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睡醒再說吧?!?p> 回到床上,常年抬手把褂子一脫,隨手搭在床邊的凳子上就躺了下去。
仰躺著,半睡半醒之間,仿佛看到床邊立著一個人。
迷迷糊糊中常年還在想,真他娘的好看。
這么想著,他也就嘟囔出聲,只是聲音像是含在喉嚨里,聽不太真切。
“說什么夢話呢?”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常年看到,聽他嘟囔的聲音江闕不由笑著問他。
只是卻沒有得到回應,常年又已經(jīng)睡熟。
江闕笑了笑,也不跟他糾結這個,知道他不會回應自己。
一屁股坐到床上,為了能湊近一些,將人看清楚一些。
還隨手拿起床頭的蒲扇給他扇起來,這么伺候一個人,他還真是頭一次。
而且,還是伺候得心甘情愿。
“怎么就能這么勾人?小爺一眼看上你,就再也移不開眼了。
瞧瞧這眉,這唇,每一處都是盡挑著小爺口味兒長的,都長在了小爺心坎上?!?p> 這些天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江闕也有問過自己,怎么就瞧瞧看上了這么個人呢?
長得,不好看,但就是合他的眼,只要看著他想著他,江闕就有種要心肌梗塞的感覺。
嗯,事業(yè),殺豬買肉,也……還不錯吧。
末世的時候,他還是在喪尸堆里掙扎的呢。
要是能遇上個能吃的活物,他宰殺的手法恐怕能跟常年殺豬的手段相媲美。
“啵,啵?!?p> 看著看著,江闕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常年厚唇上實實在在的親了兩口。
分開的時候,還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
“什么時候才能互相咬啊?有些忍不住了呢。”
江闕有些郁郁,一手繼續(xù)搖著蒲扇,一手拉了薄被給熟睡中根本不知道他心意的常年蓋上。
常年也不知道,他蓋了被子的那只手根本沒有收回來,正在被子下面肆意妄為。
天亮之前,江闕才從常年家的院墻上翻出來。
打著哈欠往回走,一離開心上人就有些困了呢。
常年習慣每天黎明的時候就起床,去豬老板那里拿肉回來賣。
有時候他起得早的話,還會去給老板幫忙殺豬。
他沒有賴床的習慣,醒了便立馬起來穿衣洗漱,早飯是不在家里吃的,有早起做飯的時間,他寧愿多睡一會兒。
都是在拿了肉回來后,就在隔壁大娘的早點攤子上吃,大娘也會為他準備好。
這么多年,早就養(yǎng)成了習慣。
經(jīng)過堂屋時,無意中看到桌上的紙包和甜瓜,常年頓住了。
“見鬼了。”
他確定他家的桌上沒有這玩意,絕對沒有。
打開一看,“驢肉火燒!”
昨晚上就沒有吃飽,這時候正是餓的時候,常年拿起一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還不錯,可惜涼了?!?p> 三兩口就解決了一個,又拿起第二個。
直到把幾個都吃完了,這才提著桌上的水壺咕咚咕咚灌進半壺的涼水。
常年也就是仗著自己身強體壯,不然一大早的就吃涼的東西,能受得?。?p> 吃飽喝足,常年拿了鑰匙出門。
“娘的小娘們兒,還挺知道心疼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