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以為是哪個情婦的老公,嘴里一個勁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你要什么我給你還不行?”
“求你了,別打了?!?p> 趙玉名蹲在地上手抱頭,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
“我告訴你,冤有頭債有主,今天爺爺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
王涵雖然拿了錢,聽命要甩鍋,但是不知為什么,看到這人求饒的模樣,心里爽得很。
聽到王涵將鐵棍扔在一邊,沒有要繼續(xù)揍他的意思,趙玉名問。
“是誰要你來打我?”
“沒具體說,我知道她是個女人,今天穿了見黑色的長裙,好像說自己是趙氏的夫人?!?p> 王涵狀似回憶著,將自己嘴里的牙簽吐了出來。
“你要是沒什么毛病,人家會砸錢揍你?撒泡尿看清自己吧!”
他說完,手一揮,讓一眾的兄弟一起撤退了。
“媽的!”
趙玉名看著一群惡霸走后才艱難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滿身的灰塵。
“林夏那狗娘們兒竟然找人來打我!哎喲……”
他咬緊牙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臉上腫了一片。
他哀嚎了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手上腿上都是傷,腫的腫,流血的流血,不送醫(yī)院是沒法了。
“什么,竟然是林夏那女人把你打成這樣!”
趙母將他送進醫(yī)院,經(jīng)過了好一陣治療包扎,現(xiàn)在趙玉名被紗布包的無法動彈。
他咬牙,將這件事交代清楚給了趙母。
趙母聽完驚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媽啊,我真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這樣的嘴臉,現(xiàn)在她又有了我們趙家的骨肉,到底是想做什么?”
“那個賤人,我真的腸子都悔青了!”
趙玉名在床上哀嚎著,恨不得拿拳頭捶床,奈何手上的傷被纏得緊緊的。
林夏聽到趙玉名進了醫(yī)院的消息,腳步不停連忙跑了過來。
趙玉名話音還沒落,就聽到林夏哭喪的聲音。
“玉名,你怎么會被人打成這樣!”
黑裙的她才剛走近,趙玉名臉色沉了下來。
他轉(zhuǎn)身,不想搭理她。
林夏愣了愣,正納悶的時候,手臂就被趙母一拽。
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就聽到啪啪的兩聲,臉上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媽,你為什么打我!”林夏捂住臉,委屈地看了眼病床上一動也不動的趙玉名。
以前她要是被趙母欺負了,趙玉名還會出來維護她,但是現(xiàn)在連趙玉名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我告訴你,想進我們趙家的門,我現(xiàn)在倒要看看你有幾條命能進來!”
趙母指著她的鼻子沖她尖銳地罵道。
林夏真是委屈地鼻子一酸,眼淚立刻從眼眶冒了出來。
“玉名,你快起來替我說說情,我的臉被媽打的好痛?!?p> 她一屁股坐在病床邊,邊哭邊用力地推搡著趙玉名。
“這事我告訴你,媽打得輕了,你也不看看我現(xiàn)在躺在這里拜誰所賜?”
趙玉名氣不過,對她的推搡不耐煩,卷了被子將頭蒙住。
林夏不敢置信:“你說是我找人打的你?”
趙母不說話,林夏心里咯噔了一聲,哭得更傷心了。
“不是我找人打玉名的,我承認前兩天看到老公跟那個小秘書不清不楚,我很生氣,但我犯不著去找人打自己的老公,你們想想,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我怎么會做傻事讓孩子的爸爸有什么好歹!”
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林夏還得將肚子里的小孩搬出來。
“你是說真的?”
趙玉名思索了一番,語氣緩和下來。
雖然前兩天她來胡攪蠻纏破壞他和小秘的好事,看這女人撐死也只會一哭二鬧的樣子,應(yīng)該不至于會做這種事。
他打量了哭鬧不止的林夏兩眼,猶豫地說:“我相信你一回!”
雖然這個女人頭腦簡單,但是沖動之下難不保會做什么事。
需要防備。
趙母聽她說起肚子里趙家的種,趙玉名也說了相信不是林夏。
她也就不說什么了,看她現(xiàn)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到時候傷了趙家的孫子可不好。
“玉名相信你了,我可不會相信你?!?p> “這件事如果還有第二次,愿意為我們趙家生后代的女人可以從西郊排到東郊,好事絕不會落到你頭上?!?p> “媽你放心,哪怕我讓他們先打我,我都不會讓玉名傷到一根汗毛的?!绷窒谋WC。
趙母冷哼了一聲,直接往外頭去,照顧趙玉名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但是誰找了王涵來打趙玉名,聽著趙玉名的描述,她心里隱約有了答案。
衛(wèi)輕伶不就仗著在大公司里工作就無法無天。
她現(xiàn)在可是有趙家當(dāng)靠山的,不信弄不死那小賤蹄子!
還有該死的刀疤王涵,竟然反水,當(dāng)了小賤蹄子的人!
跟趙玉名同樣在醫(yī)院的衛(wèi)錚此時已經(jīng)復(fù)原得差不多。
醫(yī)囑說可以回家照看,他便想著省點住院的錢及早回去。
而這個時候,郁州做了回搬運工。
將他近來留在醫(yī)院中的生活用品都搬回了家中。
雖然衛(wèi)錚表面上還是隨和有禮地對他道謝。
但是實在不習(xí)慣有個男人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心中對郁州還是有些排斥。
不過,畢竟是妹妹親自挑選給他的陪護。
只能受著。
片刻,他目光落在地上,拿了掃把打掃。
他才剛拿,另一只掃把也被拿了起來。
“我要跟你一起掃地!”
郁州神色不改,動作利落。
不是幫你打掃,也不是幫你打下手,而是一起掃?沒看到他還坐著輪椅嗎?
這人真是有夠古怪。
沒多久,李阿姨匆忙制止了兩人。
但,對于郁州來說,衛(wèi)錚是默許了他的隨同,之后……
“我跟你一起整理床!”
……
“我跟你一起洗澡!”
……
“我跟你一起睡覺!”
躺在床上的衛(wèi)錚被破門而入的郁州嚇的身體一僵。
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視線中,郁州拿好了他的就寢“裝備”。
一看,便表明了雷打不動,要跟他睡覺的決心。
衛(wèi)錚腦子突然被幾千斤的錘子砸了下來,嗡嗡作響。
“你有完沒完!”
看著李阿姨在旁邊越來越怪的神色,衛(wèi)錚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突然斷了,他沉下聲來,冷聲呵斥,“我不需要人24小時都看著!”
“這是……”我的職業(yè)操守……
話還沒說完,門“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