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改命第一步(求收藏求推薦)
不管是家族耆老,還是侯府管事,他們俱都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個從自我放棄的人群中走出的少年。
心中發(fā)出一陣哂笑,一個軟骨頭也敢站出來和高曠叫囂,真是不知好歹。
不出高平所料,高曠開口說道:“高平,你真的要參加文武擢選么?”
他的語氣陰毒,威脅的意味環(huán)繞在高平耳旁。
高平知道,高曠這是明著在威脅他,不用明日,今天參加完文武擢選,高曠一定會來找他的茬。
但是,他怕么!
“是的,我要參加?!备咂綀远ǖ恼f道。
高家看守祠堂的族老開口說道:“平小子,人吶,有的時候就得任命,咸魚就算翻了身,他也依舊是咸魚,何必浪費那點不多的資源呢?!?p> 高曠母親陪嫁帶來的管家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老太爺您有所不知啊,有的人,那可是天生傲骨的,別人給梯子都是不會踩的,非得摔上一身泥,才知道世事艱難?!?p> 在得到高平的答復(fù)之后,高曠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高平,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要是沒有這點自知之明,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掉進溝里面去的。”
“哦,難不成三哥哥還要把握再次丟到后院的水池里么?現(xiàn)在的天還不夠冷,不如等今年冬天,三哥哥再丟我一次如何?”高平不動聲色間向高戰(zhàn)告了高曠一狀。
果然,聽到高平的話,高戰(zhàn)斜眼瞥了一眼管家,管家忙不迭的彎腰一禮,解釋道這都是高平兄弟間的誤會,他們在后院比試,一不小心下手重了把高平打進了水中。
已經(jīng)請大夫看過了,說沒有什么大礙。
高戰(zhàn)悶悶的哼了一聲,他知道家里的茍且,只是懶得去管理這些事罷了。
只要沒有打生打死,兄弟相殘,有些摩擦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過去了。
高平告完了狀,又對著勸他的耆老說道:“三叔祖,大房今年替您孫子交的束脩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替您交上去吧,您怪不得您這么著急出頭呢?!?p> 說完,高平把視線轉(zhuǎn)向了陰陽怪氣的管事,同樣陰陽怪氣的說道:“張管事,也不知道今年庫房那邊的銀絲炭是從哪里進來的,平白的有一些奇怪的煙味,真是怪事啊,要不您問問您那個三十好幾的乖侄子!”
高平的話音一落,臺兩側(cè)坐著的各院人家紛紛對著張管事指指點點起來。
“我就說最近的銀絲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怪味,我還以為是我的鼻子有問題了,原來是出了家賊啊?!?p> “這個張管事,不知道撈了多少好處呢?!?p> 張管事忙不迭的上前一步:“平少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那侄子向來忠厚老實,你這么說可是污蔑我老張,說不得我要找未小娘澄清一下了?!?p> “行行行,你最老實,你們?nèi)叶祭蠈崳峭饽瞧r(nóng)莊不姓張,都姓高,行了吧。”高平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高戰(zhàn)的臉上凝成了一團疙瘩。
張管事腿腳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強自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吞吞吐吐了半天,一下子跪在了高戰(zhàn)的面前。
高戰(zhàn)輕輕揮了揮手,護衛(wèi)上前直接把張管事拖了下去。
高戰(zhàn)此刻才正了正眉眼,看向了面前這個幾乎從未上過心的兒子。
眼見高平幾句話就懟下去了一個張管事,那些原本還打算冷嘲熱諷的墻頭草們瞬間收回即將出口的話。
沒有誰愿意為了拍大房一個馬屁,卻招惹到這個誰碰誰染一身腥的刺頭。
高平施施然走上到了武碑前,對著面前的高曠說道:“三哥哥還不下去么,難不成是要和我在這演武堂來一場刺激的全武行不成?!?p> 高曠雙眼一豎,當(dāng)即就要大怒開口,他的長隨把他扯了開來。
“公子,來日方長,此刻切莫和他多加計較,侯爺看著呢?!遍L隨一句話讓高曠醒過神來,甩了甩袖子,發(fā)出了一聲冷哼。
高戰(zhàn)最忌諱兄弟相殘,可以爭斗,但是要有限度。
但是看著高平肆無忌憚的樣子,長隨懷疑高平怕不是在故意激高曠動手。
倘若使高戰(zhàn)不喜,哪怕是和高平一起被各打一板,對于高曠來說也是虧得沒邊了。
高平在武碑前站定,安靜的調(diào)息了一下,高戰(zhàn)的聲音適時傳了過來。
“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是這么的伶牙俐齒啊,不知道你手上的功夫到?jīng)]到家,若是同往年一樣進步不大,我看你也就別練武了,我給你尋個名師,安心從文去吧?!?p> 聽到高戰(zhàn)的話,高平心中不起任何波動,他早知這個父親是什么貨色,只要不是兄弟鬩墻,手足相殘,庶子庶女吃些虧也就罷了。
現(xiàn)在他的唯一目的就是在這文武擢選上拿到他該得的待遇,以后早日脫離這個像苦海一樣的高家。
調(diào)息完畢,全身的元氣隨著高平的調(diào)動瞬間鼓蕩了起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在此時被統(tǒng)一起來,筋膜繃緊,元氣蓄勢待發(fā)。
一聲冷喝,蓄積已久的元氣順著高平的臂膀一股腦的涌向右拳,一聲震耳欲聾的莽牛吼聲響徹在整個演武堂中。
一道幾乎凝成了實體般的莽牛氣勁順著拳頭向武碑撞去。
氣勁中的莽牛似鐵汁灌注,此刻不像是虛影,更像是一頭真正的莽牛帶著無敵的威勢在遠(yuǎn)古戰(zhàn)場上發(fā)飆。
牛角抵上了武碑,旋即整個牛身發(fā)力,武碑發(fā)出一聲不堪重負(fù)的聲響。
“咔嚓,”武碑上裂了一道縫隙,轉(zhuǎn)瞬間就裂了開來,武碑的上半部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嘭的一聲裂成了數(shù)塊。
“怎么可能!”
“我去~”
“平少爺威猛無雙,兇獸在世啊?!?p> “你們看,我就說昨天后花園的莽牛聲就是平少爺打出來的,你們還笑話我?!?p> “武碑竟然碎了,高平這一拳竟然有九牛之力~”
“他莽牛拳竟然九重還練出了莽牛勁,真可怕,他一年提升了將近六重~”
聽著周圍震驚的呼喊聲,高平默默的按下躁動的元氣,嘴角不由自主的浮出一絲微笑來。
“平少爺,提升六重,通過,月俸靈石五枚?!惫芗业穆曇暨m時響徹在演武堂上空。
“改命第一步,完成!”高平在心中默念。
摸魚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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