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在客廳門口來回踱步,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去,“既然都來了,怎么不進來”,林智突然說道,女司聽言慢慢的走了進去,“有什么事,說吧”!“將軍府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女司雙手緊緊的握著,小心翼翼的問,“上官正意欲謀反,皇上下的令”,“這么說,不是你干的了”,女司心里突然釋懷了下來,她害怕這件事是他做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她就是害怕這件事是他做的?!霸趺??即使是我做的又怎么樣呢”?林智奇怪她為什么會這樣問他,“我不希望是你做的,我不想看到那樣的你”,林智微微一怔,望著眼前的女子,“可是本王生來就是性情涼薄之人,從我記事以來,就一直活在算計之中,我的世界里,我不解決掉對自己危險的人,那么要死的人就是我啊!”林智走到女司跟前,用手輕輕撩撥她耳后的頭發(fā)。女司不自覺的往后撤了撤,林智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你這么關心將軍府干什么?跟他們很熟嗎?皇上已經下令逮捕那幾個跑掉的幾人,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吧”!“你告訴我這些做什么?”女司疑惑的問,“沒什么,隨口說說而已,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先走吧”女司看看他,默默退了下去,林智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
溪拿著手中的信,皺著眉頭,“怎么會這樣?不行,我要去找她,歡言,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說罷,便走了出去,另一邊,延胥悄悄潛入將軍府,翻遍了屋子,都沒有找到九竅鼎的去處,“難道,被皇宮的人拿走了”,葉輝說道,“不對,當時那個李大人應該不知道九竅鼎的存在,那天,肯定還有別的人在這里,只是等我們走后,他才動手的”,延胥說道,“既然現(xiàn)在你已經出來了,還要那個鼎有什么用處呢?”
“平時是用不到,只是月圓之夜的時候,我還需要用它來驅除我體內的濁氣,否則我就會失去理智,不受控制,眼看距離下一個月圓之夜就不遠了,我要趕緊找到九竅鼎才行”,延胥憂愁的說道,
“你想一下除了你,大概還有誰需要這九竅鼎”,葉輝說道,
“對了,那個叫允王的,說不定跟他有關系,看來要去王府走上一遭了”,說罷,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師兄怎么還不回來,都出去這么久了,不會出事吧”,歡言擔憂的說,“歡言,你別擔心,師兄他自有分寸的”,攬月安慰道。
“師姐,我出去小解一下,馬上回來”,歡言說罷跑了出去,她還是擔心葉輝出事,爹爹剛走,師兄不能再出事了,歡言心想,
“歡言這丫頭,肯定是去找?guī)熜至?,不行,我得跟著她”,攬月說道,
“別去了,外面現(xiàn)在這么亂,我們都跑出去,萬一跑散了怎么辦?攬月,你別急,我們在這等等他們,說不定,一會他們就回來了”,蚩宇扶著她的肩膀,說到。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師兄,你怎么了?怎么受傷了”,攬月看見延胥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走回來,身上中了一箭,延胥走進屋里,
“是被允王傷得”,說罷他便坐下來調息了,過了一會,他緩緩睜開眼睛,覺得身體舒服了一些,
“你去允王府做什么?”蚩宇問道,“哦,我丟了一樣東西,懷疑被他拿走了,便去允王府一探究竟,沒想到被他發(fā)現(xiàn)了,因前些日子受傷太重,還沒有調理好,便被他暗算了”,延胥淡淡的說,
“那你回來的時候碰到歡言沒有,他應該出去找你了”,攬月說到,
“什么?你們怎么不攔著她,外面這么危險,怎么讓她一個人就走了,不行,要趕緊把她找回來,允王發(fā)現(xiàn)了我,肯定會派追兵出來,萬一歡言遇上他們,就糟糕了”,說完,不顧自己身上受的重傷,便飛奔了出去,蚩宇和攬月也一起跟著出去了。
樹林里,歡言拼命的奔跑著,她的后面正跟著幾十名殺手,本就功力淺薄的她自然是打不過的,只能逃命,可是還是被追了上來,“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乖乖跟我們回去,可能還能留你一個全尸”,一名黑衣人說道,“廢話少說,要打便打,”歡言堅定的說
“受死吧”
數(shù)名黑衣人一齊涌了上來,歡言不抵,很快,身上便被砍了三四刀,她虛弱的倒在地上,一名黑衣人走上前來,正當劍鋒要對準歡言心臟的時候,卻被一個身影攔了下來,歡言定定的望著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歡言,你沒事吧,走,我?guī)汶x開”,溪把歡言橫抱起,很快的甩下了追兵,“好了,他們暫時應該追不上了,讓我看看你的傷”,溪把歡言靠在樹旁,仔細檢查著她身上的刀傷,眼神里充滿了心疼,“怎么傷成這樣?”,歡言沒有說話,就只是定定的望著他,
“一定很疼吧”
“嗯”,歡言淡淡點頭,在他的面前,她就只想當個脆弱的小女子
我這有一些藥,吃一點應該會好一些,溪從懷里拿出上次鬼帝給他的藥,心想著應該有點用處,便給她喂了一顆。
“溪,我好想你,你怎么現(xiàn)在才過來找我,我…我爹爹死了,你知不知道,溪”,歡言突然一把摟住溪,痛苦的哭了起來,把這幾日心里的委屈都說了出來,溪緊緊的摟著她,“對不起,對不起,歡言,我來晚了,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
“歡言,”延胥一行三人正巧看見歡言和溪在一塊,“你怎么跟她在一起”,延胥問道,“我剛剛被追殺,是溪救了我”,歡言搶先說道。
“先別管這些,我們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吧”,攬月說道,眾人皆應聲點頭,延胥剛想上前扶起歡言,卻被溪搶先一步,抱起歡言走了出去。他們回到破廟,攬月為歡言簡單包扎了一下傷口,“下次不許再這么沖動了,如果這次他沒有及時出現(xiàn),你還怎么辦,”?攬月生氣的問道,“知道了,師姐,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好什么好,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說好”,“師姐,對不起嘛,我保證,絕不會有下次了”,歡言有些虛弱的說道,
破廟外面
“你的胳膊”溪欲言又止的說道
“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還有些不習慣而已”
“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蚩宇盯著溪,堅定的說
“我說我是專門出來找你們的,你們信嗎”
“哼,果然沒什么好事吧”
“蚩宇,別忘了,我們還要跟他們合作”,延胥說道
“什么合作”,溪有些奇怪
“我們想跟鬼帝合作,拔了龍羲國”,延胥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