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你打算怎么追?。窟@么多年了,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啊。”
羅嘉豪又拿出一瓶烈酒對著瓶子喝了起來,屏幕上直播結(jié)束,馬上開始球賽。
“舔狗沒前途的?!?p> 鄺逸鴻幽幽地來了一句?!岸易骷疫@職業(yè)有什么好的??瘫∮殖龈瘛L袀€性,不好搞定。”
“呦,刻薄又出格,有故事啊……”
羅嘉豪瞬間來了興趣,“之前一個酒會上你那么殷勤獻媚那位,難道不也是作家?”
鄺逸鴻微微一笑,沒想解釋什么。
“我才不是舔狗呢。我要站得更高,足夠引起她的注意和崇拜?!奔o(jì)然像是找到了方向。
“站到哪里?”羅嘉豪不解。
“我決定沖擊諾貝你文學(xué)家?!?p> 此話一出,其他兩人嘴里的酒差點沒噴出來。
“你聽見自己在說什么了嗎?你想沖擊也選一個自己有資本的領(lǐng)域沖擊啊?!?p> “怎么,那么小看我的啊……我沒上過大學(xué)啊……”
此話一出兩人笑得更大聲了。
“算了,你們都是商人,不懂我們文化圈的事情?!奔o(jì)然一揮手,表示不想和他們繼續(xù)分享了。
“不會啊,我覺得文化也可以,我認(rèn)識一些出版人,改天介紹給你。”鄺逸鴻見紀(jì)然是認(rèn)真的,也認(rèn)真了起來。
“哦,那太好了。正好我也有本書打算近期出版呢?!?p> 羅嘉豪依舊無法置信的樣子,“你,寫書?”
“這個世界上,不是長成人形的就叫人,同樣呢,也不是印刷成書的就叫書哦?!?p> 鄺逸鴻不懷好意地笑了。
“你們真沒勁。一點美好想象都沒有?!?p> 紀(jì)然起身走進廚房找新的酒,其余兩人看起了球賽。
實際上紀(jì)然對于寫書這件事確實是認(rèn)真的,并且興致勃勃地在沖擊諾貝你文學(xué)獎。印象中,很多這個獎項獲得者都會拿出一些令人驚愕的底層見聞來震驚世人,那些人性的齷齪與丑惡,都是文學(xué)家們津津樂道的。
而目睹了小紅的家事以后,他覺得這個素材可以用來消費。
是的,他打算消費小紅。雖然自己不愿意這樣解釋這個行為,但事實確實如此,并且他深信這樣極端丑陋矇昧惡劣的故事,足以震驚全世界。至少他自己是相當(dāng)震驚的。
“其實我已經(jīng)做了很多功課了?!?p> 紀(jì)然說著,走進書房,從書架上取出一個文件夾,走進客廳,放在桌子上。
“小紅的故事?”
嘉豪看見文件名稱,再次忍俊不禁。
“這就是你的作文?啊不,作品?”
“這你們就不懂了,這叫報告文學(xué)。人類學(xué)研究課題的報告文學(xué)?!奔o(jì)然自信地解答。
鄺逸鴻拿起文件夾,略微翻動了一下,“你寫這些,就不怕有人不高興?”他面無表情,看了看紀(jì)然。
紀(jì)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當(dāng)然這里的人指的不是小紅。這種公子們眼中,小紅算不得“人”。他們指的是一些足夠有能力主導(dǎo)社會價值觀的人。
“那就沒辦法了,哥又不是長袖善舞粉飾美好的戲子,真善美聽過嗎,真放在第一位?!奔o(jì)然不屑一顧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