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笙,肩膀酸了,給我捏捏”,“好嘞,祁大公子”,李煜笙屁顛屁顛的跑到祁獵身后,給他按起了肩膀,“煜笙,后背癢了,快給我撓撓”,“哪兒啊,這里嗎?還是這里?”李煜笙不厭其煩的聽他使喚,“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才讓我這輩子遇上你”,李煜笙撇著嘴說到,“哎,你還別說,你就是欠我的,哈哈”,祁獵開心的笑到,自從李煜笙出現(xiàn)以后,祁獵的性子開朗了不少,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容光煥發(fā)的大好青年吶!“嗯,不錯不錯,還是我養(yǎng)的好,沒幾天呢,你就吃的白白胖胖的了”,李煜笙繞到他身前,上下打量著說,“切,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不好,那是我身體機能強壯”,祁獵自豪的說,“得嘞,你說啥就是啥,我不給你爭還不行嗎”“煜笙,你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嗎”,祁獵望著他,突然問道,“是啊,小爺我是在賊窩里長大的,后來官府剿匪,寨主拼了性命把我送了出來,從那以后,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不過,這么多年了,早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李煜笙不以為然的說,“那你呢?你又是何時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我這雙腿是許久以前的一場意外,才變成這樣的”,“我不是在問你這個,我是問你何時成為吸血鬼的,或是你生下來就是?”“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祁獵以為李煜笙會介意他這個身份,一直沒敢告訴他,沒想到,他竟早就知道了。“你以為你瞞的很好”李煜笙給了他一個白眼,“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副鬼樣子的,好像從我記事起,我就一直呆在那里,”祁獵幽幽的說,“那里?是什么地方”?李煜笙問道,“是鬼閣,吸血鬼的容身之處”,“竟然真有這種地方,那你告訴我,不怕我串通官府,把你們老巢一窩端了?”“你不會的,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祁獵望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和溫柔,他知道他對李煜笙有另外一種不為人知的心思,可是他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李煜笙一時語塞,只是那樣呆呆的看著他,“天晚了,我回屋了”,說罷,趕緊離開了這里,他跑到井邊,打了一桶水,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徹,他使勁拍打著腦袋,“我這是怎么了,他可是男人??!我一定是發(fā)燒了”,他在那自言自語著,接著又往身上倒了好幾桶水才回了房間。
第二天上午
李煜笙只覺得頭昏昏沉沉,身上燒的滾燙,嘴唇干的要死,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喉嚨里面像是卡了什么東西似的難受,“水,我想喝水”,半天,他從嘴里吐出幾個字來,“你等一下,我馬上給你倒”,李煜笙聽出來,是祁獵的聲音,“來,水來了,張開嘴”,他努力的張開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實在撐不住,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緩緩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祁獵在他身邊坐著,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之色。
“你總算是醒了,你發(fā)燒了,睡了一天一夜,可憐我這個殘疾人還要照顧你,哎”,祁獵邊說邊用手試了試他的額頭,“還好,燒已經(jīng)退了”,“謝謝你,祁獵”,李煜笙虛弱的說到,“想謝我,就趕緊把藥喝了,我熬了好久才熬好的”,說著舀了一勺送到李煜笙嘴邊,“給我,我自己喝”,說罷,一把搶過祁獵手中的藥碗,喝了下去,“我想下來走走”,李煜笙正想下床,掀開被子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他低頭一看,嚇得立馬回到了床上,此時的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底褲,整個身子都一絲不掛,“我…我我,我衣服怎么沒了”,李煜笙嚇得說話直打顫,“當(dāng)然是我給你脫的,你燒的那么厲害,我不得用溫水給你降溫啊,要不然讓你燒死,明明自己身體不行,還偏要往自己身上潑幾桶冷水,找死嗎不”?“溫水?降溫?難不成,你還給我擦了身子?”李煜笙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我們兩個大男人,你怕什么,大不了,我也給你看看好了”,祁獵打趣的說到,“去去去,誰要看你,我的老天爺呀,爺?shù)囊皇烙⒚細г谶@個吸血鬼手里了,沒天理啊”!李煜笙一邊說著一邊把衣服趕緊穿好,一旁的祁獵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像看個剛結(jié)婚的小媳婦一般,“你平時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也有這么膽小的一面,哈哈…”祁獵大笑著說道,“祁獵,你等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罷推著祁獵的輪椅就來到了一處小山坡,說是小山坡,其實就是一塊高點陡坡,只有十幾米長,“李煜笙,你要干嘛,你快給我拽回去”,祁獵看著勢頭不對,趕緊求饒,“嘿嘿,晚了,走你”,說罷,一把把輪椅推了下去,然后手掐著腰,在上面仰天長笑。
“救命啊!”李煜笙忽然聽見山坡下傳來呼救的聲音,他心里一驚,他知道剛才他的力道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的,而且祁獵本身也會武功,“祁獵,祁獵,你在哪?你別嚇我啊”,李煜笙走下山坡,只看見一個翻到的輪椅,卻不見祁獵的身影,忽然他腳下被什么東西抓住,往外一扔,倒了下去,待他看清楚,只見旁邊的人早已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哈…笑死我了”,祁獵捂著笑疼的肚子說到,“你敢騙我,還笑,看我不讓你笑死”說罷,就往祁獵的腰間撓去,頓時,空曠的草地立馬變得笑聲朗朗。
兩人躺在草地上,望著星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祁獵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李煜笙,旁邊的人卻一下子彈開,他坐起身說到,“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吧,溪回來看不到我們,該著急了”,李煜笙說到,此時他的心里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是他煩躁異常,他站起身,扶起祁獵,往別院走去。
或許以后,都不會像今晚這樣了吧!不論如何,這個夜晚,祁獵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直至生命盡頭。。。
奶劉不吃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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