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柱見避無可避把長矛變成長劍準備迎戰(zhàn),失去高機動性長矛沒有長劍靈活。
火焰君王率先攻來,宥柱側(cè)跳避開了一劍,火焰劍的攻擊附帶火苗在宥柱剛閃開的地方燃起。宥柱心想這樣下去不一會整個圈內(nèi)的空間都是成了火海,雖然小火苗的燒傷不大但會一直消弱自己,并且會一直燃燒空氣,空氣稀薄時自己就會缺氧頭暈動作遲緩結(jié)局注定失敗,所以需要立刻與火焰君王分出勝負,不然自己必敗無疑。想到這宥柱主動與火焰君王拼起長劍,火焰君王的攻擊只有橫披豎砍并沒有嫻熟的用劍技能,這也是宥柱沖上前的底氣,在經(jīng)歷多場戰(zhàn)斗后宥柱使用劍的熟練度超過了張佑升。但是這里是張佑升的精神世界,占據(jù)場地優(yōu)勢的他豈會讓宥柱勝得如此輕易,只見火焰騎士打了一個響指宥柱腳下光芒大作,一道火柱沖天而起,宥柱翻滾不及背火焰燒中小腿,宥柱看著被燒黑的腳感覺一陣生疼,趕忙收回長劍變成燒傷膏在腳上涂抹?;鹧婢蹩刹粫儒吨貜?fù)傷勢,直徑朝宥柱劈砍而來,宥柱沒能涂完變成長劍橫檔住這批砍,濺射的小火苗在宥柱臉上與身上燒得宥柱心里也發(fā)了狠,既然遲早都是要被燒,只有拼劍才有勝算,不能給他有釋放火柱等其他技能的機會。宥柱鼓起勁與火焰君王對拼起劍來,絲毫沒有給火焰君王喘息的時間。瞬息中火焰君王已經(jīng)被劈中好幾劍,宥柱也不樂觀全身上下都被火苗燒了一遍,眉毛、頭發(fā)都燒沒了,成了一個舞者劍的干瘦黑炭,宥柱疼痛中看著火焰君王,仿佛盯著吞噬一切的深淵,人是黑色的但劍上銀白的水汽不斷飛舞,批砍在火焰君王鎧甲上的水刃也逐漸劃破了鎧甲,火焰君王鎧甲遭受不斷的水刃攻擊直到炸飛開來,宥柱抓住時機給火焰君王胸前批砍下去劃痕從脖子到胸口清晰可見,火焰君王敗了,張佑升敗了,他看著這個對自己比他還要狠的人輸?shù)梅?,但張佑升抓住最后的希望向宥柱祈求?p> 張佑升:“是我敗了,精神碎片可以給你,但是能不能在你需要時或是等我死去時,我知道自己使用這自己不承受的力量時日不多了,我保證在這之間不見任何人不賣任何作品,我只想畫畫。當你需要時我就來給你絲毫不抵抗,當我抬不起畫筆里我也會叫你過來取你看這樣行么,求求你,我只想畫畫…..只想畫畫這是我生命的全部?!?p> 宥柱心里起伏不定,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為自己是為了得到更多307的真相需要搜集精神碎片,其次是阻止精神碎片感染到其他人使別人造成傷害,但取走了精神碎片這又會對這個造成打擊甚至是生命上的,不難想象失去精神碎片后的張佑升是個什么樣子,如同殺掉他一般,消滅的不是肉體,而是信仰與目標,更是支撐生命的那團火也會被澆滅。
曾天天見火光消失,跳到宥柱身邊,她見證了整個過程,對曾天天自己來說精神碎片是她與自己爺爺還有父親的聯(lián)系,但他也不愿應(yīng)為取了精神碎片而毀掉一個人。
張佑升催促道:“快點抉擇吧,我不能長時間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如果你現(xiàn)在就要我現(xiàn)在就給你?!?p> 張佑升從心口處取出一顆附著火焰的蓮子攤在手心遞給宥柱,宥柱沒有接。
宥柱看到眼前的發(fā)出彩色光芒的精神碎片,內(nèi)心的渴望讓他嘴唇發(fā)干,咽下口水后抬頭望著女神維納斯的雕像說:“記住你所承諾的,這火蓮子我有能力可以隨時來取?!?p> 張佑升收回了精神碎片:“謝謝”
火焰君王燃燒殆盡與張佑升的意識一起從潛意識世界消失了。
宥柱坐下來整理傷勢,曾天天幫忙涂著燒傷膏。
曾天天:“你說他會信守承諾么?”
宥柱:“需要時我還會來拿的。好了我們也出去吧”
曾天天略有所思.......
場景回到不同星空下的篝火旁,張佑升一陣虛脫的坐在折疊凳上,還在回味剛才神奇的場景。
宥柱關(guān)切的問到:“張老師你還好吧?!?p> 張佑升聽到宥柱的聲音有點害怕的說道:“我記得我記得,我會照做的,這是我的電話?!?p> 張佑升主動報出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加了曾天天與宥柱好友,張佑升臨走時還一再保證自己現(xiàn)在開始只畫畫絕不失聯(lián),感謝宥柱再給他畫畫的機會。
車上唐經(jīng)濟人問張佑升:“張大師,你們談妥了么那些畫最后怎么處理?”
張佑升安慰到:“他們嚇唬人的,小唐之后我要專心閉關(guān)作畫了,之前的畫也暫停售賣,等我出關(guān)了再賣?!?p> 唐經(jīng)紀人:“聽您的語氣這次需要很久么?”
張佑升把衣服領(lǐng)口下拉了一些,摸著從脖子到胸口的劍傷,因為出來得太快還沒痊愈,張佑升慶幸這沒有燒傷疼?;貞?yīng)到:“會很久?!?p> 威哥跑來詢問:“怎樣都搞定了么?”
宥柱:“算是吧”
威哥:“算是是個什么事?”
曾天天把事情描繪了一遍,威哥心直口快說到:“解決了的話這畫可以拿回去了吧?”
宥柱笑了笑:“可以不用燒了,你就拿回家當傳世家寶吧?!?p> 曾天天擱著火光多看了幾眼宥柱。
回到家已經(jīng)是深夜,宥柱開著熱水準備洗澡,當水浸濕整個身體時,皮膚像爆裂開來出現(xiàn)裂紋與血絲,宥柱痛得在浴室里大叫,血絲伴隨熱水流向排水口,宥柱關(guān)上水閥但皮膚還是在開裂,宥柱那毛巾搽干也無濟于事,每動一點碰到一點就是割裂的疼痛,就這樣宥柱疼痛了一個晚上。宥柱感覺好些了但是還是不敢翻身,一動一下脆弱的皮膚就開裂,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到了下午,電話也沒有接。
咚、咚、咚,敲門聲。
威哥在外面一邊敲門一邊叫道:“老秦在家么?”
曾天天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等會再敲,先再打他電話看里面有聲音么?”
鈴聲從房間里傳出,威哥耳朵貼著門聽了個仔細說道:“電話在里面?!庇质箘徘么蛑T。
宥柱聽到動靜,艱難的拿起手機回撥了曾天天的號碼。
宥柱有氣無力的說到:“在家的,等我一會給你們開門?!?p> 曾天天聽到電話放心了下來,威哥還在抱怨既然在家電話都不接這小子膽肥了啊。
宥柱打開房門勾著背一幅快要倒下的樣子,威哥立馬扶住宥柱問:“哎喲,你這是怎么了。”
被威哥抓住的手臂皮膚好像又裂開了,宥柱隱忍著皺著眉讓他們進屋。
曾天天看倒在沙發(fā)上的宥柱問到:“你這是生病了么?哪里不舒服?”
宥柱挽起袖子給兩人看自己的皮膚,皮膚有些裂開的細紋有些是新的有些是已經(jīng)愈合的疤痕。曾天天驚訝到:“這是昨天開始的?”
宥柱:“應(yīng)該是,雖然在精神世界里已經(jīng)經(jīng)過治療了但估計是時間不夠,沒能痊愈?!?p> 威哥用手碰了碰宥柱的裂開的皮膚:“看起來好恐怖!”
宥柱被這一弄疼得嗷嗷叫,要不是怕皮膚再次開裂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他兩腳。
威哥摸摸頭:“那現(xiàn)在你是動一下就疼是么?”
宥柱:“廢話,全身皮膚都出現(xiàn)裂紋能隨意動么?!?p> 威哥:“要不送你去醫(yī)院吧”
曾天天問到:“這些裂紋是不是自己就能愈合?”
宥柱回應(yīng)到:“是的需要些時間,醫(yī)院就不去了折騰的時間就夠好得才不多了。”
威哥:“既然沒事我就放心了,曾醫(yī)生找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那我?guī)忘c些外賣我就先走了還有些事。”
宥柱與威哥對視了一下,威哥不好意思的說:“就那破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p> 宥柱知道現(xiàn)在最讓他頭疼的還是前女友與他小孩那件事。謝過威哥后,曾醫(yī)生第一次來到宥柱租的單間,仔細打量了起來,房間里收拾得很整潔,客廳桌子沙發(fā)椅子,沒有多余的東西,宥柱自己住不開火所以沒有冰箱碗筷之類的東西,像極了沒有生活的活著的狀態(tài),茶幾上有本宥柱看了一半的書,是曾天天介紹那些快速產(chǎn)生多巴胺的爽文。曾天天拿起書翻了翻問到:“這個覺得怎樣?”宥柱搖搖頭說:“看不下去,沒有那樣的心情?!痹焯炖斫鉃殄吨臓顟B(tài)已經(jīng)半脫離了社會,這些反應(yīng)社會人際關(guān)系的爽文已經(jīng)不能刺激他產(chǎn)生多巴胺,這樣很也很難讓他回歸正常生活中。曾天天岔開話題:“我聽威總叫你老秦,以后我也可以這樣叫你么?”
宥柱:“可以的,你隨意就好?!?p> 曾天天:“老秦,以后不要再使用你的異能了可以么?”
宥柱錯愕的問到:“為什么這么說?”
曾天天:“每次見你使用能力之后的反噬,我擔(dān)心….”
宥柱:“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這就像其他人在面對生活的困難一樣,其他人的代價是時間,而我的代價是生命,俗話所時間就是生命嘛沒有什么不同?!?p> 曾天天:“這也是你放棄收回精神碎片的原因么?”
宥柱:“我與張佑升是同一種人,我不是也在肆意的使用著這不屬于自己的能力么,就算付出的是生命的代價也是自己選擇的,所以我沒有拿走他的精神碎片?!?p> 曾天天心想:’老秦這是自證,在用目標重塑自己的狀態(tài)與人格,這也是精神碎片的力量么?他的目標是自己的還是精神碎片的?’
曾天天:“那這是不是精神碎片干預(yù)了你思想的結(jié)果?你可有考慮過?”
宥柱:“會有,如今精神碎片是與我相融的狀態(tài),所以會有干預(yù)如同在水里的魚會受到水質(zhì)影響一樣。曾醫(yī)生你放心在找到真相之前我不會倒下的。”
曾天天知道一時間也沒有辦法解決當下的情況轉(zhuǎn)移話題到:“張佑升說他不能在精神世界里待太久你怎么看,為什么我們就能?上次我們試驗時不也是一瞬間的事么?他這個太久是什么意思?”
宥柱:“我們也不是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如果我被打敗了或是我的精神力變?nèi)趿司蜁或?qū)逐出來,張佑升當時被我擊敗精神力處于最弱的時候,所以他也會被自己的精神世界驅(qū)逐出來?!?p> 宥柱見曾天天沒有太理解繼續(xù)解釋到:“比如我們的構(gòu)成是水,精神世界如同油,水會被被油的密度擠出來,我們改變成比油更重的密度就能進入油中?!?p> 曾天天在自言自語的思考著:“改變密度?意識改變質(zhì)量進入潛意識?但是意識不就是潛意識構(gòu)成的么,如果按這樣的理論同樣改變質(zhì)量是進不到潛意識里的,難道這是精神碎片的能力?能瞬間改變意識質(zhì)量并切斷意識與潛意識聯(lián)系?”
宥柱:“我沒聽懂你剛說什么?”
曾天天在懷疑宥柱獲得更多精神碎片后,意識里的人格蘇醒切段與潛意識的聯(lián)系,那宥柱還是原來的自己么?曾天天沒有說出自己思考的這些應(yīng)為很多都是未知,這些只是基于現(xiàn)有感覺的推測,明沒有實質(zhì)行為去證明。
叮咚、叮咚有人在按門鈴。
曾天天說:“沒什么,快餐到了我去拿。”
曾天天與宥柱一起吃完快餐,扶著宥柱進房間后,收拾了垃圾帶上房門就離開了。
在路上曾天天想到自己的父親,他是不是也受了精神碎片影響,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他么?自己也攜帶有精神碎片過了好些年我不還是我么,曾天天想到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信只要他是自己的父親他還愛著我這就夠了。
宥柱在床上躺著,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煎熬現(xiàn)在他終于好受了一些,躺在床上無所事事開始回憶剛才與曾天天的對話。
“改變意識質(zhì)量”
“切斷與潛意識的聯(lián)系”
這一晚宥柱沒有做夢到第三天身上皮膚已經(jīng)不開裂了,只是有些小癢,來的快也去得快,宥柱感覺自己錯過了什么卻又完全記不起來?!坝洃浫缟?,指縫間滑落,抓不住也拼不回?!薄悥|東,《沙漏》
曾天天接到陳教授的信息說有個考古學(xué)家見過這種人面石頭,希望她能拿這個石頭見一見這個老教授聊一聊會有很多信息,曾天天擺脫老師幫忙與那位教授約時間與地點。
曾天天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宥柱希望他也能一起去。
宥柱表示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可以陪同。
曾天天約了李教授在上完課課后到考古系的辦公室里見面,曾天天與宥柱提早來到學(xué)校,提前知道了李教授授課的位置,曾天天與宥柱就偷偷從后門進入坐在后排聽李教授講課。這堂課是有關(guān)古籍挖掘與保存的內(nèi)容,曾天天與宥柱似懂非懂的聽著課,感覺又回到了大學(xué)時代,熟悉的教室,熟悉的課桌,還有那上完課布置完下次要提交的課題都讓曾天天感到溫暖,恍惚間看到陳教授站在講臺授課自己還是學(xué)生認真聽課的時光。
宥柱推了推曾天天:“教授要出去了?!?p> 曾天天:“走我們跟上去?!?p> 曾天天快步來到李教授身后叫道:“李教授,請留步。”
李教授轉(zhuǎn)過身看著這個陌生的同學(xué)問到:“這位同學(xué),有什么事么?你好像不是我們班上的”
曾天天:“我是之前聯(lián)系過您的曾天天,這是我朋友秦宥柱?!?p> 李教授忽然記起這個名字:“哦,你就是陳教授的學(xué)生呀,我們不是說好在辦公室見么,怎么跑來教室聽課啦?”
曾天天:“那不是想來多學(xué)些知識也來一睹名師風(fēng)采嘛?!?p> 李教授挺高興但搖搖頭說:“哪里是什么名師,受不起哈哈?!?p> 回到辦公室李教授放下自己的教案,帶著曾天天與宥柱參觀起了他們這邊展示廳。
這個展示廳以很多古代文書居多,具李教授介紹他們系在考古中以文字類破解溯源比較擅長屬于國內(nèi)頂尖水平,所以很多有文字記錄的古物會送來這里做研究。
回到辦公李教授給兩位客人倒了杯茶,曾天天從包里拿出人面石頭說:“李教授,這次我來是為了一顆石頭,上面也沒有文字?!痹焯鞊?dān)心自己的帶來一個沒文字的人面石頭與李教授研究的東西不對口。
李教授:“之前陳教授發(fā)圖給我看了,我沒見過實物但我聽過關(guān)于它的描述?!?p> 曾天天從包里拿出人面石頭遞給李教授,李教授說:“等一下?!?p> 只見李教授從抽屜里拿出一幅手套戴在了手上,這才接過石頭。
曾天天:“這難道是古物么?”
李教授端詳了好一陣人面石頭翻了又翻說道:“放心這不是什么古物,帶手套是我的習(xí)慣。這石頭我也是第一次見人面石頭的樣子我也是聽別人說起過?!?p> 李教授看著曾天天:“那個人你也是認識,正是你的父親曾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