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聽市場督導,是不是感覺很牛逼的樣子,很多人都有這樣的錯覺。我自己也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也是這么認為的。甚至在我六月底回學校拍畢業(yè)照時,當大家聽說,我已經(jīng)是上市公司港城地區(qū)的市場督導,自然而然的發(fā)出“喔喔喔……”的感嘆聲。
這次拍畢業(yè)證照,幼青沒有來,雖然分了手,但我的心里還是一直有她的,即便是現(xiàn)在,也是如此。當然,現(xiàn)在妻子給予了我足夠的幸福,妻子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是越來越高、越來越重要,是不可替代的。
但還是會時常想起朱幼青,想見她一面,哪怕就是遠遠的看她一眼,這種期待,也許就是初戀在男人心中,那種難以割舍的情感吧。不過可惜的是,至那次目送她離開之后,至今已超十六年未見了!希望她一切都好吧。
在我接下何哥工作的兩天后,空缺了兩個多月的經(jīng)理崗位上,終于來了一位新經(jīng)理。她叫任紅梅,女,二十八歲,湖南人(與張經(jīng)理和副總是老鄉(xiāng)),原模城經(jīng)理。
后來據(jù)她自己說,她是張經(jīng)理遠方的表妹。但與張經(jīng)理并不親近,兩人之前也沒有來往。
來的那天,她人還沒有到,先和我通了電話,讓我把港城最好的四個營業(yè)員約上,晚上十點港東KTV888號房間見。
她這種來的方式很特別,至少對于當時的我來說確是如此,這風格與張經(jīng)理和我之前見過的人都不同。
完全吻合了我們當時的喜好,雖然人還未見,但已經(jīng)將彼此的距離拉進了一些。
而之前的張經(jīng)理,在工作之余,最多的是請我們吃酸菜魚。吃酸菜魚的時候談工作,談理想。
對于這種完全另類的套路,小徐,小廖,小施,阿俊他們都表示認同和接受,甚至對任紅梅的行事風格也產(chǎn)生一絲好奇。進了包廂,直接開了兩箱啤酒,自顧自的嗨了起來。年輕人的生活里只是苦于沒有錢,有錢天天都想活躍在這種嗨翻的日子里。
在我們開場半小時后,一個小個子的女人帶著一人高的大行李箱,推門進來。圓圓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還是蠻可愛的。她謙虛的像個學生,進門后,還給我們鞠了個躬,說自己是任紅梅,今天來晚了,然后上來就是吹了一瓶。
她說自己是湖南人,愛吃辣,都說愛吃辣的女人皮膚好,看上去她就像我同齡人一樣,當時我暗暗下定決心,以后也要多吃些辣的,讓皮膚嫩起來。
在她進門后的幾分鐘里,我見她罰了三杯,又三杯,看這架勢有點不像是在罰酒,更像是遠來口渴的人,貪水喝。我都不認為自己一口氣能喝得下這么多的水。
“我這人一向自來熟,大家也別把自己當外人,會唱歌的繼續(xù)唱歌,會喝酒的和我一起玩甩子,來來來……”任紅梅幾杯酒,幾句話,把氣氛推向了高潮。
“來來來,我跟你來,誰怕誰……”阿俊說完,丟下話筒跑了過來。
一時間,吶喊聲,吆喝聲,歌聲混合在了一起,除了自己,幾乎分不清了誰是誰的聲了……。
想想以前在山里時的寂寞,看看眼前城里的燈紅酒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