅是一個方丈,還是一個退休的方丈。不過這些都是一些小事情,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白曼曼于是看著月至,“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也知道你的目的,咱們不如一起合作,你只需要把月三帶走,我只需要摧毀岳夫人的勢力,然后成功拿到岳家的權(quán)勢,這樣豈不是更好?”月至搖頭,“如果這樣的話,就可以成功,我十五年都沒有尚未成功,你覺得你一個小小的庶女有什么用處呢?”
其實月至說這些問題,的確是反映了一個現(xiàn)象,那就是岳夫人很厲害,而他們兩個聯(lián)手可能都無法摧毀岳夫人,但是白曼曼莫名有幾分自信,她覺得只要自己出手一定是可以的。畢竟自己的任務(wù)是在這里。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對于白曼曼來說,和月至聯(lián)手至少可以縮減一半的時間,這是她自己內(nèi)心在推測的。
只是如何說服月至,其實,通過月至的話言話語,白曼曼大概有幾些了解月至的,月至,這個男人可能就是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拴在了岳夫人的身上,但是岳夫人這人吧,又比較的殘忍,想著月至可能年老色出來之后就想要拋棄他,但是無奈之間兩個人有一個兒子,所以什么事情都要考慮兒子,但是她不想月三在月至的手里毀掉,然后她就讓月至和月三兩個分開了。
月至可能一氣之下,就跑來寺廟當和尚,而且一開始并不打算和岳夫人在維持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只知道岳夫人糾纏他,或者是岳夫人是個海王,然后就是這樣一直的維持下去,而且月至可能之前嫌棄月三是個傻子,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岳夫人已經(jīng)將月三治好了,所以又想要重新跑回來,想要把月三給帶回來,然后讓月三給他養(yǎng)老送終,不過這一切都是白曼曼的推測,根本就做不到什么,真的一切還是要看月至到底是怎么想的,而月三到底是不是現(xiàn)在病已經(jīng)治好了,還是不是一個傻子,最重要的是岳夫人愿不愿意放手,這種家庭倫理關(guān)系問題,實在是讓白曼曼心煩,她只好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月至,“你想要月三,我想要岳夫人,不對,我是想要打敗岳夫人,你想要月三給你養(yǎng)老送終,所以以后一定必須要和他住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你貪圖岳夫人家的錢財嘛,如果不貪圖的話,那么問題就更好容易解決呢,現(xiàn)在你聯(lián)系岳夫人把她騙出來。然后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做。對呢,你小的時候,你在月三小時候肯定見過他吧,他對你一定有印象的,但是他在我面前從來都沒有提到過你,看來你們兩個的感情不深啊,如果再不好好的培養(yǎng)感情的話,你老了之后就沒人替你養(yǎng)老送終了,不過話說回來,你自己為什么不收養(yǎng)一個義子呢?也是現(xiàn)在有這么多義子陷害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消息,肯定你心里面一定很害怕吧,當年還是因為嫌棄月三而后悔呢?”
本來月至是想要說些話的,誰知道自己才說一個字,一個字都沒說,白曼曼就把自己內(nèi)心的話全部都說了,他未免心里面。有些煩躁,“是啊,你一個小女孩兒,小姑娘都能夠明白得到,我自己花了十五年才懂。雖然懂不懂也沒有什么用處。”
畢竟自己的目的就是讓月三給自己的養(yǎng)老,如果再能有一些錢財就更好了,而這個女人一定和岳家是庶女關(guān)系,他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對白曼曼說,“你是不是岳家的女兒,據(jù)我所知岳家只有兩個女兒一個嫡女叫岳衣衣,肯定不會對付自己的娘親的,你一定是岳家的庶女岳沫沫吧,其實這些天我在白城聽說過你的事情,我覺得你也是因為被那個女人陷害了,所以才想要報復(fù)她對不對?雖然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岳夫人她不是很好惹的,我只能將她騙出來,接下來的事情需要你自己來做,還有不要傷害她,她雖然不好惹,但是從來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p> 畢竟月至和樂夫人是有過那么一段的,所以到了現(xiàn)在月至還是想要對白曼曼說。不要傷害岳夫人,白曼曼甚至有幾分感動了,但是感動又有什么用呢?還是必須要把自己的事情給完成才是最好的呀。白曼曼點頭,“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保證,我只是想要拿回我自己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你們一家三口甚至可以一起團圓,然后遠走高飛?!?p> “但是岳夫人肯定不會這樣想,所以這之中必然有一場血戰(zhàn),現(xiàn)在我們來商量計劃,我們……”白曼曼將月至羿項也拉過來,然后他們?nèi)齻€人開始商量計劃,卻不想周遭的一切早就被人監(jiān)聽了起來,話說岳夫人這邊也是一直在注意白曼曼的動向,她一直就派人跟蹤著白曼曼,但仆人對岳夫人說白曼曼找到了月至,然后和他商量一下要報復(fù)自己的事情。
岳夫人氣的時候都在發(fā)抖,她沒想到岳沫沫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有膽量,居然……的哪怕自己做錯了事情。岳志航都沒有說什么,她一個庶女怎么敢對自己說這些事情做這些事情,而且讓她最氣的是,月至這個這個男人居然也要和岳沫沫在一起對付她。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還想要打月三的主意,她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月夫人心里面這樣想,說起來還是自己大意呢,自己就應(yīng)該要把周圍的一切打理好,然后再去看月三的,結(jié)果,沒想到還是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月三的存在,最重要的是岳府的人居然也知道一些蛛絲馬跡,是的,沒錯,岳夫人當初膽子就這么大,又為岳志航在外面做生意,一年半載回不回來,而當時岳夫人快要臨盆,都不可能再去成為自己找房子生產(chǎn),于是就直接在岳家生了個孩子。
但是吧,動靜太大了,于是岳夫人就隨便找了一個丫鬟,讓她替罪說她和其他的男人有染,然后生了一個孩子,自己最后讓那個丫鬟帶著孩子離開了,雖然這種說辭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但是自己是岳夫人自己有手段,即使那些人不相信的話,也不得不信,誰知道,過了十幾年這些流言蜚語,雖然的確是事實依據(jù),又在經(jīng)過有心人的處理之下滿天飛,而岳志航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過來找岳夫人,他把自己手里的東西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然后問岳夫人,“這就是你當年做的好事,我雖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家丑不可外揚,更何況你是給我戴綠帽子,雖然你很強勢,雖然岳家所有的財產(chǎn)都是你的,但是我,一個作為男人的尊嚴,你為什么不好好的給我維護一下?夫人我勸你還是要收斂一些,再有下次我就要自己行動的,哪怕最后落得兩敗俱傷,但是你了解我的?!?p> 說完,岳志航說完威脅岳夫人的話,之后便又離開了。岳夫人,倒覺得岳志航這個人是個瘋子,以前不敢做的事情現(xiàn)在還是不敢做,真的是讓人覺得他非常的膽小怕事又小氣,但是現(xiàn)在不是處理岳志航,而是要去處理他的好女兒岳沫沫。
說起來也是岳沫沫,這人實在是不識好歹。居然想要和她對著干,那么自己就讓岳沫沫身敗名裂,讓她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可能吧,岳夫人在心里面歹毒的著想著,而羿項和白曼曼這邊也沒有閑著,因為月至他說話的確是有幾分讓人覺得危險,可是因為想要算計岳夫人這件事情,雖然需要月至這個人,把岳夫人給引進來。但是岳夫人會不會上鉤,也是需要一個考慮的問題,最為重要的是。月至要用什么借口把樂夫人給引出來。
眾所周知,岳夫人這些年已經(jīng)很少和月至聚在一起了,上一次岳夫人來到這個密道,主要是找月至要一些他的貼身的東西,然后拿過去給月三,因為樂山這個人因為。他可能不是特別的成熟嘛,就可能就是幾歲小孩子的智商。
然后岳夫人就想要一些月三父親的東西,然后以此來給他治病。而月至這邊還以為月三的病早就已經(jīng)好了,所以才會這么激動,但是沒有人會告訴他這些事情。而這邊他們正在討論著,月至搖頭,“我不可能寫信把她約出來的,因為她這些年本來就嫌棄我,我主動找她的機會也是少之又少,除非是真的遇到什么大的事情?!?p> 羿項想了想,“這好辦,你直接就說你病重了。她會來看你一眼的吧?!?p> 月至搖頭,“不會的,她本來就嫌棄我人老珠黃,這些年又覺得我性格無趣,已經(jīng)是把我半拋棄狀態(tài)了,要不是我和她之間還有一個月三。她早就去找其他的人了,雖然這樣說的確是有些冷酷無情,不過我說的的確是真的,這位公子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出生于大富大貴之下。要是有女人這樣對你的話,你肯定會覺得不是那個女人瘋的,就是你自己瘋的。但是我說的全部都是對的,也都是真實的,你要知道像岳夫人這樣強勢的性子,她不可能對我有幾分喜愛的,我當年其實也是靠著她才能夠逃出那個魔窟,不過也僅僅只是這種感謝,因為這些年她不讓我見我的兒子,所以我對她的確是有怨恨之意的?!?p> 月至說著說著,竟開始抱怨起了月夫人,白曼曼只好讓他打住,“現(xiàn)在不是讓你來說這些抱怨的話的,也就是說再多抱怨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沒有用處,這樣吧,既然。你寫信給岳夫人說,你快要死掉了,她肯定不會相信。那你就說你這里還有一件就是月三小時候的玩具,是他最愛的那句玩具,這些年你一直瞞著沒告訴她,就是不想讓她把這個玩具拿去,然后去哄月三,然后得到月三的喜歡,但是你說你現(xiàn)在快要死掉了,所以想要交代一些后事,然后讓岳夫人把這個玩具給拿去,你說她會不會來找你呢?雖然這些只是我的一廂情愿,但是我覺得像岳夫人這種就是比較念舊情的女人,應(yīng)該是能夠理解你的這些話的吧,因為她是女人,即使再強大再冷酷無情面對孩子所喜歡的東西,她也一定會在意的,而不會在意她以前究竟擁有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白曼曼聽見月至這么說,總算是松口的,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自己還會用更多的時間來勸說月至做這些事情,沒想到月至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心里面自然是高興的,于是她就讓月至在這里寫信自己就和羿項出去,等到月至將信寫完之后,羿項卻直接將月至寫的信拿過來,然后拿著讀了一遍,覺得沒有什么不妥之后,才再次放進信封,“這些讓我去交給樂夫人,現(xiàn)在你就在這里,我的手下會看著你,不會讓你有其他的舉動,不是我們不信任你,而是你和岳夫人的糾葛更深,所以為了我們共同的目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做才比較方便?!卑茁故菦]有想到羿項這么的就是嚴謹,她自己都沒有想這么多,畢竟按照自己的想法,月至肯定是想要帶月三走的,但是這也并不能排除月至想要給岳夫人告密,然后在岳夫人的面前有這種心理。
不過既然羿項到了這些,白曼曼,也不用再繼續(xù)操心了。羿項親自派人去給岳夫人送信。派另外一撥人盯著月三的狀態(tài)。岳夫人很快就收到了月至的信,她看見這些信件倒是不屑一笑,“這小賤人居然和外人勾結(jié)起來想要害我,要不是我提前做了防備,我本來以為他會有一些良心,在這信里面稍稍的提醒我一下,畢竟我以前和他也是有許多花前月下的,誰知道他竟然一字不提只想引我前去,你說我要是解決了岳沫沫那個賤人之后該怎么對他呢?雖然他是月三的父親,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把他那樣想過,他就是一個不負責(zé)任的人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