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小的錯了?!?p> “求求您,放小的出去吧!”
“小的不想和這個色魔關(guān)在一起啊!”
趙權(quán)扒著囚車,眼淚汪汪地望著前方蘇凜的背影大呼小叫。
他的對面就坐著那個閉月羞花的絕色美人……
額,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位花枝亂顫,妖嬈多姿的純種男人!
他的羅裙破碎,露出了明顯的男人特征,豪放且狂野。
“這色魔到處作案,可都已經(jīng)禍害了四五十個良家好男兒了!”
“先奸后殺,可怕可怕?。 ?p> 宋三李二的話在他耳邊來來回回,趙權(quán)用眼角偷瞟著純種男人,禁不住渾身顫抖得更厲害。
純種男人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他。
“小……侯爺?!壁w權(quán)往角落縮著,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倫家可是您的男人,您不能不管倫家呀?!?p> “倫家的處男之身可是為您而留的啊?!?p> 他眼巴巴地望著蘇凜的背影,咬著下唇,模樣簡直可憐極了。
“其實,我一見你……”純種男人驀然開口。
趙權(quán)立時激靈靈打了一個激靈,竄了起來拼命拍打著囚車,扯著嗓門大呼:“小侯爺救命?。 ?p> “又怎么了?”宋三李二驅(qū)馬來到。
純種男人閉上了嘴,卻凝睇著他目光閃動。
車馬晝夜疾馳,踏入了飛雪城。
進了城里不久,趙權(quán)的囚車便和蘇凜分道揚鑣了。
“小侯爺,您就這樣丟下小的了嗎?”他眼睜睜地看著蘇凜驅(qū)馬遠去,禁不住淚水盈眶,“咳咳咳,小侯爺!”
他扒著囚車張望大呼。
蘇凜頭都不曾回一下,身影眨眼消失眼前。
“小侯爺!”他這一喊撕心裂肺的,街上的行人們都驚了一驚。
囚車一路疾馳最后停在了一個黑暗陰森恐怖的大牢前。
在宋三李二的含笑注視下,趙權(quán)被兩個看起來絕不能惹的獄卒拉扯下了車。
“宋三李二,救我救我啊!”
他瑟縮成了一團,可憐的小目光求助于宋三李二。
哪知宋三李二卻呲牙朝他豎起了大拇指:“能讓小侯爺這么想殺你,你最厲害!”
“你們兩個,難道就這樣無情無義?”
“眼睜睜地看著兄弟我去死!”
趙權(quán)眼巴巴地望著他們兩個,深表痛心。
兩個人竟頭也不回地驅(qū)馬離開了。
“??!”趙權(quán)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后他就進了那黑暗陰森恐怖的大牢里。
進了大牢,他就仿佛泄了氣,低垂著頭,任由著兩個獄卒拖拽,然后他就被丟進了一間黑黢黢的牢房里。
“蘇凜你就是喜歡我,喜歡得要命?!?p> “要不然怎么會這么酸?!?p> 他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自言自語著。
“呵呵呵?!崩湫?,猶如冷箭。
趙權(quán)一骨碌坐了起來,受驚的鹿眼四處張望。
“趙公子是我啊?!北澈筝p輕一笑,依然是那么的魅惑動聽。
“明……明珠?”趙權(quán)僵硬地轉(zhuǎn)過頭。
那純種男人正與他背對著背,雖然有一墻之隔,趙權(quán)還是禁不住寒毛倒豎,汗流浹背。
“我本名江天?!奔兎N男人驀然改嗓,嗓音低沉磁性,確確實實是一個純種男人。
“……嗯。”趙權(quán)激靈靈打了一個激靈。
“我,”江天似有意停頓,之后嘴角勾起一字字接著道,“很早以前就認識你?!?p> 趙權(quán)劍眉軒起。
江天笑笑:“怎么?你不記得了嗎?川渡?!?p> 趙權(quán)的眼神頓時變了,變得很冷冽。
“怎么不說話?是想不起來了嗎?”江天笑得很得意,“要不要我給你一點兒提示???”
空氣仿佛瞬間凍結(jié)了,周圍萬籟俱寂。
“你以為我不能殺你!”是趙權(quán)的聲音,殺意騰騰,每一個字都仿佛變作了尖刀利刃奪人性命就在剎那間。
江天不以為然一笑:“你不但不能殺我,還得救我才行。否則,我可管不住我的嘴。到時,我萬一在蘇凜那里說漏了一個字,你恐怕就……”
趙權(quán)咬牙攥緊了雙拳。
北武鳳軍帥府。
燈火長明。
“你說什么?”蘇凜蛾眉顰起,回過了身,瞧著宋三李二,“那江天死了?”
宋三李二齊點頭。李二拱手一揖,道:“寅時左右,他越獄脫逃。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圍捕的官兵在城外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p> “杵作怎么說?”蘇凜坐了下來。
李二立即回復:“中毒。女熏?!?p> 蘇凜望著外面,目色如夜色般深沉:“女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