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陪同子妍回家。在路上,我暗示一下子妍,“子妍,我們兩這么多年的感情,你知道回去應(yīng)該怎么做的?!?p> 她愣了一下,想了想,“哦,我懂得,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p> 我內(nèi)心嘀咕著:這件事千萬不能讓蕭阿姨他們知道,不然我就可能成了變態(tài)嫌疑犯了。
我不放心,又補(bǔ)了一句,“機(jī)靈點(diǎn)哦?!?p> 她做了個OK的手勢,然后我就信了,然后我就中招了。
子妍一看到蕭阿姨,就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媽媽,媽媽,玄哥哥今天摸了他女同桌的臉?!?p> 我內(nèi)心灰暗得見不著陽光,絕望地望著子妍。這怎么跟說好的劇本不一樣,導(dǎo)演,我只是拿個盒飯而已,為什么要給我加戲。我內(nèi)心深處開始有種如火山般涌動的沖動,刺激著我的聲帶,但我還是遏制住了爆粗的念頭。我內(nèi)心安撫著自己:她還小,不懂事,我們不能跟她一般計(jì)較。她只是的情商還不夠,聽不懂我講的話而已。
蕭阿姨的臉部表情變得異常不自在,但她還是強(qiáng)提起笑容,“?。坎粫伞?p> “是真的,那個女同桌還哭了?!?p> “這樣啊,但小玄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不然他不會做出如此唐突的事?!?p> 雖然蕭阿姨嘴上這么說,但是我還是察覺到蕭阿姨眸子里的異樣神色。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如果子妍再不幫我圓場,蕭阿姨就要暴起來呵斥我一頓,然后用鄙視的眼神望著我,從而使我留下不可磨滅的心靈創(chuàng)傷。大哥,你倒是趕緊說下去啊,還脫什么鞋子啊。這個時候當(dāng)然是救命要緊啊,趕緊的,不然,我就要接受群眾的審判了。
子妍終于脫好了鞋子,“媽媽你真聰明,怎么知道玄哥哥這么做是有理由的,他說不懂:為什么可以從臉上看出一個人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對了,媽媽,為什么呢?”
我看著蕭阿姨的臉色變化,背后嚇出了冷汗。幸好我今天能圓場,不然我就成為了人民的公敵了。果然,漂亮的女孩子的話都是不可信的,就連小女孩的話都不行,為什么我又會想起她····
蕭阿姨蹲下來,摸了摸子妍的頭,“小孩子不懂,這很正常啊,小妍妍,你知道嗎?女孩子是水做的,臉看上去自然就嬌嫩些,男孩子是泥做的,自然也便“粗糙”些。”
我內(nèi)心嘀咕著:這么深奧的東西,我怕她不懂啊。
我趁她們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趕緊溜進(jìn)自己家門。因?yàn)槲乙呀?jīng)猜到子妍接下來會問什么了,“為什么女孩子是水做的,而男孩子是泥做的?!蔽也挪幌肜г谶@無休止的“十萬個為什么”中。
而且,幸虧女兒控今天不在家。不然,我覺得他應(yīng)該會很嚴(yán)肅地對我說,“小玄啊,摸其他女生的臉蛋是不對的,而且她們又沒有我的小寶貝可愛,反正我們都是自家人了,來,給你摸下小妍的臉蛋吧?!?p> 想到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啊,討好女婿也不用搞得像賣女兒的一樣啊。不過,依照女兒控的性格,他應(yīng)該不會這樣做的。他那么喜歡他的女兒,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可能性頂多百分之三十。我再想了想,不,百分之百會這樣做的,那家伙那么奇葩,鬼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