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赤羽慎站在人群里輕輕的拉了拉花火的衣服,小聲的叫道。
“怎么了?”花火呆萌的側(cè)頭,疑惑的看著赤羽慎。
幾乎所有日向一族的人都聚集在這片空地上,祭祀的儀式已經(jīng)開始了,花火為了陪著赤羽慎特地推掉了一些可有可無的儀式。
她現(xiàn)在并不是日向家主,可以出場祭祀先祖的儀式,也可以在一旁觀看。
“這個......我想去上廁所?!背嘤鹕髂樕t,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
“我?guī)闳グ??!被ɑ鹦α诵?,順勢就要拉著赤羽慎轉(zhuǎn)身向人群外圍走去。
“不是?!背嘤鹕髦浦沽嘶ɑ鸬膭幼?,“你指給我看,我自己過去,人太多不方便我一會就回來?!?p> “嗯?”花火皺眉,踮著腳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狐疑的說道。“人不多啊,我還是陪你去吧?!?p> “不不不,是那個方向吧?我先去了?!闭f完,赤羽慎如滑魚一般溜出了人群,那急匆匆的模樣看得身后的花火一愣一愣。
“為什么慎不讓我陪著去,莫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花火微微皺眉陷入了深思,臉色一會紅一會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呼,終于出來了!”赤羽慎跳上一棟屋子的房頂,遠遠的注視著在空地上黑壓壓人群包圍的祭祀儀式。
從祭祀一開始,赤羽慎就感覺到身體明顯的不舒服。特別是心臟,平常跳動得就跟一個電動馬達似的,一進入祭祀場地心臟就像要冬眠似的。
感受著心臟跳動的頻率逐漸恢復(fù)正常,赤羽慎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日向一族祭祀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竟然對自己這枚詭異的心臟起了壓制作用?”
冷汗流了一背,赤羽慎突然有些擔憂起自己的身體了?;鹬畤帜谴?,明明自己必死無疑,卻還是得救了。
雖然最后是被沿著路線返回的暗部所救,但是不管是等待暗部到來還是被帶回木葉救治。其間耽誤的時間之長,足夠赤羽慎來來回回死十次了。
可偏偏他就活下來了,那時赤羽慎就隱隱約約感覺自己那枚心臟有些不對勁。在那樣的爆炸中,老鬼直接被炸成了八塊,偏偏心臟只破了一個小洞。
而且赤羽慎感覺那個小洞似乎也不是因為爆炸引起的,反而更像是故意漏血引誘自己舔一口。在那樣的情況下,赤羽慎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幾乎是迷迷糊糊下意識的舔了一口血,草地上的那棵心臟就迅速的枯萎變黑了。就像是拋棄了上任宿主,無縫銜接下一任一般。
啪嗒!赤羽慎懊悔似的拍了拍腦門,“真是得意忘形過頭了,自己還只是刀尖舔血的下忍,這些日子都疏于訓(xùn)練了?!?p> “靠著這些不知名的手段,若是哪一天像今天這般罷工,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不行,還是太弱了?!?p> 暗暗下定決心,赤羽慎這時才猛地明白。從一開始他就注定沒有安穩(wěn)日子可過,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赤羽慎只感覺自己根本停不下腳步。
就像當年的自己,即使奄奄一息也不能停下腳步,一旦停下就再也沒有爬起的可能了。
那是他實力低微,命懸一線,所以他不能停。
現(xiàn)在的赤羽慎在木葉無論是背靠綱手還是日向,都沒有哪一方的勢力能夠輕易的拿捏赤羽慎。但偏偏是這種時候,在他想著要不就這樣與花火平平淡淡一生算了的時候。
心臟的異常讓他突然間明白,他不是一個正常人?;蛘哒f,他本身就是個死人,只有這顆心臟將他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吊住了他的命。
如果心臟出了問題,一切都將灰飛煙滅。
忽然間赤羽慎有些羨慕角都,要是自己有五個心臟......還是算了,太丑了....還不如去死。
微微嘆了一口氣,赤羽慎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遠處的祭祀儀式上。遠遠的看有些模糊,赤羽慎干脆通靈出了血鴉。
“嘎嘎嘎?。≡撍赖?,每次都在關(guān)鍵時候叫本大爺出來!”血鴉撲騰著翅膀發(fā)現(xiàn)身在木葉之后便幽怨的盯著赤羽慎。
“你是我大爺好不好,下次通靈之前能不能打給招呼??!”
聞言,赤羽慎的眉毛抖了抖,目光被血鴉身上的蠟油印所吸引不禁玩味的笑了笑。
“鳥腦袋,現(xiàn)在連鳥都這么會玩的嗎?”·
血鴉也注意到了赤羽慎的目光,不由尷尬了一瞬間,抖了抖羽毛譏諷道。
“本大爺也是有家室的人,哪里像某些人,一輩子的.....那什么,你說的那什么狗來著?”
赤羽慎笑笑也不與它爭辯,朝著遠處的祭祀場地看了一眼說道。
“我現(xiàn)在不能過去,你幫我在天上看看那邊倒底是什么東西?!?p> 血鴉雖然嘴上罵罵咧咧,動作還是挺利索的,撲騰幾次翅膀便是飛上了高空。略微盤旋幾次,血鴉沒有叫喚而是慢慢接近了祭祀現(xiàn)場。
剛一接近,血鴉就感覺有些不舒服,這部分不舒服的感覺來源于赤羽慎。在赤羽慎打開心感聲之術(shù)后,血鴉便問道。
“你好像特別忌憚那個祭臺?”
“嗯,我看不清那是什么東西?!?p> “是因為你那個奇奇怪怪的心臟嗎?”
這次赤羽慎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血鴉也是在那場廝殺中差點送命,最后赤羽慎為了抵御那場爆炸還差點害死了鴉千吉。
“那個心臟出問題了,一靠近那個祭臺跳動就慢了下來,似乎在掩飾著什么。”
“是血脈壓制吧?”血鴉突然打斷了赤羽慎,“鴉千島以前也是有血脈壓制的,但是后來那群巨鴉都消失了,這么多年只有鴉千吉繼承了一些巨鴉血脈?!?p> “血脈壓制?”赤羽慎吞了吞口水,血鴉與他的共享視角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祭臺上放置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你是說那盒子里的東西是活得?”
如果不是活物,就談不上什么血脈壓制了。而且剛剛那么明顯的感覺,心臟都快停滯了。
“不好說,”血鴉模棱兩可的說道,“能夠用來祭祀的東西估計有些年頭了,是不是活得不好說,我得回去問問老鴉祖。”
霧起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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