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早餐后,便在子妍門口等她一起上學。我看著女兒控那副舍不得的表情和叼著面包的子妍,“子妍又晚起了?!?p> “都怪爸爸,他又很晚地叫醒我了?!?p> “起那么早干嘛,讓我的小寶貝多睡會不好嗎??!彼硪幌伦渝念^發(fā),提起書包讓子妍背上,“路上注意安全啊?!?p> 我看著他那寵溺的眼神,暗自嘀咕著:“女兒是父親上一輩子的情人,”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
女兒控將子妍的手放到我的手掌心上,嚴肅地叮囑道:“小玄,照顧好我的女兒啊,對了,我這幾天有事要出去,記得照顧好我女兒啊?!?p> 什么鬼啊,女兒控你真的把我當成你女婿啦。你只是出去幾天而已,不必搞得像婚禮交托現(xiàn)場,像是要將你女兒的終生幸福交付于我的手上,我只是把她當妹妹而已啦。
我回之以微笑,“我當然會的,放心吧蕭叔叔。”做人總要說些善意的謊言---那些對自己有善意的謊言,不然我怕我會被他弄死。
我牽著她的手,望著她吃面包。然后,面包上的奶油沾到了她的臉上,她居然想抽出手去擦掉它。我急忙握緊她的手,假裝沒發(fā)現(xiàn)她的舉動,我才不想牽著一只沾滿奶油的手呢。
到了校門口后,我便放開她的手,湊到門衛(wèi)大叔那,親切地問候:“叔叔好。”
還是當小孩子好,比較容易套近乎。而且有禮貌的小孩子,大人一般都會很喜歡的。因此,我跟門衛(wèi)大叔已經很熟絡了,我在考慮:或許我可以很容易溜出學校。
大叔笑著說道:“小玄真有禮貌,好了,快去上學吧,不然要遲到了。”
我微笑地揮了揮手,“好的,那我走了,再見了,大叔?!?p> 回到教室后,我無聊地聽著早已熟悉的內容,一個人無趣地玩著紙折青蛙,從而打發(fā)時間。突然,我感覺到有人靠了過來,扭過頭來,發(fā)現(xiàn)蘿莉同桌正在盯著我的紙折青蛙。我發(fā)覺她靠的有點近了,嚇得我急忙地往外挪。平時,我們是有三八線的,不過她今天有點越界了。
我像是避禍一樣,急忙地將那只青蛙丟給她,“給你了,你拿去玩吧。”然后,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她把弄著那只青蛙,望著那只一彈一彈的青蛙,莞爾一笑,露出淺淺淺的酒窩,“謝謝。”
我望著她那嬌小的面容,突然想伸出手來捏上一把,而那立在半空的手竟然在顫抖,似乎在畏懼些不知名的東西。不知為何,這時我想起了她的面容,她的笑,她的話,“你突然摸女孩子的臉,會唐突佳人的····”
突然,蘿莉女同桌嚎啕大哭,嚇到了全班的人。老劉走了過來,溫柔地撫摸她的后背,“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她哽咽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林少玄摸我的臉?!?p> 老劉臉色鐵青,喝到:“林少玄,解釋一下吧。”
我內心的畏懼和身體上的顫抖隨著那哭聲而消停了些,我開始想理由去解釋現(xiàn)在的一切。我只是恐女癥,不是變態(tài),不是蘿莉控。而且,剛才那一下應該是意外,我抖動的手誤碰了而已。很顯然,人民警察是不會相信我這樣的理由的。
我用澄澈的雙眸望著老劉,捏著自己的臉蛋,臉上流露出好奇的神情,“老師,我只是好奇,為什么從臉蛋上可以看出一個人是男是女?為什么???”
老劉的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流露出尷尬的神情,“這個,這個,怎么說呢?”
這時,哭著的女同桌消停了下來,“對哦,老師,為什么會這樣呢?”
老劉頓時遭到了全班的“圍攻”,“恩,這個問題問的好,它就作為今晚的作業(yè)吧。你們今晚回去思考一下,明天回來告訴我。好,下課吧?!?p> 我坐了下來,掐緊了自己那只“伸出”的手,內心怒吼著:為什么又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