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shù)奶婕扌履?
不知道帕子上的藥是什么,林梓能感覺到自己被戴元絨擺弄著換上了她的嫁衣,但是就是無法自己指揮自己的手腳,只能安安分分地當(dāng)一個木偶娃娃。
戴元絨給她換上了自己的嫁衣,又蓋上蓋頭,小聲說道:“這也算是你的運道了,若不是這樣,你這種身份怎么可能穿上這種衣服?”
林梓是沒力氣,她要是有力氣絕對立馬抽死面前這個女人——是,這衣服以她的身份是高攀了,但若常玉言不是祁連,她過去就是個死!都死了哪還說得上是運道?
戴元絨可不管這些,她換上了林梓的衣服,躲在了床帳后面,看著桃花因為等待不及就走了進來,問她怎么還不出去,林梓是沒力氣說話,但是桃花以為是戴元絨心里有氣不想理她,便一邊勸著一邊把她扶了出去,送上了花轎。
而騎在馬上的常玉言則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蓋著蓋頭的女人被扶了出來,他自然能看出被扶著的女人動作不自然,但是卻什么都沒有說,像是看好戲一樣的揮了揮馬鞭,帶著自己的新娘就回了常府。
到了常府拜堂之后林梓就被扶到了婚房,坐在婚床上之后,桃花就吩咐其余的下人出去,小聲地對林梓道:“小姐,您餓不餓?常少爺應(yīng)該還有一會兒才能來,不然您先吃點東西墊一墊?”
林梓藥效還沒過去,自然是回不了她什么。
桃花以為她是還沒消氣,不想理她,也就不再勸了。
過了沒多久,常玉言就推開了房門,對守在旁邊的桃花道:“出去吧,我有事跟夫人說?!?p> 桃花心里擔(dān)憂,她知道小姐是個什么性子,也知道面前的常家少爺是個什么殺神,就怕小姐跟常少爺對上。
“怎么?本少爺說話不管用?”常玉言摘了帽子放在一邊,挑著眉道。
“是。”桃花趕緊答應(yīng)一聲,走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室內(nèi)一時之間寂靜無聲,良久之后,常玉言笑道:“不知夫人是對我有什么不滿?怎么這么長時間也不說話?”
林梓不語。
常玉言接著道:“夫人該不會是……”他走到林梓身邊,低聲呢喃:“不能出聲吧?”說罷一把揭開了她的蓋頭。
林梓的眼睛驟然見到燈光有些不適應(yīng),眼里全是淚水,她眨了眨眼,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夫人這是太激動了?”常玉言用拇指抹去了她的眼淚,放入口中舔了舔:“哭的這般惹人憐愛?”
林梓:“……”她覺得這人有些不太對勁。
常玉言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放在林梓鼻端。
林梓吸了兩口,感覺身上恢復(fù)了點力氣,也能出聲了,便道:“常少爺……”
“噓……”常玉言按住了她的嘴唇:“我是你夫君,乖,叫夫君?!?p> 林梓咽了口唾沫:“夫君。”面前的人自然是祁連,他甚至連相貌都沒怎么變,還是那副讓人臉紅心跳的皮囊,但是這氣質(zhì)……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對,”常玉言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夫人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