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怎樣可以快速賺回奸商騙我的錢?”
答:
“我也當(dāng)奸商?!?p> 正所謂,打不過就加入,只要成功了我就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至于失敗了……
咳咳咳,必不可能失敗好吧!
他們沒我都能贏,帶個我還能輸?!
就這樣,我把這些情報用超低價在雇傭兵間傳播開了。
作為頂級人渣的我,當(dāng)然會在雇傭兵接任務(wù)的地方發(fā)一個委托。
當(dāng)然,為了防止意外,我隨便找了個人讓他用一個假名字去掛了一個委托。
雖說我很想用羅根的名字去掛這個委托就是了。
不過浮空城的理事應(yīng)該很難冒充吧……
從孤狼狩獵變成狼群圍獵,從那一刻時,游戲的性質(zhì)就已經(jīng)改變了。
我需要的只是整天泡在接任務(wù)的酒吧里偷聽一些參與者之間的交談就能拿到更多情報。
不,不該叫這個是情報,而是該叫——殺死魔術(shù)師的永世樂園。
隨著手中的情報的積累,我開始明白了這個家伙的來頭。
“擅長元素魔術(shù)和黑魔術(shù),殺死他之后尸體就會消失,至今可知他的最強手段是高階元素魔法和黑魔術(shù)中的詛咒魔術(shù)?!?p> “黑魔術(shù)?”
“是啊,nnd真邪門,黑魔術(shù)造成的傷會慢慢腐蝕身體,最后中術(shù)者都會選擇在痛苦的折磨中自盡。”
我一拍腦門,這可是個用大用的情報。
我借梵靈焉找了找存在記憶里的帝國書庫中關(guān)于混沌魔術(shù)的書。
“找到了?!?p> 我知道他為什么總是“殺不死”了。
或許是這個魔術(shù)失傳太久了吧。
已經(jīng)沒有人記得黑魔術(shù)中的這項魔術(shù)了。
畢竟這招在黑魔法中也算是禁術(shù)。
“各位!”
我站上酒吧的吧臺,酒吧老板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畢竟很多年輕的雇傭兵在分享情報時都會踩一腳。
“我找到那個混蛋混沌魔術(shù)師的弱點了?!?p> 四周原本的喧鬧瞬間安靜了,目光齊齊轉(zhuǎn)向我。
“黑魔術(shù)中的禁術(shù)——尸蠱術(shù)?!?p>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
如果說這件事一開始只是一個大財主的懸賞,那么現(xiàn)在的性質(zhì)就是和教會綁定了。
教會劃定了魔術(shù)和禁術(shù)的區(qū)別,要知道,教會對禁術(shù)師的懸賞可以以億為單位的。
“喂,小鬼,你有什么證據(jù)!”
酒吧里也不全是大老粗,看來沒那么容易讓他們相信。
“怎么有人會殺不死呢?”
我還沒說話,一個冷靜的聲音響起,一個披著斗篷的人打開酒館門,很冷靜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是的,沒有人是殺不死的。
除非被叫做夜的人,有無數(shù)個。
尸蠱術(shù)是對還未涼透的尸體可以使用的術(shù)式,魔術(shù)師需要把自己煉成一只蠱蟲,然后爬進(jìn)鮮活的身體里,然后,取代那個人。
那個人環(huán)視四周,不知道為什么,我被他看的發(fā)毛。
“不會你們這么久都沒意識到吧?”
“喂!小鬼!別太囂張!”
壯漢拍桌而起,拖著那根巨大的狼牙棒走上前,“我看你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鬼吧?”
我剛要上去攔住壯漢,卻被主按住。
“那家伙可不需要你救?!?p> “你比我多的也就是毛長度和肥膘了?!?p> 斗篷人絲毫不懼,只是隨意說道。
“看來要給你一點教訓(xùn)了!”
壯漢拿起狼牙棒,一擊掄了下去。
“別惹你惹不起的人……”
我還沒看見發(fā)生了什么,狼牙棒已經(jīng)碎了一地,斗篷人出現(xiàn)在壯漢身后,手里的刀貼在壯漢的脖子上。
“好快!”
“一擊就把那根狼牙棒給打碎了?!”
那東西即使是我也不可能那么簡單的打碎,更不可能那么自然就把局勢咬死。
“還想玩嗎?”
斗篷人踩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壯漢,收起了手中的刀。
那把和和服的刀很像,不,不是太刀,而是那把苗祖的仿制品。
而且,斗篷人只是踩著壯漢,壯漢那張像是為了憋屎而變成紫色的臉可以看出壯漢在試圖起身。
可是他起不來。
“我,我求饒?!?p> 他似乎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
斗篷人移開腳,壯漢起身,此刻,我們看見了他遮住的地面的裂痕,那道裂痕,刻在了我的記憶里,再也難以抹消。
這個斗篷人,強的離譜。
“我能保證他說的是真的?!?p> 斗篷人隨手拿了酒吧酒侍胸口的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鞋又隨手丟掉。
有了斗篷的這句話,四周的人都開始商量獵殺“夜”的計劃。
我被那個斗篷人拽著到了一邊。
在確定了四周無人偷聽后,斗篷人轉(zhuǎn)頭看了我旁邊的虛空一眼。
“怎么?你還打算偷聽嗎?”
“你們這些家伙還是那么一副臭脾氣?!?p> 主顯出身形,坦白說,我沒見她那么乖過。
這家伙到底何方神圣?!
“我倆得有幾年不見了?”
我轉(zhuǎn)頭,困惑地看著眼前看似很年輕的斗篷人,他確實矮了一點。
“我想想,自從你們和幾大神系決裂……已經(jīng)有一個神代那么久了。”
斗篷人摘下自己的斗篷。
可以說那么帥的男人,我只知道羅根,而且,他有著那種不屬于他的年紀(jì)而有的冷漠,他似乎是什么都見識過的老怪物。
他的雙眼漆黑,如同一片無底的深洞。
長發(fā)披散下來,玄金色的衣裝給了他一種高貴的感覺,玄金色的服裝的下擺有著龍紋,在他的腰間有一塊赤金色的令牌。
“好久不見啊,西淵皓靈帝君?!?p> “帝君?!你說他是帝君?!”
這么年輕?!開什么玩笑?!
不,說到底,帝君是啥?
雖說我有聽人叫過路威帝君,不過帝國只有一個吧?!為啥還會有這么個帝君?!
“盤神還好吧?”
喂,我沒聽過的詞又不知不覺加多了哎?!盤神是啥?!為啥你倆同時開始當(dāng)謎語人了?!
“祖神很好。怎么?你認(rèn)為他可以繼承歐帝努斯?”
那個帝君并沒有理會我,而是指著我問主道。
“不可能不可能,這個小鬼怎么會是那位王的繼承者?!?p> “哦,那他居然值得你一個母神陪伴?”
“哦,這個其實有很多理由的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聽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