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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花冊

第十九章 白龍玉璧現(xiàn)人間

云花冊 夢褋 2130 2021-02-20 11:53:41

  外面趕來的人見到火里焚燒的都是珍貴典籍連忙一擁而上潑水滅火。

  “公子啊!這些書和竹簡都是珍貴之物,您怎么都將它燒了呀!使不得?。 ?p>  司馬輝看著眼前被撲滅的大火,神情呆滯的抬頭看向眾人:“這些東西屋子里還有,你們想要就拿去吧!”

  說完話他步履蹣跚,失魂落魄的朝著門外走去,偌大的宅院里只有煙霧升騰,那些趕來滅火的人無奈的搖頭散去,只當(dāng)是這位公子受了某些打擊一時說的氣話。

  司馬輝渾渾噩噩的來到了杜家門口,有下人稟報之后杜文成走出來,見司馬輝氣色不好疑惑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司馬輝對著杜文成深深作揖:“請杜兄借我十兩銀子?!?p>  杜文成沒好氣道:“別裝模作樣的,是不是又沒錢買酒喝了,不借,你都借了我多少了!你這酒癮該戒一戒?!?p>  司馬輝沒有起身,聲音低沉:“家父去世,司馬輝無能,無銀錢替家父安葬,懇請杜兄接濟,他日定當(dāng)百倍奉還?!?p>  杜文成神色一滯,輕嘆口氣二話不說掏出十兩銀子遞到對方身前:“拿去吧,好好安葬令尊?!?p>  “多謝杜兄!杜兄之情司馬輝銘記在心?!彼舆^銀子孤零零的朝著自家方向走去,杜文成看著對方背影再嘆口氣,誰能想到堂堂的京城四大才子之一會落到這般地步。

  司馬輝去集市買了件新衣回到家給父親換上,又找到專人來替父親火化,他也沒什么銀兩去辦什么葬禮,一切從簡,臨近傍晚他才安葬好父親的骨灰回到宅邸。

  他醉醺醺的拎著一壇酒來到爹的房間,點上燭燈,將靈牌放在一旁取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酒,而他自己則是一杯又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

  “爹啊!你從小就教育我學(xué)海無涯,只要飽讀詩書,就能出人頭地,結(jié)果到頭來呢!你一個大才子一貧如洗,我也是個大才子依然一貧如洗,這就是出人頭地?哈哈,出人頭地,這下好了,你被埋進了黃土里,也不用想著出人頭地了……。”

  司馬輝碰杯然后仰頭喝下杯中酒水:“爹??!我現(xiàn)在后悔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后悔過呢!早知道就學(xué)一身武功,好歹可以做個護衛(wèi)參個軍什么的!讀了這些狗屁的書,結(jié)果連個酒錢都撈不著,咱們?nèi)兆踊畹竭@份上你說窩不窩囊?!?p>  司馬輝將酒杯砸在桌上:“狗屁的文人!狗屁的才子。”

  司馬輝直接抱著酒壇仰頭灌入,他打了個酒嗝醉眼迷蒙抓起一旁的靈牌對著它傾訴:“爹,你說要不咱去投靠大將軍好不好!”

  一陣陰風(fēng)將半掩的房門吹開,吹的房間里燭燈搖曳,司馬輝覺得身體有些冷朝著床上過去,躺到了被窩里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又是一陣風(fēng)吹過,吹滅了房間里的燭燈,微微的鼾聲在房間內(nèi)響起。

  日上三竿,司馬輝這才悠悠轉(zhuǎn)醒,他爬起身還覺得腦袋昏沉,朝著四周打量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在爹的房間里,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摸著坐下的床鋪心中再次覺得異常難受,他想要深吸一口氣,只是這一口氣吸入只覺得刺鼻難聞,他低下頭朝著被子一聞,這才發(fā)現(xiàn)這骯臟的被子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有清洗過了,他下了床將杯子連帶著下面的墊子全部整理準(zhǔn)備將這些全部扔掉,將所有東西全部抱走之后他看了眼床板上還有些污跡準(zhǔn)備將這些也清理掉,只是他看到這床板有些奇怪,這床板是一塊一塊完整木板拼接而成,然而唯有中間那塊木板中間有個四四方方的格子形狀,司馬輝心下好奇將手里的垃圾全部放在地上,懷著好奇心他伸手朝著那個格子處敲了敲,又在旁邊的地方敲了敲,聲音明顯有些不同。

  “有暗格!這老頭子難道還藏著什么秘密?”

  司馬輝來到房間門口將門關(guān)緊然后找來匕首試圖將這暗格的木板調(diào)開。

  “真開了!”

  司馬輝見木板被掀開,連忙將其拿開朝著里面看去,在這個暗格里有一個不到一尺的暗紅色盒子,這盒子材質(zhì)一看明顯就有些特殊,司馬輝將錦盒打開,眼中閃耀著流光震驚的愣在當(dāng)場,他連忙將盒蓋蓋上雙手拍了拍臉頰再將盒蓋打開:“不是在做夢!”

  只見盒中有一塊圓形玉璧,亦如傳說中的和氏璧,只不過這塊完整的圓形美玉里面竟隱隱透著一條似龍似蛇的花紋,神異無比,司馬輝拿起玉璧對準(zhǔn)從窗戶偷過來的光亮,只見美玉瑩瑩閃光里面的龍蛇花紋更是栩栩如生,如同活過來了一般。

  “絕世珍品!”司馬輝喃喃。

  司馬輝準(zhǔn)備將美玉收起來,只見盒中還有一張字條,他將美玉放在一旁拿起紙條只見上面寫道:“元熙四百二十年,晉恭帝得天下瑰寶白龍璧,親信稱贊此乃和氏璧再現(xiàn),陛下得此寶玉乃天恩,得天助,得白龍璧者得天下。晉恭帝愛之,然朝廷局勢動蕩,劉裕權(quán)傾朝野貪圖白龍璧,恭帝燧命旁親司馬文攜白龍璧逃離京城,以絕劉裕垂涎之心。”

  司馬輝合上書信,原本以為自己家和東晉司馬氏沒有關(guān)系,沒想到自己家竟然真和那個司馬氏有血緣關(guān)系,難怪諸葛青那小子總是看不慣自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司馬輝再次捧起白龍璧,嘴角帶著戲謔:“呵呵,得白龍璧者得天下,虧得還真有愚蠢之人信這種鬼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手捧白龍璧,這天下是不是也是我的了!來人,好酒好肉都給我端上來!”司馬輝手捧白龍璧扮帝王之態(tài)卻是自娛自樂一番。

  “白龍璧啊白龍璧,我將你賣給誰好呢!將你拿去換個好價錢我這下半輩子就可以好吃好喝高枕無憂了?!?p>  “咳咳,咳咳……!”又是一陣陣咳嗽,有一點殷紅濺到白龍璧上為它添了點瑕疵。

  司馬輝輕嘆一聲擦去那絲瑕疵將白龍璧重新放于盒中,他將其放在了床上的暗格內(nèi),他想了想又將仍在地上骯臟難聞的墊子和被子重新放到床上鋪好。

  “你就乖乖繼續(xù)躺在里面,我就當(dāng)什么也沒看到,我是個短命鬼,你的福澤我可沒那個命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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