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懷靖帶著舒舒來到山上的石塔,這里極為安靜,高山上俯瞰著山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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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這里很安靜啊。”突然林子里幾只烏鴉飛出來“啊臥槽!”她躲在容懷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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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烏鴉而已?!彼罩媸娴氖帧白甙伞!?p> ?
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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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靖匯聚內(nèi)力于頭頂胸口,雙目緊閉,而有一段舒舒沒有翻譯下來,就是練其神功五感暫失,且必須有人用真氣渡入練功者體內(nèi),如若被打斷,二者輕則重傷,重則經(jīng)脈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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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舉起手撫摸著容懷靖的臉“阿靖……”她笑了一下松開手,輕輕抬起容懷靖的雙手,手掌貼緊著為他渡入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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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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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的臉越發(fā)煞白,她的手已經(jīng)沒力氣了,重重的垂下,她捂著胸口咳了一下OS:怎么回事?我的真氣怎么?難道是和阿靖上月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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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容懷靖睜開眼睛緊握著舒舒垂下的手“臉怎么這么白?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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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給你渡真氣的時(shí)候總感覺有東西在吸走我體內(nèi)的真氣?!?p> ?
“怎么會(huì)?”容懷靖揭開蓋著舒舒手腕的袖子把脈,把皺著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他頓了一下,說話都不利索了“舒,舒舒……你,懷孕了,我,我當(dāng)?shù)耍耶?dāng)?shù)?!”他一把將舒舒拉到懷里“我要?dāng)?shù)??!?p> ?
舒舒掙扎著“啊呀……我快死了啦,別抱那么緊?!?p> ?
容懷靖松開舒舒“對(duì)不起啊,我就是太高興了,沒弄疼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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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她笑著低下頭摸著自己的小腹“這小家伙悄悄的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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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在這里坐會(huì),我去和師父報(bào)喜后再回來啊?!彼p輕拍著舒舒的手“不然我扶你到床上吧?!?p> ?
“哎呀,你快去吧,我沒那么嬌氣?!?p> ?
“好好好,別生氣,我這就去,回來時(shí)帶點(diǎn)你愛吃的糕點(diǎn)給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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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p> ?
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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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懷上了?!我天……”沈屹扶著腦門,閉嘴眼睛“你才十幾歲,那么快,你負(fù)得了責(zé)嗎?哎呀?!?p> ?
“???十幾歲?師父您居然以為徒兒才十幾歲?”容懷靖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屹,給他倒了杯茶“徒兒二十四啦?!?p> ?
“二十四啦?那你那媳婦幾歲了?應(yīng)該十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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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她和懷宵差不多大,比懷宵大幾個(gè)月吧應(yīng)該?!?p> ?
“嘖,老牛吃嫩草?!?p> ?
“師父您……”容懷靖有些不服氣,撇嘴低聲道“您還沒有呢?!?p> ?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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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輵丫钙鹕怼巴絻阂フ疹櫰迌壕拖刃懈嫱肆恕!?p> ?
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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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fēng)站在舒舒面前道“我?guī)煾改兀克皇窃谶@里閉關(guā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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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去找他師父了,你找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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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我?guī)煾覆恍枰氵@個(gè)外人過問?!睍燥L(fēng)隨便找了個(gè)地方坐下“我等我?guī)煾富貋?。?p> ?
“隨便你吧?!甭牭綍燥L(fēng)說自己是外人心里很是委屈,但是又能說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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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guī)煾冈诰殹对剖胬簟穯幔俊?p> ?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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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練,曉風(fēng),不得對(duì)你師娘無理。”容懷靖進(jìn)來坐到舒舒身邊“曉風(fēng),找為師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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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fēng)跑到容懷靖面前說“師父,我聽說練著門功要渡真氣,曉風(fēng)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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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比輵丫笓е赃叺氖媸婵粗鴷燥L(fēng)道“為師有你師娘陪著就行了,況且更快練好才能保護(hù)我的好徒兒,我的娘子和她腹中的孩子嘛?!?p> ?
“什……”曉風(fēng)緊握著拳頭os:師父他……這個(gè)女人居然懷上師父的孩子……不……我不能,我不能讓師父背上拋妻棄子的罪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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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開自己的手轉(zhuǎn)身跑走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的手緊緊握著包裹著針的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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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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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fēng)把玉瓶塞給秦懷宵“師叔,我做不到,完顏舒舒懷上了我?guī)煾傅暮⒆?,我不能因?yàn)槲业囊患褐胶α怂麄兯腥耍 ?p> ?
“曉風(fēng)?!鼻貞严饡燥L(fēng)的手把玉瓶塞回她手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在乎他們,誰在乎你?。俊鼻貞严@到曉風(fēng)身后“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了?要不是金人我們會(huì)淪落至此?要不是這些所謂的人間正道,禮義廉恥!你我又怎會(huì)如此?你不是喜歡師兄嗎?我可以幫你,她完顏舒舒雖說有恩與我,但是在我的復(fù)仇大機(jī)看來,她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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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她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啊,我,我不能傷害無辜之人啊?!?p> ?
“無辜?!”秦懷宵憤怒的把桌子上的水杯打碎“你居然和我說無辜?那你我又何辜,眾生皆苦,那我們就死有余辜嗎?那我們就活該被他們?nèi)绱似蹓簡(jiǎn)?!”秦懷宵深吸一口氣“你好好想想吧……”說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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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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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fēng)遠(yuǎn)處望著容懷靖和舒舒在練功,腦海里不斷想起秦懷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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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開玉瓶,把針投向容懷靖的枕骨穴和上心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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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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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內(nèi)功相撞,內(nèi)力反噬,容懷靖猛地睜開眼睛“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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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嘔了一大口血,倒在容懷靖舒身上“阿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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