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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女陶夭夭

第一百一十章 憐憐再現(xiàn)

九天玄女陶夭夭 丑無怨 2260 2021-06-20 19:26:57

  據(jù)本地人講這神廟約莫有2000多年歷史,早已廢棄殘破不堪。

  算是一座龐大的危房,平時多有落難的人或乞丐住在里面。

  且說先前搜尋陶夭夭的昊天放出神識便找到了這里,他不能貿(mào)然現(xiàn)出法身,便隱匿身形跟隨她進了神廟,這一去就見陶夭夭和小蝶在議論這些人身染疫病,說癥狀同現(xiàn)代席卷全球的高傳染致死疫病完全吻合。

  那小蝶昊天只掃了一眼便發(fā)現(xiàn)有些異常,待他用天眼一探查卻頗感意外,她居然也是個現(xiàn)代魂靈入駐了這具軀殼。

  但她比陶夭夭幸運,原主的記憶不曾丟失。

  昊天恍然大悟,難怪夭夭出來一整天也沒有回宮,一定是在這異世預(yù)見了同類,激動欣喜過分相談甚歡忘記了時間。

  聽她們說起疫病,昊天立時施法給那二人弄了個無形的防護,而那些或輕或重的病人他便沒有管,看狀況已經(jīng)染病,再防護也無濟于事。

  看那兩個女孩忙進忙出照顧一大群人,昊天很想幫忙,思忖半天終于打算讓憐憐現(xiàn)身。

  他想,反正如今玉郎已經(jīng)混成了親哥,不再有可能娶夭夭了,他得用自己的本相試試。

  至于自身體質(zhì)問題,完全可以日后再做打算。

  若他日夭夭飛升成功,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想清楚了,昊天便在一間四處漏雨的偏殿倒塌神像下坐好,化為本相的他斂去了靈光,給自己幻化了身黑衣,抵拳虛咳著,他的聲音本不大,卻用法力保證每一聲都能讓陶夭夭聽到。

  在主殿忙碌的陶夭夭側(cè)耳傾聽,問小蝶:“你聽到偏殿那邊有咳嗽聲嗎?”

  小蝶回:“沒有,那幾個孩子送去那偏殿時還沒有人咳嗽啊,難道也感染了?”小蝶一臉擔(dān)憂。

  陶夭夭搖了搖頭,放下手里的藥碗,道:“不是孩子,是成年男子的聲音,我去看看,興許有乞丐病倒在某個旮旯我倆沒發(fā)現(xiàn)?!?p>  “那我和你同去看看。”小蝶跟上了朝外走的陶夭夭。

  昊天選的這個偏殿最破,四面灌風(fēng),外面下大雨屋內(nèi)下著小雨,那傾倒的巨大神像撐起的夾角倘能供他避雨。

  他這么倚靠著運目一掃,便有些熟悉的感覺,那支起的夾角卻是一只拈花的手,再鉆出來細看,那橫陳的石像可不就是自己!

  黑暗中,再窩回石像夾角下的昊天就有了些情緒低落,過去的輝煌如煙花一樣綻放在腦海里,襯得如今更寒涼蕭瑟。

  那時的他有絡(luò)繹不絕的香火,有海潮般的祈愿,天上地下無人不知他戰(zhàn)神的名號…….

  一道燭光中兩個女孩的聲音進了無門的破殿,“有人嗎?”女孩在問。

  昊天抬頭望了過去,正迎上陶夭夭搜索的目光,兩人的目光一碰撞,她明顯一震,淚水漫上眼眶,臉上是又驚又喜又難過的表情,卻忍著什么也沒說。

  陶夭夭和小蝶都蒙著口鼻,昊天也只好當(dāng)做不認識,沒有出聲相認。

  小蝶也看到神像夾角下坐靠的昊天,一身黑衣的年輕男人臉上神情落魄,卻又出奇的清俊。

  她問陶夭夭:“你們認識?他不像乞丐???”

  昊天從石像下鉆出來,道:“誰說我是乞丐?”

  他低頭看陶夭夭,明知故問:“你們是誰?也不像乞丐啊,怎么在這么偏僻的破廟?”

  他這一進前,小蝶才發(fā)現(xiàn)此男身量極高身姿秀挺,燭光下臉龐如玉,青絲似漆,先時落寞的神情轉(zhuǎn)瞬便杳無蹤跡,那看向陶夭夭的眼神已染了笑意。

  陶夭夭忍了半天還是丟盔棄甲,也不去管什么失憶了,負氣道:“憐憐,我是玉夭,你為什么寧愿住破廟也不回來找我?”

  昊天假意扭頭咳了一聲,陶夭夭便上前攙扶他,口里說著“走,先去喝碗藥?!?p>  小蝶手攏著燭火在前邊領(lǐng)路。

  昊天由陶夭夭攙扶,心情頓時大好,低聲解釋:“不好意思,你蒙著臉我看不真切,沒認出是你。我是去過侯府的,門房說你已經(jīng)賜封為公主住進了皇宮,那個地方我這種身份怎么能進。”

  陶夭夭聞言“切”了一聲:“就你魔術(shù)大師的本事哪里去不得?你不是能大變活人嗎?把自己變進我昭陽殿怕是容易得很?!?p>  昊天唇角微翹心道:這么說夭夭是很愿意見我昊天的,不過去年一面之緣,難道她對我還戀戀不忘?

  他更低聲,溫柔醇厚的聲音如漓江春水:“沒有個理由貿(mào)然出現(xiàn)在你昭陽殿,怕是會為你帶來麻煩。”

  “誰說沒理由。”

  陶夭夭那攙扶的動作已經(jīng)變?yōu)椤白А?,一雙手已經(jīng)下意識地抱住了昊天的胳膊。

  她道:“你不是給了我本魔術(shù)書嗎?我自個學(xué)不會,哥哥也瞎教,我總覺那本書不應(yīng)該是教武術(shù),你回來了不正好親自教我,我給爹爹說你是教我魔術(shù)的師父不就成了?!?p>  “不當(dāng)師父,我說過?!标惶熠s緊申明。

  “當(dāng)我?guī)煾冈趺蠢玻砍酵踹€是我?guī)煾改??!碧肇藏彩植唤膺@點。

  昊天笑笑:“理由我上次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所以師父這名份我是不要的?!?p>  “好好,不要就不要吧。那就說是我認的哥哥吧。你跟我哥哥長得可真像,外人大約分辨不出你倆?!?p>  “別,我也是不當(dāng)哥哥的。”昊天才不想又弄個親人的身份,像那個玉郎一樣受拘束,“我也覺得自己和玉郎十分相像,你是怎么能區(qū)分出我倆的?”

  “你和我哥哥只有一點點的不同,你沒發(fā)現(xiàn)自己右眼角有顆極小的紅痣?”

  昊天下意識去摸,一時沉默了。

  陶夭夭能分辨自己和玉郎,可他身為玉郎那么久,當(dāng)然知道陶夭夭也是十分喜歡他這個“親哥”,而她抱著我胳膊的樣子和對玉郎如出一轍,她這是潛意識把我當(dāng)做了他嗎?

  陶夭夭在那沉默里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親昵地抱著昊天的胳膊,趕緊撒了手,也惶惑起來:為什么見到他總覺親切,忍不住想往他身邊蹭,難道我也把他當(dāng)成了哥哥?可是我分明是能分辨他倆的?

  兩人各懷心思,再沒人開口。

  到了主殿后面的灶房,小蝶端了碗黑黢黢的中藥給昊天喝。

  陶夭夭終于想起介紹昊天,道:“小蝶,這是魔術(shù)大師憐憐,我朋友?!?p>  小蝶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周蝶,也是夭夭的朋友。”

  陶夭夭便把自己為什么在破廟給昊天講了,也說了自己對疫病的猜想。

  昊天也編了個在此的理由,陶夭夭也沒鉆牛角尖追問。

  她自己的手帕已經(jīng)蒙了口鼻,再沒現(xiàn)成的布料做面巾給昊天,便拿出匕首準(zhǔn)備割自己的衣袍,昊天阻止說自己有帕子,手伸進懷里變了個黑巾出來把自己臉給蒙了,弄得兩個女孩一陣好笑,說像個打劫的蒙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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