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
畢竟附近并沒有能夠稱為村落或者“狩獵場”的地方,這里居然會出現(xiàn)那么多雪原部族,有貓膩。
因為一些不太好的經(jīng)歷,我清楚知道原罪教和雪原部族有關(guān)系。
雪原和其他幾個國家都不一樣,雖然有著絕對中心的教會圣城,但是終年不化的積雪卻讓教會始終沒法把手伸到雪原的每個角落,雪原每個部族之間甚至也沒有聯(lián)系,都是自給自足的狀態(tài)。
只有極少數(shù)部族靠著血緣關(guān)系有牽扯。
說的有些遠了。
之所以要提這個,也是解釋為什么原罪教在雪原可以做大的原因,原罪教的組織結(jié)構(gòu)除開頂端的長老會和諸多干部,其余的成員大多分散在各個部族,和雪原部族進行著深入的交流,原罪教大量的物資和人手都是來自雪原的。
當年我為了對付原罪教進行過很久的調(diào)查,雖然在殺死了博士后徹底失去了線索,但他們的行動也只是因為博士的死臨時藏入暗中罷了。
直到這具身體我才接觸到了原罪教最核心的部分,但是因為那時候身體的虛弱,我不得不從那個魔窟里逃出來,雖然后來我有找過那個地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地方卻只有雪地。
拎著我的身體和男人,沉默了一會,把他倆扔這也不好,先想個辦法安頓這兩個人吧……
其實我還是想把我的身體留在我的身邊的,可是拖著這樣的累贅,要是那個虛空背后是原罪教的地盤,我很難一邊調(diào)查,一邊還要顧著這具累贅。
在思索片刻后,我的手心中流淌出一團金色光芒,金色光芒浮在空中,我還沒有完全掌握這個孔洞,但是我總感覺這個孔洞什么都能做到。
金色光芒覆蓋在男人身上,在短暫的等待后,我的身體和男人開始變小,被金光收入我手心的孔洞中。
“你還能做到這個啊!”
早知道剛才就把他們收起來直接去找人皇了……
不過現(xiàn)在更要緊的是眼前的這個虛空后的地方,我有種直覺,我要觸摸到某些最終的秘密了。
然后我才想到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我該怎么進到那個虛空里去?
我想用最簡單的橫沖直撞,但是什么也沒碰到,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比去魔法學院的方法還要不可思議。
我嘗試了用氣把那片虛空的每一寸都摸了個遍,在確定那里確實存在著什么,但是想要撕開這片虛空沒戲,這層虛空之膜的本質(zhì)和氣不一樣,本質(zhì)應該是高階魔術(shù),氣作為體術(shù)的一部分,很難對抗魔術(shù),用魔術(shù)對抗魔術(shù)是僅次于魔術(shù)師是騙子的常識,畢竟也有體術(shù)師一力破萬法能夠破解前者真理。
能用氣強行拆解魔術(shù)我是做不到,但要說魔術(shù)……
我會的魔術(shù)也就是強化身體,即使在魔術(shù)師里估計也是三教九流外的末流。
我雖然會算得上魔術(shù)師高級把戲的天命術(shù)式,但是我那把戲想破眼前的局更是難上加難。
正在為難的時候,我聽到了后面?zhèn)鱽淼哪_步聲,我立刻躲到了一邊,為了防止露餡,我還用小世界做了一層掩體。
正是那群剛剛走出虛空的人,為首的人和跟隨的最大不同是穿著完全不一樣的衣服,那件衣服的質(zhì)地我似曾相識……
教會執(zhí)法者……
我腦中閃過了這一絲可能性,我的后脊發(fā)涼,如果這伙人真是原罪教,說明原罪教和教會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那種用魔術(shù)特制的衣服據(jù)我所知只有教會可以做出來。
為首的人走到虛空前停住了,隨后抬起手,等我看清他的手,我的冷汗霎時間流下,那是一條布滿了黑色紋路的手。
如果那不是新時代紋身藝術(shù),就只能是那個了。
我抬起手,看著自己手心的金色孔洞,再一次確信我手心是極其特殊的情況。
除開路威那種黑金色,我的純金色應該算是原罪沼泥最特殊的樣子了。
我記下了男人對著那個虛空結(jié)的手印,隨著他的術(shù)式結(jié)束,黑泥沖向虛空,隨后在虛空中震蕩出一個孔洞。
“庫唉?!?p> 領(lǐng)頭人發(fā)出這種聲音,隨后帶著眾人穿過孔洞,為了防止忘了,我選擇立刻跟上去,在勉強做了幾個動作后,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忘了最后的動作了。
壞了,這下真壞了,下一次開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在這等肯定不現(xiàn)實,就現(xiàn)在,我必須記起來。
并沒有給我遲疑的時間,我被迫做出了選擇,之所以說是被迫,那是因為這個動作絕對不是我做的。
我胸口那個吊墜一瞬間把這個動作教給了我,話說自從我開啟小世界,我還以為它翹辮子了沒有一點動靜。
“這個術(shù)式——”
吊墜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我還沒來得及問,一道金光從我的掌中射出,沖在虛空之上。
“嗚哇????”
這和那個領(lǐng)頭人的術(shù)式效果完全不一樣!
準確的說應該是我的術(shù)式的威力是那個領(lǐng)頭人的數(shù)十倍!
隨著虛空的撕開,我也看見了虛空之后表情僵住的領(lǐng)頭人。
“呃……哈嘍?”
總之先打招呼!
“你還挺有禮貌?!?p> 領(lǐng)頭人拿住帽子,將帽子摘了下來,這下我看見他的臉了。
正是那個把我雙腿扎出洞的崽種之一,我毫不猶豫彈出手指,本能展開小世界,要直接把他在這里做掉。
“你是誰?!”
眼前的人絕不是康納。
維克多在輕微動彈后確定了自己身體還能動,這個小世界并沒有限制自己的動作。
維克多作為戴克的同僚,卻可以說和戴克完全是兩種人,比起踴躍參與追捕康納的戴克,維克多是被長老脅迫參加的。
維克多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根魔杖,黑色物質(zhì)裝填,對準我就是一擊。
比起上次搶人頭干掉戴克,這次要對付的是一個完全的原罪教成員,我抬起手,把那團黑色物質(zhì)拍開,維克多的臉色霎時間變得難看許多,但是還是決定射出第二發(fā)。
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幾乎是立刻來到他的面前,左手推開他的魔杖后,右手握拳在維克多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