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鴉撲騰了兩圈,終究沒有太過于靠近祭臺??盏厣先巳何跷跞寥?,祭臺上陳舊乏味的祭祀儀式仍舊在進行中。
日向日足也在場,赤羽慎也不敢擅自開鳥腦袋的那雙寫輪眼。對于寫輪眼的掌握,赤羽慎可以說還停留在學(xué)前班的水平。
從獲得通靈血鴉開始,赤羽慎就一直在疲于奔命。也正是在那一段時間,實力有種拔苗助長式的提升。
一件一件的事情,讓赤羽慎沒有喘息的機會,開發(fā)寫輪眼的計劃也就這么擱置了下來。再加上赤羽慎刻意回避的獲得性血脈的事情,那顆怪異的心臟與探測性雙手都讓赤羽慎不知該怎么面對。
沒有任何血統(tǒng)的時候,赤羽慎偶爾還會發(fā)發(fā)牢騷,說一些為什么自己不是什么仙人血脈轉(zhuǎn)世什么話。
但真正染上這些亂七八糟不知道哪條陰溝里跳出的血脈的時候,赤羽慎就有些慌了。遇上這么奇怪而又詭異的事情,赤羽慎也是平生第一次。
說不害怕都是假的,躲來躲去,赤羽慎以為不用那個能力應(yīng)該就不會有事。但是今天,偏偏在這種剛剛表白完的時刻。
經(jīng)歷了大喜之后大悲便接踵而至,赤羽慎能夠真實感覺到身體里存在的那股血脈在騷動。
好在只是心臟有了反應(yīng),雙手暫時沒有什么動靜。
見也不會再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赤羽慎將血鴉喚了回來。血鴉盤旋兩圈,回到了赤羽慎身旁。
“你打算怎么辦?不想去看看那是什么東西嗎?”血鴉收攏了翅膀在赤羽慎身邊踱步道,“萬一是更高級的血脈呢?”
“你能繼承那些血脈,說不定也可以繼承那個盒子里的東西呢?”
血鴉的話并沒有讓赤羽慎得到寬慰,反而神情變得越來越低落。
“我不想讓自己變得一個怪物?!背嘤鹕髀淠恼f道,他第一時間想起了花火,似乎自己現(xiàn)在離理想中的生活越來越遠(yuǎn)了。
“我剛剛才跟一直很喜歡的女孩子的表露了心跡,就遇上了這種事情。”赤羽慎低聲說道,“我不想變成一個怪物?!?p> “找一個喜歡的女孩子,成為一般般的上忍,能夠保護在意的人的性命就已經(jīng)足夠好了?!?p> “那樣的生活是不存在的,連老鴉祖都說你..........”忽然,血鴉急忙打住了話語,將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
“什么?”赤羽慎猛地扭頭震驚的看著血鴉,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妙木山的蛤蟆仙人可以夢中預(yù)言未來,那血鴉口中的老鴉祖是不是也可以?
“鳥腦袋,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不然你就等著變成油鹽雞!”
聽聞到一點線索的赤羽慎立刻換了一副表情,臉上的頹唐一掃而光。血鴉見狀暗道糟糕,自己一時嘴快,口嗨有些得意忘形了。
它很清楚赤羽慎的德行,膽小怕死謹(jǐn)慎,偏偏做事又很喜歡冒險走極端,天下若有十分的無恥赤羽慎最少也要占去三分。
如果今天自己說個明白,下次通靈的地點就不一定是哪個鍋里面了。
“快說!”赤羽慎沒有給血鴉猶豫思考的機會,一把抓住了血鴉的脖子,陰惻惻的威脅道。
“再不說我就先拔掉你的毛,再蒸炸煮全給你來一套!”
血鴉咕咚一聲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最后還是微微嘆了一口氣屈服了。
“我說我說?!?p> “老鴉祖是鴉千島最偉大的長者,經(jīng)歷了幾個時代的變遷,十年前老鴉祖把我叫過去告訴了我一個預(yù)言?!?p> “什么預(yù)言?”
“嗯............”血鴉的眼神透出幾分猶豫,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在赤羽慎的眼神殺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老鴉祖說它接受了天啟,血月降臨,忍者的時代終會消失,天外來客將會締造一場劫難,所有的生靈都將死去?!?p> 聽到這忽然赤羽慎的心咯噔一下,天外來客?說的是自己還是大筒木一族?
“什么天外來客?”
“我也不知道,老鴉祖的話一直都是這樣,神神叨叨的。之前它還說時間會逆轉(zhuǎn),這不是也沒什么變化!”
“畢竟老鴉祖年紀(jì)也大了,總會有些老糊涂的?!毖f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媸谴笮⒆拥哪印?p> “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上一句話我都沒怎么信。”血鴉拍開了赤羽慎掐著它脖子的手,慢悠悠的說道。
“但是后面那句話我現(xiàn)在開始有些相信了?!?p> “老鴉祖說,鴉千島的百年浩劫即將重演,忍者會走向海底的最深處,解除魔鬼的詛咒?!?p> “我一開始以為那個忍者是那個一根筋,后來發(fā)現(xiàn)一根筋實在是太死腦筋了。整天想著村子和家族,讓他不要去送死非要去?!?p> “若不是最后幫他一把,可能連這雙眼睛都帶不出。不過一根筋對你還是不錯的,怕你沒什么出息,給你留了一雙眼睛自保?!?p> “那大叔知道預(yù)言的事情嗎?”赤羽慎問道。
“那怎么可能?!?p> “別說我很少說漏嘴,就算我說漏了,像一根筋那樣的性格也不會逼問我的?!闭f完,血鴉斜斜的瞥了一眼正在沉思中的某人,酸酸的說道。
“也不知道老鴉祖看上你哪一點,竟然讓本大爺伺候你個小鬼!”
一時間,巨大的信息量讓赤羽慎感覺有些頭疼。這個世界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要復(fù)雜的多,似乎一切事情在都在按照一個冥冥中規(guī)劃好的軌跡進行著。
這種被安排的感覺讓赤羽慎很不舒服,一旦事情脫離了他的可控范圍,他總是喜歡做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操作扭轉(zhuǎn)自己的主動權(quán)。
讓他在意的是血月降臨什么是東西?無限月讀嗎?那說的應(yīng)該不是自己,至于什么天外來客,有鳴人和佐助在自己也不用操那個心。
可赤羽慎害怕的就是,自己應(yīng)該也算天外來客,為什么沒有將自己算進去。而在血鴉看來自己應(yīng)該是屬于第二局預(yù)言,那個走入海底解除詛咒的忍者。
可是他喵的,不管是哪個都不是赤羽慎想要的結(jié)局。他努力這么久,眼看著自己目標(biāo)就要實現(xiàn)了。
靠著綱手潛移默化影響木葉村,成為一名一般般的上忍,在綱手的身后狐假虎威,迎娶花火老死在這個村子。
“自己可是要茍到大結(jié)局的男人!怎么就有這么多的事情?。 背嘤鹕髟谛睦锊唤行┳タ?。
微風(fēng)吹過,花火似乎心有所感,回頭望去,看見了遠(yuǎn)遠(yuǎn)往回走的赤羽慎。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對著赤羽慎用力的招了招手。
看著雪白的手臂在陽光下?lián)]舞,花火那抹治愈系笑容頓時讓赤羽慎心中的抑郁一掃而空,不由得笑了笑加快了腳步。
“是錯覺嗎?怎么感覺慎比剛才多了一絲白發(fā)?”花火怔怔的站在人群中,心里升起一絲疑惑。
霧起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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