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過后,雖然沒有找到很多合適的人選,不過這一個安舒已經讓我非常額滿意了。
她倒是很活潑,不懂就問,年輕人還是多動比較好。
之前在老禿驢公司經歷了一番歷練,現(xiàn)在我也逐漸的熟悉了公司的運作,不過更重要的事情我還是很在意的,這些事情都要給許諾商量一下,才好進行下一步。
每天都去公司,只要是一開始工作,我就全心全力的撲進去,雖然這公司不是我一個人開的。
但是許諾也算是許諾給我的承諾,起碼三個月結束后,我是有工作的,也不愁之后的吃穿和用的。
倒是我媽那邊,我還是要跟她好好交代一下。
工作了一天,下班后,走在路上,我就想著等過去后,跟許諾商量一下未來的規(guī)劃,并且這個公司也不能一直是我管著。
許諾還是要加入進來的。
我走在路上,看到了一家墨鏡店,突然感興趣,于是進去挑了一個我看的中的,價格相對來說還是能接受的。
畢竟我現(xiàn)在手上也有幾個錢了。
回到別墅門口時,我先是伸了一個懶腰,看到了外面的豪車,我想著該不會是許諾回來了?
不過她換車的速度也太快了,跟我之前見到的車完全不一樣,這輛車看上去更值錢一點。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朝著里面看去,想要看看許諾在不在,結果就看到了老禿驢。
我差點叫出聲,還好我反應了過來,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趕緊拿出了墨鏡戴上。
我差點就忘了,這老禿驢回來后第一時間肯定會到這個別墅,還好我剛才在外面買了一個墨鏡,不然記憶解釋不過來,而且這墨鏡看來要經常戴在身上了。
我注意到他身邊還有一個妖艷的女人,兩個人正在密切的交談。
還好他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我,想到這,我松了一口氣。
老禿驢應該是聽到了,回過頭,看到我,興高采烈的說道:“喲,瞎子回來了?”
我在心里暗罵,這老禿驢嘴里沒啥好話。
“哪位?是,張老板嗎?”我裝模作樣的反問著。
老禿驢急忙笑了笑,道:“除了我還能有誰呢?快過來坐下?!?p> 說完就跟身旁的女伴親了起來,我看著就有點惡心,只好忍住,摸索著走到了沙發(fā)旁坐下,期間那個女人還一直盯著我看。
我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
“張老板,你回來的時間對不上啊,不是說半個月就回來嗎?”我故意的問著。
“這個你別管,你這個瞎子知道什么,生意上耽誤回國,也是難免的事情,不過……”他說道這里,全身上下的打量了我,又問:“你怎么穿了一身西裝呢?”
他這問的讓我驚了一下,我腦子一轉,立馬道:“我這還不是在找工作嗎?我媽給我買的,說穿這個出去精神一點。”
“你一個瞎子誰會要你?穿這玩意不就是出去丟人的?”老禿驢說完大笑了起來,他身旁的女人也跟著輕笑。
當然那個女人的眼神還一直停在我身上,我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心里想著這娘們到底看出了什么?
老禿驢笑瞇瞇的問我:“這幾天許諾有什么進展嗎?”
我就猜到他會問許諾的事情,于是道:“有,她這幾天不是到在做什么,老是在公司里轉悠,每天都是很晚才回來。”
老禿驢一聽,有點不耐煩,說道:“這是在工作,你個瞎子,到底查到了什么?”
“啊?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說真的,張老板,我在你妻子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那個許言?!蔽揖o張的回復著。
畢竟許諾那些事也牽連到我,我當然是不能告訴老禿驢,許諾真正在做的是什么。
現(xiàn)在我確實不害怕,因為他還被蒙在鼓里。
“許言那邊我問過了,完全沒什么消息,這種女人就知道在外玩,有什么用?”老禿驢也是一臉的嫌棄,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嫌棄許言還是故意說的。
我沒說話,只是輕微點頭。
老禿驢又問:“你跟許諾的進展?如何了?”
我聽不懂說的是什么,老禿驢又說道:“我走了這半個月,你就跟她沒什么接觸嗎?或者你們之間就沒有吵架?”
我心里大罵這個老禿驢,我差點就忘記他身邊還坐著另外的女人,當著外人的面說這種話,也真是說得出口。
不過能在老禿驢身邊伺候的,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種女人,只能說是甘愿的,我突然想到了今天公司面試的那個女人,好像都是一個類型的一樣。
“張老板,瞧你說的,我能跟許諾吵架嗎?要是吵架的話,她不就直接趕我走了嗎?”
老禿驢一聽,這才點頭,臉上倒是笑嘻嘻的,隨后跟女人再次玩了起來。
我看著就臉黑,他倆就不能好好找個房間,在里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嗎?
非要當著別人的面,才覺得刺激?
誰知他突然盯著我,表情有點冷漠的質問我:“你這幾天是不是沒有好好地辦我交代你的事?”
老禿驢這一說,我突然懵了,還有點心慌,整個人木木訥在原地。
難道是找到許諾出軌的證據那件事嗎?
可是我現(xiàn)在屁點的線索都沒有,唯一找到出軌的人,還是我自己,難不成我要把我自己供出來?
可是老禿驢也說過,我不算出軌,是他允許的而已。
我心里慌得很,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誰知老禿驢直接拍了我的肩膀,說道:“雖然我交代讓你去辦別的事情,可是也不能耽誤了造小孩這件事。”
老禿驢一說出來,我不緊張了,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嚇死我了,還以為他要動真格,誰知道就是這件事。
我向他保證道:“張老板,放心,這件事,我掏心掏肺的做著,沒有一點意外?!?p> 身旁的女人聽到后突然一笑,我不懂她笑什么。
“是掏腎啊!哈哈哈哈。”老禿驢突然開黃腔,我尷尬的笑了笑。
之后他又嚴肅的說:“要是到時間了,還沒有弄出一個孩子,你可得小心了。”
我知道,他這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