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玉,你該不會是動搖了吧?你真的以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肉,那你也太天真了吧?”尹汐悠懶洋洋的坐在沙發(fā)上慵懶的開口說道。
“曉玉,你別聽她瞎說,她才多大啊,她知道什么啊,她才十六歲,毛還沒長齊呢,說的話能信嗎?”看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孟君凡有些慌張的向王曉玉說道。
“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聽聽不就知道了,這么緊張干什么啊,難不成我還能把莫須有的事兒污蔑給你?我可擔(dān)不起這么大的罪名!”說罷尹汐悠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笑的燦爛的女孩兒,王曉玉突然有了種不祥的預(yù)感但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慌張王曉玉大聲的說道“你胡說什么啊,這是他親口說的,這就是他唯一的骨肉!?。 ?p> “好啊,看來王曉玉你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一個可憐人呢,那我就把我知道的那點事兒都跟你說說吧,當(dāng)然了,前提是不能被孟先生打擾啊。”話音剛落只見王曉玉給保鏢試了一個眼色,在一旁的保鏢不知是從什么地方拿來的繩子,把還處于慌張狀態(tài)的孟君凡三下五除二就把孟君凡綁了起來。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王曉玉心急的問道?!澳慵笔裁窗?,我呢也慢慢說你就也慢慢聽,順便讓咱們這位孟先生聽聽我說的對不對,十年前我六歲那年,我記得當(dāng)時在我過生日那天原本答應(yīng)陪我好好的去游樂場玩一天張倩因為公司臨時召開緊急會議走了,而孟先生說他的突然想起一件事要去完成因此那天陪我去的就變成了保姆李阿姨,你是不是以為這件事這么結(jié)束了?”
“那還能怎樣啊,不就是沒有人陪你去游樂場嗎,有什么問題嗎?”王曉玉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也有些急促。
“別著急啊,下面才是重頭戲啊,我在去玩旋轉(zhuǎn)木馬的路上看到了孟君凡與一名孕婦帶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也要玩這個項目,不過他沒看到我,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一直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我每年過生日的時候都會進行全天錄制記錄我的生活,我為了讓你更明白他的真實面目我呢讓人把當(dāng)年的錄像取來了,所以我的錄像當(dāng)中不小心錄進去這樣一段話,二位請耐心傾聽?!?p> 只見錄像中傳來這樣一段聲音‘親愛的你現(xiàn)在都懷著身孕怎么還要來游樂場啊,多危險?。 灰愀⒆优阒揖褪鞘裁炊疾慌铝?!’‘你呀,嘴這個甜啊,讓你哄人,人都能讓你哄死嘍!’緊接著傳來了女子甜蜜而又醉人的笑聲。‘爸爸,爸爸,我想玩這個,我想玩這個?!?,都依我們小染的!’然后就是一家三口的笑聲。
“我這個人吧,一向是怕麻煩的為了防止你們說錄像是后期合成的,我特意叫人去鑒定的而且不止在一家鑒定機構(gòu)做的哦!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再去做反正結(jié)果錯不了?!币仆嫖兜目粗矍暗膬扇俗旖俏⑽⒌墓雌鹨粋€漂亮的弧度。
“哦,對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天府花園三號樓四戶去看一看,那里的小男孩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的!”
王曉玉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起來“哈哈哈哈哈,我以為他只是欺騙了我的權(quán)貴,沒想到連感情也欺騙了,真是好笑啊,原來我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哈哈哈哈!”
看著這樣的王曉玉,尹汐悠沒有再多說什么,默默地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她得在張倩回來之前離開這里了呢。
王曉玉看著尹汐悠離去的背影恢復(fù)了以往的神態(tài)只是當(dāng)她看向孟君凡的時候眼中不再有更多的感情,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與憎恨。
“她走了,咱們也該走了,是不是啊,孟先生?”王曉玉陰冷的對孟君凡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