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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不起,我是大哥

第一百八十章 叮咚,該升級(jí)了

對(duì)不起,我是大哥 撿火柴的木木 3121 2021-05-21 12:00:00

  清晨,蘇九歌醒來頭痛欲裂,雖說仙體抗揍,但這仙界的酒勁的的確確有點(diǎn)猛,昨晚一個(gè)沒抗住自己怎么倒下的都記得,依稀有印象的是隱隱約約恍恍惚惚自己最后好像和什么人喝了一杯。

  那個(gè)時(shí)候......好像覺心與申屠兩個(gè)人已經(jīng)倒下了,那人到底是誰呢.....

  真是奇怪。

  左思右想思前想后絞盡腦汁居然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真是奇怪。這憑空冒出來蹭酒喝的家伙到底是誰?那人對(duì)自己沒有惡意,否則昨晚那種毫無還手之力的狀態(tài)下自己死定了。

  到底是誰呢?

  想得腦殼都要裂開,依舊一無所獲毫無印象。

  蘇九歌重重一拍腦門:

  算了,不想了。

  趁著清晨陽光大好,蘇九歌縱身一躍來到屋頂盤膝坐下運(yùn)轉(zhuǎn)大日心經(jīng)開始努力修煉,這一次修煉太上忘情訣感覺出乎意料的容易,晦澀難懂的法訣自己雖然沒有煞費(fèi)苦心溫習(xí)過但這會(huì)卻變得淺顯易懂,自臨陣突破正式入門后,修煉之路仿若天塹變通途,比及往期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沐浴在晨光之中,全身暖洋洋的,至剛至陽的大日之力化為千絲萬縷鉆入體內(nèi),游走于全身經(jīng)脈一面修復(fù)昨日的創(chuàng)傷一面不斷錘煉全身,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暖意。

  隨著大日心經(jīng)的不斷深悟,灑落蘇九歌身上的陽光越發(fā)刺眼,不多時(shí)好似整個(gè)人籠罩在一輪大日之內(nèi),渾身上下由內(nèi)到外光芒萬丈,令人不敢與之直視;并且不知不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意很暖,寶相莊嚴(yán)之中使人如沐春風(fēng)沁人心脾,好似一尊在世佛陀。

  覺心與申屠兩人一覺睡到中午才昏昏沉沉醒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覺心醒來后連連告罪,這副模樣申屠信侯看在眼里十分不屑。

  “和尚,太假”

  “阿彌陀佛,施主,你再不走,他們就要來掀小僧的桌子了”

  覺心開始攆人。

  “無情”

  申屠起身推門而去。

  等申屠剛走,倏然門口再度被推開,一個(gè)和尚走了進(jìn)來。

  “阿彌陀佛,覺心,你醒了”

  覺心見來人詫異道:

  “苦心師兄,你有什么事嗎?”

  苦心和尚從懷里掏出一枚雪蓮遞了過去,雪蓮潔白如雪,其中霞光孕育異彩斑斕:

  “這是師傅寄來的”

  覺心沒有多說什么,抬手接過:

  “勞煩師兄了”

  “師弟言重了”

  苦心并未離去,反而再度開口:

  “師弟,師門傳來消息,那日出現(xiàn)的佛門女子,出自四方閣,名喚:余笙,師門有令,四方之人不守規(guī)矩,讓你出手給予教訓(xùn)”

  “知道了”

  覺心點(diǎn)頭。

  “那師兄我去了,師弟出發(fā)之時(shí)告知我一聲”

  苦心道。

  “嗯”

  等到苦心離去,覺心自言自語道:

  “四方閣么?”

  他忽然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下一刻身形出現(xiàn)在蘇九歌小院內(nèi),仰頭看到蘇九歌此刻的狀態(tài)后他微微有些失神。

  “這.....這是要凝聚命輪么?”

  旋即他露出一絲笑意:

  “不愧是浮屠山八百年唯一入門的弟子,果真天賦異稟”

  沉浸在修煉之中的蘇九歌對(duì)此一無所知,識(shí)海之中他盤膝而坐,五心朝天眉目凝神,在他身下金光如水波徜徉流動(dòng),縱觀四面八方他好似盤坐在金色的世界之中,一條條金色經(jīng)文自下方金色水波之中不斷浮出,縈繞在他周圍;隨著他高歌猛進(jìn)地不斷參悟,懸浮在他周圍的金色經(jīng)文越來越多,經(jīng)文源源不斷從下方金色海洋之中沖天而起,矗立在側(cè),那一條條金色經(jīng)文一層一層井然有序地環(huán)列在他四面八方,一眼望去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經(jīng)文林立,識(shí)海之中蘇九歌身上出塵的氣息愈發(fā)凝重。

  與此同時(shí),感受到了蘇九歌身上磅礴的浩然佛力與大日之力交相呼應(yīng),始終盤踞在他胸口的那條龍紋倏然也亮了起來。一條條金線自熾熱的大日之力與浩然佛光之中抽離凝聚然后匯聚至妖龍全身,一道道金色絲線沿著那張牙舞爪的龍紋筆走龍蛇蜿蜒漫過每一條紋路,眨眼間那條威風(fēng)凜凜的青龍逐漸被密集的金線漫過蛻變?yōu)橐粭l神圣的金龍,隨著金線的不斷漫過,一條條巨大的青龍?zhí)撚耙菜查g出現(xiàn)在蘇九歌頭上,仿佛活了過來,它仰天咆哮沐浴在陽光之中仿佛經(jīng)受著巨大的痛苦煎熬,渾身不斷顫抖著掙扎著想要逃離,可是無濟(jì)于事徒勞無功,猶如被一張無形的大手掐住拎在半空,每一次掙扎渾身上下的都會(huì)有大片的鱗甲脫落,肉眼可見全身變得血肉模糊,大日之光落在其身上不斷灼傷著他的皮肉,大片大片白霧騰空而起,隨之浩然佛理溫柔如水緩慢修復(fù)著他全身上下的傷痕,那條妖氣沖天的青龍逐漸在從頭到腳自上而下開始蛻變,伴隨妖氛的退去,一層暗金色的鱗片戛然浮現(xiàn),一股祥和之力豁然涌出,這條妖龍逐漸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眼眸深處的兇戾之氣無形中緩緩?fù)嗜ィ藭r(shí)的模樣與之前大相徑庭。

  須臾之間,蘇九歌的眉頭倏然冒出一點(diǎn)火焰,剎那烙印在他的眉心之處,旋即一隱而沒;同時(shí)原本正在吃力蛻變的妖龍眉心也倏然烙上了一抹火焰紋路,烙印落下瞬間妖龍明顯有些詫異。

  特么的,這下子完?duì)僮恿恕?p>  妖龍認(rèn)命了,自從自己被送來第一天他就認(rèn)命了,沒想到今日徹底斷送了自己的自由。

  算了,總好比被做成菜被大佬們抽皮扒筋吃了的好。

  作為食物,他有作為食物的覺悟,畢竟活著就好。

  三十三重天外,鐵浮屠悠然自得地端坐在一片虛空之中,怡然自得地打量著面前賞心悅目的漫天星辰。

  “你還真是悠閑”

  倏然一道人影自漣漪之中走出,赫然正是殺心。

  “呵呵,你怎么有空跑我這兒了?”

  鐵浮屠揮手出現(xiàn)一只大碗,不容分說倒?jié)M了酒放在了桌上。

  “貧僧不飲酒”

  殺心落座:“你可知,你的弟子險(xiǎn)些身死道消?”

  “知道”

  鐵浮屠斜眼笑著望著殺心:“這不是有你嗎?他死不了”

  “可是他是你的弟子”

  殺心不悅。

  “但是他修的是你的道,也是你的弟子”

  鐵浮屠沖著殺心擠眉弄眼:

  “怎么樣,我給你找的弟子不錯(cuò)吧”

  “阿彌陀佛,鐵浮屠,你可知,他的道不完整”

  殺心話鋒一轉(zhuǎn)道。

  “我知道”

  鐵浮屠懶洋洋地回答,絲毫不放在心上。

  “那你為何要他修我太上忘情之道?”

  殺心困惑。

  “我能說當(dāng)時(shí)身上只帶了太上忘情錄么?”

  鐵浮屠一臉無辜。

  “阿彌陀佛”

  殺心白了他一眼:“鐵浮屠,我佛國(guó)即將開始東出,望你好自為之”

  “怕什么,佛主敢伸爪子,越界一次,勞資砍他一次就是”

  鐵浮屠輕蔑地道:“簽過字的協(xié)議都是廢紙一張,勞資從來不指望一張廢紙能阻擋佛主的野心”

  殺心意外地看了看他:

  “那你為何要簽署罷兵呢?”

  按照他對(duì)鐵浮屠的認(rèn)知,這個(gè)人用兵向來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此次突然與佛主和解,其中一定有某些不為外人所知的內(nèi)幕。

  鐵浮屠也沒有隱瞞,脫口而出:

  “因?yàn)?,上面有人出手了?p>  嗯?

  殺心皺眉,旋即釋疑:

  “帝、后?”

  “誰知道呢?”

  鐵浮屠的態(tài)度模棱兩可。

  “所以,你讓他入你門下所謂何意?”

  殺心指了指光幕中修煉的蘇九歌。

  “沒啥,就是玩兒,我開心我快樂我樂意”

  鐵浮屠聳了聳肩。

  小孩子脾氣,

  殺心沒有繼續(xù)追問,兩人就這樣安靜的注視著蘇九歌與那條龍。

  “這條龍倒是運(yùn)氣不錯(cuò)”

  殺心道。

  “是,西煌要過來的,看起來品種還不錯(cuò)”

  鐵浮屠隨口道:“西煌在這方面眼光還是不錯(cuò)的,本來我打算烤了吃,結(jié)果便宜這小子了”

  殺心:..........

  “鐵兄,你要小心”

  殺心忽然莫名其妙來了這么一句。

  “我知道”

  鐵浮屠淡淡道:“你也是,倘若不是那個(gè)女孩,我當(dāng)真還蒙在鼓里,佛主居然與妖族有勾結(jié),呵呵,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此事,我之前并不知曉”

  殺心解釋道。

  “佛主老謀深算,你清心寡欲心無旁騖,做兄弟的,知道的,不用多言”

  鐵浮屠沖著殺心舉起大碗。

  兩人碰了一個(gè),隨即各自飲盡杯中酒。

  “這小和尚不錯(cuò)”

  鐵浮屠反手調(diào)出覺心的畫面:

  “嗯,覺心是個(gè)好孩子”

  殺心點(diǎn)頭認(rèn)同。

  “魔佛都搞出來了,你們佛門好大的手筆”

  殺心搖了不語。

  “好了,不說這些,喝酒”

  鐵浮屠揮手拭去畫面,與殺心二人于虛空之中,對(duì)飲起來。

  與此同時(shí),

  妖族一處深山之中,之前一刀險(xiǎn)些砍死蘇九歌的紅衣女孩一刀砍死了想要近身的一頭野狼,拖著尾巴來到一處篝火旁,隨手丟到了地上:“交給你了”

  在篝火邊坐著男子愕然:

  “小師妹,有你這么對(duì)待師兄的嗎?”

  “你也配作師兄?”

  紅衣女子冷冰冰地反唇相譏。

  “我怎么就不配了?”

  男子很氣憤。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這才多遠(yuǎn)你就要休息”

  紅衣女孩蔑視地瞥了他一眼:“真不知道,為什么派你來”

  “額...”

  男子被懟的啞口無言,摸了摸鼻子尷尬道:

  “可能就我無所事事比較閑吧”

  話音剛落,男子猛然起身,目光如電看向密林深處: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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