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劉忠這個拖油瓶后,丁衡下令驍騎營全力行進,日奔百余里,從安陽直下兗州東郡白馬津,直插白馬城。
這里以后將會爆發(fā)一張關(guān)乎北方主導(dǎo)權(quán)的‘官渡之戰(zhàn)’,袁曹之間陳兵東郡白馬至陳留郡官渡,雙方拉鋸戰(zhàn),被曹操突襲了烏巢糧倉后,袁紹軍心大潰,退兵回河北。
然后袁紹就出現(xiàn)了一系列神器的操作,他竟然因為繼承人的問題,袁紹死后袁氏集團直接爆發(fā)內(nèi)戰(zhàn),曹操半夜睡覺都得笑醒。
如果袁紹眼光能夠長遠一點,心能夠狠點的話,估計曹操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看看袁紹統(tǒng)治的并、幽、冀、青四州,在看看曹操那個四戰(zhàn)之地的兗州,尤其還有劉備和呂布占著徐州跟曹操抬杠。
底下還有他可愛的歐豆豆袁術(shù)在不斷的給曹操下絆子,荊州劉表也不是個好鳥,李催郭汜更是跟曹操尿不到一壺,就這樣的環(huán)境,一手好牌,兩王帶四個二,硬是讓袁本初給單拆了走。
曹操和呂布爭兗州時,他作壁上觀,曹操糧盡,他派人收編曹操,被曹操拒絕,曹操迎漢獻帝,袁紹在冀州看戲,曹操打張繡呂布,袁紹在吃瓜,曹操打他的歐豆豆的時候,袁紹這回是真的只能看戲了。
等到曹操滅了張揚,手伸到河內(nèi)了,神經(jīng)大條的袁紹直接就率軍南下要和曹操生死梭哈了,然后又是一系列神奇的操作,直接被曹老板干爆。
丁衡只能說,一個人想要成功,心不夠狠,決心不夠,就是前面歐皇附體,依靠家世掙得家業(yè),最后還是被別人當豬養(yǎng),肥了直接讓比你更狠的當豬宰了。
“丁校尉,前方有煙,”丁衡正騎在馬上觀看著路上的環(huán)境,劉備突然從前面回來,“丁校尉,前方村寨有黑煙起?!?p> 丁衡駐馬遠眺,確有黑煙拔地而起,而且還不少,“玄德,命汝派人速去探查,奉先。”
“主公,布在,”呂布上前道。
丁衡指著前面的村子,“命汝部包圍村寨,但有可疑人等劫掠,可立斬?!?p> “諾,”呂布抱拳一扯馬韁,直接就帶人殺向著火的村寨。
“德循,點備人馬,往村寨行進,”讓劉備和呂布先前探路包圍后,丁衡親自率領(lǐng)其余人馬直接壓將過去。
村子里,一伙黃巾賊正手持長刀,挨家挨戶的踹門,有年輕力壯的便被直接拉扯出屋,糧食更是直接被連袋提走,敢反抗的,直接一刀便被捅穿,隨即一把大火直接點燃屋舍揚長而去。
劉備帶著關(guān)羽張飛在村口見了,頓時火帽三丈,張飛直接提著蛇矛就沖入黃巾賊中,“賊子,燕人張飛在此,納命來。”
身后的劉備大呼:“三弟,莫及!”
“兄長,某去助益德,”關(guān)羽也看不下去了,提著偃月刀也快馬奔入村寨。
丁衡在遠處看了,加快馬速,直接朝村口跑去,“玄德,何事?”
待近了,丁衡才看清里頭的情勢,又是黃巾劫村,“殺,一個不留!”
丁衡一聲令下,高順魏續(xù)等直接呼嘯著便加入了關(guān)張二人的戰(zhàn)斗,丁衡正想也進去殺幾個,被劉備攔住道:“校尉為何下此令,何不招降之,備恐錯殺百姓耳!”
丁衡一聽直接笑了,“玄德,賊子劫掠百姓,殘害平民,莫非殺不得?”
劉備忙擺手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非也,備非此意,乃是聽校尉言不留活口,恐兵士血性,連害無辜?!?p> “如此,”丁衡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也是,“玄德便去告知德循奉先,持刀者可立斬,赤手者綁縛了來見吾,去吧?!?p> “諾,”劉備聽了,急調(diào)馬,大呼,“高司馬,呂司馬,校尉有令,只可斬持刀反抗者,赤手空拳切不可傷!”
呂布帶兵突入村子,才將一個赤手空拳的漢子一戟戳死,聽了劉備的話,啐了一口,“不早言,哼!”
這才轉(zhuǎn)身一戟又刺死一個拿刀亂跑的黃巾,“校尉說了,拿刀的死,空手敢反抗的,也死!”
遠處的高順聽了無語的搖頭,這呂布還真會曲解,此時外頭的黃巾賊基本上被肅殺了個干凈,剩下三十多個也都被圍在了村子中心的大樹下瑟瑟發(fā)抖。
突然被驍騎營這一突襲,把這百十來人的黃巾收糧隊打得措手不及,特別是那個黑臉漢子,大叫著什么閹人,直接進來三言兩語間就殺了好幾個黃巾,直接嚇得被他們抓住的青壯四散而逃。
娘的,這年頭宦官都這么壯,這么猛了嗎,可怕!
丁衡騎著‘絕影’來到眾人圍住的黃巾賊前,“何人帶頭,站出來!”
畏畏縮縮的一個黃巾小頭目在其他黃巾賊的目光下,忐忑的出列,哭喪著臉,“將軍,我等……皆是被逼無奈呀!”
丁衡一眼瞪去,嚇得那人差點跌坐于地,“殺人放火,爾是被逼無奈!簡直是滑天下大稽,奉先,綁了這廝!”
“諾,”呂布一戟插在地上,上前一把揪起這黃巾小頭目,三兩下綁成粽子。
“說,從何而來的,可是從白馬城中出來的,不老實說,一刀砍了你,”丁衡用馬鞭指著被捆結(jié)實的黃巾賊。
“小的是從白馬城里出來的,將軍,您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黃巾賊不敢說謊,忙磕頭討?zhàn)垺?p> 丁衡一鞭子抽他身上,“聒噪,答吾所問,再多言,剜了你舌頭?!?p> “嗯嗯嗯,”一聽要割他舌頭,嚇得他話都不敢多說了,猛點頭嗯聲。
“現(xiàn)如今,白馬城中駐扎多少人馬?”
“七千余!”
“何人守城?”
“管儀?!?p> “白馬附近還有多少同伙?”
“這小的就不知了,”黃巾頭目搖頭表示不知。
丁衡威逼道:“真的不知,那便砍了吧!”
“我知我知!”一聽這話,他連忙喊道:“滑縣還有一營人馬,約三千余人!”
“還有嗎,莫要自負,”丁衡笑道。
“無有了,無有了,”黃巾頭目再次搖頭。
“你方渠帥卜己現(xiàn)在何處,可莫要匡某,”丁衡再次問道,指了指他的嘴,“嘴實,頭顱便可保,不然,人頭落地!”
“就在濮陽城內(nèi),五萬人馬駐守!”
丁衡笑著看向高順點了點頭,高順會意,又從人群中抓了一個出來,到隔壁去審,丁衡則是繼續(xù)對那黃巾頭目道:“好,不過還得要爾在辦一事,成,某便放了爾?!?p> “謝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