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這件事,也只能順其自然,該做的都做了,也不能強求啊,你說呢。”我直接解釋著。
老禿驢顯然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冷笑一聲,道:“強求?我把你請來就是要你強求要她的,到時間后,一個孩子都不給我弄出來,那我請你到底有什么用?”
“張老板說的是?!蔽抑荒芨胶偷溃巯略趺纯赡芨腋l(fā)生沖突呢。
“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別把自己想的太高尚了?!崩隙d驢再次說著。
我只能點頭,沒說什么。
老禿驢看我沒吭聲,又道:“像你這種人,其實很多的,當時選中你,大概也就是緣分,不過這種重金求子的事情,不止你一個人愿意,我要是在把這張單子貼出去,你覺得會有多少人愿意來呢?”
我聽后,心里一驚,他說的卻是沒有道理,當時許諾找上我,或者說他們懸選上我,也就只是一個巧合。
如果現(xiàn)在老禿驢把我趕出去,在去隨便拉一個人,沒人會拒絕這種好事,可能到時候,我也會被老禿驢羞辱。
而許諾很有可能會暴露,徹底被老禿驢囚禁在這種地方。
而此后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是,我會更盡力的?!?p> 眼下我就只能隨便騙騙老禿驢,這件事情還是要跟許諾從長計議,因為我不知道許諾接下來會怎么做。
不知道等到三個月結(jié)束后,許諾會不會吧老禿驢公司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出來。
如果一旦失敗,我們所有人都會回到起點,包括許諾,她可能過的比我還不幸。
我是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的,所以我必須要堅持下去,幫助許諾。
老禿驢挺好玩的回答后,猙獰的笑了起來,他說道:“我說了這么多,相比你也明白了,你要是不中用那我會立刻換一個人,相信他比你中用多了?!?p> 我聽后,倒吸一口涼氣,這種人渣,簡直跟何逸不相上下。
只是聽著他語言上欺辱許諾,我還是憤憤不平,緊握著雙拳,可能要是控制不住的話,就會直接打到老禿驢的臉上。
當然,我深知這一天遲早會到來,我還是在忍忍。
“好的,張老板,我會努力‘工作,’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我也只是簡單的安撫了老禿驢,要不是他現(xiàn)在還在占上風(fēng),我早就把他按倒地上打了。
就跟何逸一樣,打成豬頭才好。
這一天,我遲早會等到的。
只要是欺負許諾的人,我都會記住他們的嘴臉,到時候,我就不信這些人還會騎在我們的頭上嗎?
“這樣才好嘛?!崩隙d驢輕笑。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有點不高興了,說道:“張老板,你也太兇了吧,嚇到人家了。”
我聽著就差反胃了。
老禿驢也是沒有嫌棄,直接摟住那個女人,還不停的聞著女人全身上下的味道,惡心的嘴臉讓我快看不下去了。
女人也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他看了一眼老禿驢是閉著眼睛的,這才抬起了一條腿,蹭著我的腿。
我迅速把腿往里面收了收,皺起眉頭,這個女人,相當?shù)膼盒摹?p> 就在兩個人還在卿卿我我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我看到門口進來的人,是許諾。
她看到我,先是微笑,隨后注意到了老禿驢,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老禿驢看到了許諾,微笑道:“回來了?”
許諾黑著臉,沒說話,老禿驢立馬朝著她走過去,看了她全身上下,又說道:“多長時間沒見了,你真是越發(fā)越美麗了。”
隨后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突然老禿驢伸出手要去觸碰許諾,緊張的我差點站起來,我握著拳頭,一直沒有動手。
許諾先是拍開了老禿驢的臟手,她看著我,朝著我這邊走來,說道:“沒想到時間都快過去一個月了,你出郭就要這么長時間嗎?”
其實我知道,在許諾心里,她巴不得老禿驢死在國外,永遠都別回來。
老禿驢原本是要發(fā)脾氣的,可是許諾這么一說,他只是冷哼一聲,道:“我要是不回來,你是不是就要代替我了?”
我緊張了起來,許諾看著我,注意到了我緊握著的手,只是將收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示意我冷靜下來。
“誰敢呢?!痹S諾嘲諷的說著。
她也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只是白了這個女人一眼,滿臉的不在乎。
這么長時間了,她自然是習(xí)慣了。
“跟我進來!我要和你聊聊?!崩隙d驢走進房間。
許諾看了我一眼,使了一個眼神而已,意思是沒事的。
我這才稍微放下心,主要是有外人在,許諾也不好直接告訴我。
緊接著她走進了房間里,門并沒有關(guān)上,我聽著里面的動靜,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在談?wù)摗?p> 突然我就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我緊張的要站起來。
畢竟許諾不能受到傷害,我第一時間還是想要去保護許諾。
我的身子突然被人抱住,我低頭一看,是那個女人。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好困啊,能不能靠著你睡一會呢?”女人彎著腰,胸前的球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臉上的表情倒是有些嬌柔。
我皺眉,難不成這是老禿驢已經(jīng)懷疑我了嗎?
專門安排一個人來試探我?我看著她在我面前扭著腰肢,但是我不為所動。
“你要是瞌睡的話,找個房間吧?!蔽一卮?。
女人冷哼了一聲,直接轉(zhuǎn)了身子躺在我懷里,我心里直罵。
接著這女人摟住我的脖子,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我就猜到她是想要做什么了,不過這種女人,我完全提不起興致,我問道:“你身上癢嗎?”
女人一聽我的回答,開始皺眉。
又持續(xù)了一會兒,看我是真的沒什么反應(yīng),她不免失落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時候,老禿驢已經(jīng)出來了,看了我一眼,又對那個女人說:“我們走。”
女人直接跟著老禿驢走了。
許諾則是沒有出來,我不知道她忍受了什么樣的辱罵,無奈我作為一個男人,不能保護她。
可能只有我真正變得強大了,才能自信的站在她面前,替她抗下所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