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事情發(fā)生了,柳隨風居然要蘇九歌保護端木心,這特么給蘇九歌整的有一種要逼上梁山的趕腳。
今天是不是打開方式不對,怎么感覺開局這么玄幻呢?
“唉....”
柳隨風愁眉苦臉到:“端木心作為水月樓下一代的接班人,肩膀上可是有千斤重擔”
蘇九歌無語到:
“師兄,我也是咱浮屠山八百年唯一的一根獨苗好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
講真,這事當初柳隨風也是頭疼,可是沒辦法啊,數(shù)數(shù)這葬妖天關(guān)新一代中,唯有蘇九歌知根知底,而且心狠手辣,干這種事最合適不過。
“這不是沒辦法嘛,人家水月樓的高層都求到這兒了,而且”
說著他掏出一影音石,注入神力里面浮現(xiàn)出西煌的身影:“他們也找了浮屠山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到了闖王,西煌殿下那邊傳來了消息,闖王同意了”
蘇九歌痛苦一拍腦門:“葬妖天關(guān)那么多人,為啥偏偏是我呢”
蘇九歌十分不理解,別人就算了,怎么自家老大還同意了呢?這不是把他這個小兄弟往火坑里推么?倒是自家大boss都同意了,自己能怎么辦?
“其他人我不放心”
柳隨風直接攤牌。
“那不是還有海棠小筑么?再說我這都是男的,不合適”
蘇九歌還是想不通。
“海棠小筑與水月樓水火不容,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應(yīng)該知道嗎?也沒人和我說過這事啊?”
兩人面面相覷。
“反正,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師弟你多擔待,而且如今端木心這丫頭情緒有些不對,你別讓她做出什么啥事來,水月樓那邊說事后必有重謝”
柳隨風說罷等待著蘇九歌的答復(fù)。
“臥槽”
蘇九歌苦逼到:“我還能怎么辦?鐵老大都點頭了,我小胳膊小腿拗不過大腿啊?”
垂頭喪氣到:“萬萬沒想到,我居然還有干這事的一天,還得照顧她的情緒,要求這么多,我太難了”
柳隨風見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知道蘇九歌雖然心里抗拒但是答應(yīng)了,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師弟,端木心可是很漂亮的,這時候雪中送炭,你若是趁機拿下她,那以后咱們戰(zhàn)神宮又將增添一大助力,到時候水月樓還不是你說了算?”
蘇九歌癱軟地躺在椅子上,一副生無可戀:
“還是算了吧,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對了師兄,找到我趁手的家伙了嗎?我這整天赤手空拳的萬一碰上硬茬子,我這小身板可扛不住啊,你總不能讓師弟我用血肉之軀去挨刀吧”
見他說的這么慘,柳隨風不禁笑道:
“你不是有一把刀嗎?我這里劍倒是有,但是與你不趁手,話說,你會用刀嗎?”
蘇九歌被說的啞口無言,但他本能選擇了隱瞞九劫雷刀的事情,于是無賴到:
“那我不管,短家伙沒有,長家伙總有吧”
“長家伙?”
柳隨風回憶了一番,倏然眼睛一亮:“我這有一桿槍,你要用嗎?”
蘇九歌嗯?的一聲,
槍?
他忽然想起來,系統(tǒng)似乎給了他一個異像:槍出如龍。
“這個可以有”
蘇九歌想了想說道。
“呵呵,就你那兩下子,你會用?”
柳隨風調(diào)侃道。
“不會”
蘇九歌搖了搖頭:“但是我知道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
“一寸長一寸強,實在不濟我可以掄著嚇唬人”
蘇九歌說的理直氣壯,這道理也沒絕了,柳隨風實在說不出毛病來。
“行”
柳隨風說著從自己的袖里乾坤之中找出一桿銀白長槍,槍長約近兩米,槍身光滑如新,槍尖下懸一條銀鏈上掛紅纓。
給人第一眼就感覺這把槍樸實無華,拿出瞬間,大廳之中一片肅殺之意。
“好槍”
蘇九歌眼前一亮:“師兄,你哪兒弄來的?”
柳隨風拋給蘇九歌:
“這是我當年學武之時一師姐所贈,此槍名花舞,乃是北海萬年寒鐵鍛造,你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此槍寒氣逼人”
蘇九歌接在手中,刷了兩個花槍,還別說,,這把槍拿在手里冰冰涼涼,仿佛寒冰在手,沉甸甸的冰冷如霜。
“哦吼,師兄,這不會是你的定情信物吧”
蘇幾個朝他眨了眨眼,遞出一個我懂的表情。
“你小子,瞎說什么呢?”
柳隨風沒好氣地說到:
“好了,你先試試怎么樣”
蘇九歌擺了擺手,果斷到:
“不用試,就它了”
“對了,師兄,這桿槍為什么叫花舞呢?”
柳隨風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蘇九歌:???
還可以這樣?
等蘇九歌走后,一道白衣自內(nèi)堂轉(zhuǎn)了出來,來到柳隨風面前躬身一禮:
“多謝柳帥”
柳隨風心安理得地受了這一禮:
“別客氣,闖王交代的事,分外之事”
那道白影望著蘇九歌遠去的身影遲疑道:
“柳帥,他真的能.....”
柳隨風點了點頭,站起身,目視著大門方向說道:
“在如今的試煉人選之中,唯有我?guī)煹茏詈线m,范無涯心智無雙,但此刻端木心的狀態(tài)相比你們不會放心將她托付其手,那無異于送羊入虎口;魏西川武力尚可,智計欠缺難當大任;覺心與申屠不會答應(yīng),你們不用想,但是有了我?guī)煹?,想來他二人多少會照拂一二;法華不現(xiàn)身不漏水,隱藏極深,你們有非親非故,相比不會貿(mào)然涉險;毒仙子那邊想來你們根本不會理睬,為今如此算來,只有我?guī)煹茏詈线m”
那白影聽完他的話,沉吟片刻后,點了點頭:“只能如此了,以后還要勞煩柳帥多多照顧”
“上人客氣”
帥府的事,蘇九歌一無所知,等他回來將事情原原本本敘說一邊后,覺心與申屠都是微微一皺眉。
覺心費解,思忖片刻,很快他就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
“原來如此”
“嗯,你以后麻煩了”
申屠也說道。
“麻煩很大?”
蘇九歌還是沒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覺心望著他一臉的天真無邪,嘆了口氣:
“天大的麻煩,你可知如今的端木心戰(zhàn)力十不存一,她頂多比雜魚強那么一點點”
瓦特?
蘇九歌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