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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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好重……”舒舒越睡越不踏實(shí)好像什么東西壓在她身上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了她猛地掙開眼睛“……天哪?!?p> ?
容懷靖緊緊抱著她睡覺,而且腿還壓在她的肚子上“阿靖,阿靖?!笔媸嬖噲D推開他,把他的腿輕輕從自己身上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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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如釋重負(fù)啊,終于舒服了,想閉上眼睛繼續(xù)睡時(shí)“呃!”容懷靖的腿又壓上來“要命啊~”她看見桌子上被吹得一直翻頁的書OS:被掙得頭破血流的書里面會(huì)不會(huì)有對(duì)阿靖有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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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搬開容懷靖的腿,起身點(diǎn)了桌子上的蠟燭,她翻閱著,前面幾步是邪功,中間就是可讓人短時(shí)間內(nèi)功力大增,但是最后面的東西是逆天改命,以命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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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把里面的神功改成中原文抄下來就好,舒舒把被卷著的紙壓平,毛筆蘸取墨水一字字的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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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懷靖想抱舒舒發(fā)現(xiàn)身邊沒人“舒舒?”他看就桌子的的蠟燭點(diǎn)著,舒舒就坐在那里寫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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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過去從后背抱住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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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倒吸一口,她猛的回頭看到她的阿靖才松了口氣“阿靖你怎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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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在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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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為了你,讓你武功長(zhǎng)進(jìn)可以來保護(hù)我,我把里面的神功用中原文抄下來你不就看得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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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我的好娘子啊?!比輵丫复蜷_舒舒握著筆的手,把筆放下“睡覺好不好,別累壞了。”說著就拉著舒舒起身“睡覺睡覺?!?p> ?
“可是,誒等一下嘛?!?p> ?
“明天再說,大不了明天你念為夫抄就行了好不好,累壞了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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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姑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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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宵帶著曉風(fēng)來到昔日的慕容山莊,里面只是有點(diǎn)年老失修而且,出來人沒了以外什么也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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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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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宵轉(zhuǎn)過身,拿出兩枚針說“這個(gè)給你,如果你從師兄那里拿到《云舒吏》并練功的話,把針插進(jìn)心門然后想讓那個(gè)你愛的人功力大增的話就插他的枕骨穴和上心穴,能讓這個(gè)人短時(shí)間內(nèi)功力瞬速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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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骨穴……上心穴……”曉風(fēng)的手微微顫抖的拿過秦懷宵手里的針“但是這兩個(gè)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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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這《云舒吏》和別的武功秘籍不一樣,是逆天改命的東西,你若不信師叔那還我便是?!?p> ?
秦懷宵伸手去拿時(shí)曉風(fēng)縮了一下手“不,師叔我信您?!彼厌樖者M(jìn)玉瓶?jī)?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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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fēng),你知道為什么我慕容山莊會(huì)滅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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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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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還要從我那師兄說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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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煾???p> ?
“不?!鼻貞严志o緊握著拳頭,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一下心情說“我那個(gè)有辱師門,中原武林恥辱,讓我?guī)煾该尚叩拇髱熜址畱芽眨【尤粸榱艘粋€(gè)遼族女子來殘害同胞,欺師滅祖……”秦懷宵閉上眼睛松開咬緊的牙,松開拳頭“報(bào)應(yīng)……他走后為了那個(gè)女人經(jīng)脈寸斷,被師父逐出師門?!?p> ?
“那……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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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死了吧?!?p> ?
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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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群孩子啊~”沈屹提著桶,用瓢子舀著水澆花“小時(shí)候多好,整天圍著我轉(zhuǎn),現(xiàn)在啊,一個(gè)娶了媳婦就忘了師父,還有一個(gè)翅膀硬了到處飛,哎呀,要是懷空這孩子當(dāng)年不犯傻就好了啊……”哎呀,什么時(shí)候懷靖和他媳婦生孩子了我這孤寡老人就不寂寞了啊,還是娶媳婦好啊,哎呀當(dāng)年要什么節(jié)操啊,搞得現(xiàn)在孤零零的,當(dāng)年風(fēng)華正茂的我啊,一去不復(fù)返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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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舒舒,念慢點(diǎn)啊,念那么快我跟不上?!?p> ?
“啊呀——你太慢啦,照你這速度要寫到什么時(shí)候啊?!?p> ?
“好好好,你別上生氣,我盡量快一點(diǎn)?!?p> ?
“阿靖,被你師兄撕了的這幾頁怎么辦?補(bǔ)不齊啊?!?p> ?
“沒事沒事,我聽說到那邊就是以命換命的東西了,不抄他了。”容懷靖輕輕吹著上面的字跡,把他吹干后卷起來“哎呀,等有時(shí)間來練練看啊,到時(shí)候必須陪著我啊,不然你飛走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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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陪你就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