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越來越明朗,那些背地里的邪士也要被他們攪出,雖然南宮田瑤加上紫羅蘭,兩位妹子的武藝高強,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擔(dān)心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云子奕又把幾名捕快安排到鴻福寺附近待命。那些邪士既然能修煉人傀,自然精通藥理,云子奕是怕他們使用詭計,所以以防不測。
而另外一頭,一所莊園里面,一位臉橫肉僵的男子,在回復(fù)主人的話語。
“馬大幾人已經(jīng)在鴻福寺埋伏了多天,近日來沒有少女前去上香?!蹦凶诱f了一句。
“在等等看,記住了!千萬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敝魅嘶貞?yīng)一聲,這名男子便得令返回。
“等等!”主人又叫住了他。
“老爺還有什么吩咐的嗎?”
“后屋那幾名少女的尸體,你馬上處理掉,趁著夜色,把她們送遠(yuǎn)一點。”
雖然內(nèi)心不甘,但是男子還是默默點頭應(yīng)答,就算是常年把腦袋別在褲腰帶的人,對于以活人修煉的這種事,他心中也覺得良心難安。
更何況還是一些妙齡少女。
成為了主人的刀斧手也就罷了,就連差屁股這種事,也是他們在做。每次都要把些尸體送到偏遠(yuǎn)的山林中,回想起把她們的尸體,隨手扔在那些漆黑的山洞里,男子近年來也難以入睡。
閉上眼,無不是前來索命的冤魂,那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始終烙印在他的心里。不過對于他們這類人來說!在亂世沒有好壞之分,只有活人死人。
但現(xiàn)在他并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的這種觀念,他們的老爺正在造就一批活死人。
隨著朝陽的升起,兩位女子渡船出黑市,今天她們打扮的非常靚麗,兩位女子各有一番。
紫羅蘭一向束靈蛇簪的青絲,今日卻讓它盤上了安陵容的長發(fā),搭配著一身華貴的芙蓉紫衣,無不顯得嫵媚動人。猶如一位來自地獄的花朵,無論是言談舉止當(dāng)中,都流露著三分霸氣與女兒家的柔情。
而南宮田瑤則是束起了雙平簪,除了那一頭長發(fā)及腰的青絲以外,前頭還飄落著兩絲青發(fā)。在一身冰藍(lán)白的紗衣上,顯得無比的仙氣飄飄。如果紫羅蘭是來自地獄的美人,那么南宮田瑤無疑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一張清新脫俗的面容,讓人感覺只可遠(yuǎn)觀,不可靠近。
就連云子奕見到兩位美人之后,目光也久久不肯迂回。望著這一紫一白的佳人,讓他不免得心中蠢蠢欲動,畢竟他也是個男人。一想到那些賊人將要大飽眼福,云子奕也不禁的調(diào)侃一句:‘做賊!也能做的這么幸福?!?p> “云公子,你看我們這身打扮可以嗎?”紫羅蘭說到一句,兩位女子互看一眼,雖然表現(xiàn)的都淡定從容,但她們的心中,已經(jīng)悄悄的比對一番。
“云公子?”紫羅蘭又喊到一句,云子奕就差口水流出來了。呆呆的望著眼前兩位美人,平日里倒是沒覺得什么,今天兩位女子往岸邊一站,又讓他開始相信愛情了。
“??!……可以?!卑殡S著支支吾吾的回復(fù),南宮田瑤撇了他一眼,紫羅蘭則是微微一笑。
“那云公子說說,是我好看些,還是郡主好看些?”她又調(diào)侃的說了一句,這下可讓云子奕為難了。這帶有些許撒嬌的目光,就像一朵致命的玫瑰,是感性與可愛的合體,無不是流露出勾魂奪魄的感覺。
而望向另外一個,仿佛泥而不染,一身仙氣撲來,帶有的是優(yōu)雅高貴的氣息!一身白色仙衣在陽光下的倒映,帶給人的感覺,無不是清新與舒坦,而且細(xì)細(xì)望去,她的目光更加的深情無比。
“是呀!子奕哥哥就說說,是田瑤好看些,還是霸主好看些?!辈桓实哪蠈m田瑤又追問一句,云子奕當(dāng)真是兩難。
“平分秋色!各有千秋,打個平手?!背诉@一句,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說。紫羅蘭聽完微微一笑,似乎這個答案她很滿意,最起碼自己在容貌上,不輸于南宮田瑤。
而南宮田瑤才懶得看他,自己靜靜坐到馬車上去,似乎這對她來說并不重要,但是自己心中,卻又開始莫名的多出一分不安。
隨行的有紫羅蘭安排的一位少女丫鬟,和一名馬夫,她們以還愿的名聲前去上香。望著她們離去的馬車,云子奕都想擠進(jìn)去一起同行,但是自己還有重要的事做,不然誰又愿意離開兩位美人的視線呢?
眼看時間也過去了很多天,江城這邊也沒收到云子奕的來信,自云子奕離開后,婉婷妹子也非常傷心,將士們好多天都沒看見她笑了,現(xiàn)在她只想讓先生回來。
自青龍島一戰(zhàn)后,那些剩下的海盜便也消失不見。倭寇的探子來報,原來在后山訓(xùn)練軍士是江城的衛(wèi)史、何青。
與此同時還有海盜頭目虎鯊,倭寇頭領(lǐng)聽了后便覺得不可思議,于是反復(fù)詢問確認(rèn),不過探子還是堅持回答。而后!對何青和虎鯊就展開了一個計劃,這位頭領(lǐng)想要派人暗殺他們兩人。
也不知云子奕不在身邊,他們將如何面對?
……
“多謝兩位女施主!”鴻福寺監(jiān)寺,帶著一眾小和尚答謝。佛門弟子雖然已經(jīng)出家,但面對兩位絕美的女施主,一眾小和尚還是六根不凈。
自認(rèn)見過的女子不少,不過見識了今天來的這兩位女子后。他們總算知道,什么才是絕世美人。
“大師,我與妹妹遠(yuǎn)來求緣,想要在寺中小住一日,待明日祈愿后,我們再行返回,不知道寺中可否方便?!弊狭_蘭說了一句。
“寺中皆為男僧,兩位女施主若留宿在此,恐有不便。女施主還是下山住店,明日再來上香祈愿?!北O(jiān)寺回應(yīng)一句,但她們兩人不肯離去,無奈只得把主持搬出來。
“兩位女施主,空亮說的不錯,寺中皆為男僧,如果留宿,恐怕不便。不過山腳卻有一間客房,以往也是給遠(yuǎn)道的香客準(zhǔn)備,如果兩位女施主不嫌棄的話,那便可以在此歇息一晚。”
主持說罷,便吩咐一名小和尚帶領(lǐng)她們兩人前往山腳小屋,剛一進(jìn)門,云子奕就在此地等候多時。
“子奕哥哥,你說他們會來嗎?”南宮田瑤問道一句。
回想主持跟他說過,自上回少女失蹤后,便沒有女子前來上香了,如果說那些歹人還想要綁架的話,那么今晚就是最好動手的機(jī)會。
而且今天故意讓主持出來說話,目的就是要把她們留宿一夜的消息傳達(dá)出去。云子奕猜想這些和尚里面,應(yīng)該有歹人的奸細(xì),否則不會每次都能抓住時機(jī)動手,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yīng)該會來。
快傍晚時分,埋伏在鴻福寺外的七八名大漢,一個個面橫肉僵,目光緊緊的盯著下山的路。
“大哥,她們已經(jīng)進(jìn)去多時,到現(xiàn)在都還沒出來,會不會從另外一邊下山了?”今天上午就看見一輛馬車上山,從馬車的窗戶望去,里面坐有幾名女子,而這些人早已在此地觀察多天。
“先不必心急,咱們不是還有一個探子嗎?”為首的回應(yīng)一句。不多時,似乎有一個身影走來。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西落,天黑就在眼前。
來著鬼鬼祟祟走來的身影,原來是一名小和尚。
“馬大哥!”小和尚喊了句。
“怎么樣,那幾名女子呢?”這位叫馬大哥的回問一聲。
“主持把她們安排在山腳的客房,只有兩位女子,長的那叫一個漂亮!”說到這,這個小和尚目光回想,表情里似在溫柔春鄉(xiāng)。
“啪!”突然!身旁的男子一個巴掌打在他腦袋上。
“你小子都出家了,還想著女人呢?”
“哎呀三哥!你別打我了,我這也不是為了老爺才來出家的嗎?這些死禿驢,頓頓都是素菜、素饅頭,我都快受不了了。”
“好了!你確定她們在山腳小屋?”馬大哥開口打住了他們。
“我發(fā)誓,我親眼看著她們離開的,那還能有錯嗎?”
而后馬大哥讓他先回去,以免讓人懷疑,后又便吩咐下去,留一位漢子站崗,其他人先休息一番,入至深夜就動手。
本來這種事,他不用來的,以往都是他身旁的這些嘍啰來干,但是他的老爺命令他在這幾天內(nèi),一定再抓回兩名女子,迫于主人的無奈,他才親自前來。
而此時,又有兩個人蹲守在小屋的外面。他們分別是楊捕快手下的其中兩位,入夜后,他二人陣陣瘙癢。夜晚的蚊子被他們兩人喂的飽飽的!在古代當(dāng)差,有的趴就不錯,身在亂世里,能活著已經(jīng)是阿彌陀佛。
今夜的云子奕顯得話語非常少,眼前左右坐著的兩位妹子,讓他內(nèi)心蠢蠢欲動,骨子的澎湃的血液,一次次的涌上心頭。
努力的克制欲望,云子奕不停轉(zhuǎn)移大腦。
“云公子!如果他們不來的話,難道我們?nèi)苏娴囊谶@里過夜?”眼看就要到睡覺的時間,紫羅蘭開口說了一句。
“你們先休息一會吧!我放哨?!闭f完心里卻在說,在這里過夜,我當(dāng)然沒有問題,不過還是要看你們兩位美眉的意思了。
“那郡主先休息吧!我還不困?!?p> “??!田瑤也不困,子奕哥哥要是困的話那就去躺回吧。”南宮田瑤也回應(yīng)了句。
望著兩位女子,都不太好意思上床歇息,云子奕也十分尷尬。
“好吧!那你們先守一會,我睡一個時辰,子時之前把我叫醒。”面對沒有無線網(wǎng),WiFi手機(jī)的時代,到了夜晚是非常的無聊,所以困意早就漸漸襲來。
云子奕剛倒下就睡著了,聽著他長長的呼吸聲,兩位女子也相互一眼,都沒在說話,不多時南宮田瑤也在桌子上打起頓來。
……
“醒醒!醒醒!”鴻福寺外,一處山下草林,馬大喊醒了熟睡的嘍啰。
“吩咐弟兄們,準(zhǔn)備動手?!彼坪跻呀?jīng)習(xí)慣了一般,言語冰冷無情,個個蒙上黑面,八名刀斧手身穿夜行衣,從林中竄出來。
此時!已經(jīng)是子時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