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黑奴入京
這一條產(chǎn)業(yè)鏈的危害，無人比秦方更懂。
如若大明大批引進黑人奴隸的話，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黑人這個種族將承受滅頂之災(zāi)。
滅殺安南，滅殺倭國，秦方無任何的心理負擔。但黑人不同，他們與華夏并無任何的沖突。
秦方第一次感覺給鄭和全世界的地圖，是錯誤的。
他提前三百年讓黑人陷入了慘烈之中。
秦方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鄭和。
鄭和也不曾想過，秦方會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只不過是拿了一下別人贈送的禮品而已。
是的！鄭和從來都不曾將他們看做是人！而是奴隸，類似于禮品。
鄭和不以為意。
秦方怒氣沖沖。
但潘多拉的魔盒是秦方親手打開的，他關(guān)不上了！
鄭和順帶告知秦方，這件事他已經(jīng)告訴了朱高煦，也在新大明留下了幾名黑奴。想必朱高煦的船只已然準備出發(fā)，捕捉黑奴。
鄭和！還是很尊敬秦方的，但不知道為何，秦方的反應(yīng)竟然這么的大。
鐵路司內(nèi)。
豪商們興致大起的尋到了秦方，頗為興奮。
“忠國候，您想必在城內(nèi)看到黑奴了吧。怎么樣？我們的船能夠達到他們的家鄉(xiāng)嗎？”
南京城內(nèi)的豪商已經(jīng)開始準備，詢問秦方。
這件事！他們需要一個領(lǐng)頭的，秦方很合適。
“對啊，忠國候大人，您看到了嗎？黑奴身強體壯，一個人能夠抵兩個大明的壯勞力，最關(guān)鍵的是還不用給錢，這如若抓回來一大批的話，肯定能夠大賣?！?p> “已經(jīng)有好多人聯(lián)系我們，準備出海捕捉黑奴了，忠國候，怎么樣，算你一杯羹。很多百官都參與進來了！”
“每年修建鐵路，都的死一定的大明百姓，這件事，您也是知道的，忠國候，如若黑人建設(shè)鐵路的話，我們的傷亡能夠減少很多的?！?p> “是啊，忠國候，修建的速度也可以提升?！?p> 秦方看著他們已經(jīng)紅了的眼睛，冷靜的開口道。
“參加！”
秦方不能不參加，如若秦方不參加的話，日后的全部商業(yè)活動，都會剔除秦方。
他們！是一個團體。秦方早已跟他們分不開。
商人們提著的心頓時放下來，只要忠國候也參加，這件事大體上就算是成了。
忠國候家里的大船，足以轉(zhuǎn)載更多的黑奴。
“但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我得先請示陛下的旨意，如若陛下不同意的話，休要再談。”
“理應(yīng)如此。”
“理應(yīng)如此?！?p> 這就是商人們要聯(lián)合忠國候的原因。
忠國候在朱棣面前說話的分量很重，說不定朱棣極有可能同意。
秦方入宮！
朱棣一眼就看出了秦方的來意，丟給了秦方一疊奏折。
“這些，都是申請使用海外黑奴的奏折！你秦方是什么意見？”
秦方一一翻閱。
大明超過三成的文官，盡皆上奏。楊士奇，胡廣等人也不能免俗。
全大明，最壞的，就是這些個讀書人。
“他們說黑奴能夠幫我們修建城墻，種植莊稼，是免費的勞動力，你怎么看？”
秦方不知道朱棣是怎么想的，但秦方仍舊發(fā)言。
“黑奴！對我大明，利弊七三！利七成，弊三成?！?p> “哦，怎么說？”
朱棣來了興致，要知道別的百官可是力薦使用黑奴的。
“短期看，黑奴并無任何的壞處，但百年之后，如若不加以控制的話，黑人極有可能在我大明生根發(fā)芽，占據(jù)我大明的土地。甚至......”
秦方說出了最起碼十條壞處，朱棣深思。
“忠國候建議，應(yīng)如何處理呢？”
“如若要使用黑奴，只引進男性黑奴，且進行閹割。超過三十，一律槍斃......”
秦方的措施很血腥，但卻行之有效。
“幫我草擬圣旨！”
朱棣讓秦方草擬圣旨，秦方欣然。
待一日夜后，秦方拿著圣旨離去。
圣旨規(guī)定：允許大明商人販賣黑奴。
限制條件如下：數(shù)量不得超過三百萬；只能是男性黑奴；必須閹割；必須......黑奴地位低下，不得于大明女子通婚。
限制條件超過三十條！但仍舊具備一些漏洞。
但這些漏洞，只能在政令實施的過程中尋找，尋找到，修補。
如若違反，連帶運輸商人，連帶黑奴，統(tǒng)統(tǒng)處死。
秦方并未親自前往，而是派遣三千老兵攜豪商的千艘船隊十月份出發(fā)了！
這些老兵，盡皆是秦府的護衛(wèi)。
雖說殘疾，但戰(zhàn)斗力比之一般的正常人更強。
秦陵在倭國，短時間無法返回。
秦獨需要主持格物學(xué)府的事宜，秦方一時間竟然感覺手中無人可用。
秦方嘆息一聲。
黑奴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了。
落后就要挨打！這句話適用全世界。
如若鄭和在往前走走的話，說不定就能到達北美洲.......
秦方這些天興致不高，他總感覺自己是罪人。
神機營，不需要秦方。
鐵路司，不需要秦方。
格物學(xué)府，不需要秦方。
公路司，不需要秦方。
秦方在格物學(xué)府內(nèi)翻閱著他離開這段時間的報紙，看看大明是否朝著既定的路行駛。
永樂十年正月初四日，刑部、都察院、六科劾奏朝覲官一千五百人中有勘合數(shù)年不完者，請付法司處治。朱棣命各部條陳勘合已完、未完及各官姓名。
結(jié)果僅有八十員勘合皆完。朱棣說此八十人系克勤于官，命禮部各賜鈔五十錠復(fù)職。其余未完官員亦姑宥復(fù)職。朱棣又問鴻臚寺及六科官：前日命朝覲官言民瘼，已言者幾人？
答稱一百五十人。
朱棣說：一郡一縣未必都無一事可言，都無一民不安？若再緘默不言治罪。
于是各官皆上言民間疾苦。朱棣遂命六部議行：便于民者即行，言有不當者勿聞。時有蒲州（今山西平陽）等處老民言：
歲欠民饑，采蒺藜、掘蒲根而食。朱棣即令賑濟，且逮治匿而不聞的布政司及郡縣官。六月二十一日，朱棣又令：凡郡縣有司及朝使，目擊民艱不言者全部逮捕入獄懲治。
正是因為這一件事，讓朱棣知曉了文官的無能。讓他知曉了四書五經(jīng)的弊端。
這些官員，仿佛上任之后即松懈自身，不再嚴謹，不再苦讀，不再學(xué)習，每日腦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改革科舉制度，朱棣也能閃過這樣的想法，但卻無人提，無人知曉如何能夠改。朱棣只能暫時壓下這個想法。
秦方歸來！第一件事就是改革科舉。
故而朱棣同意了！
科舉開始了改革，新學(xué)舊學(xué)共同學(xué)。
永樂十年八月十四日，置囊哈兒衛(wèi)。治所在今黑龍江口對岸，庫頁島西北部的郎格里。囊哈兒衛(wèi)設(shè)置后，明政府對其進行了有效管轄，委派官員、頒賜印信。
永樂十年置建州左衛(wèi)，治所設(shè)于會寧（今朝鮮境）。命斡朵部酋長猛哥帖木兒為指揮使。明廷在其地設(shè)衛(wèi)建所，委各酋長以衛(wèi)所官，目的在于分而治之。
對于建州，秦方要做的嘗試將其漢化。如若不成功，即滅國。
至于削去遼王植護衛(wèi)。這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秦方一帶而過。
浙江按察使周新因逮捕究辦錦衣衛(wèi)緝事人員，得罪被殺。新字日新，南海人。敢言，善決斗。
交趾無戰(zhàn)亂，國泰民安。
最后一條讓秦方瞇起了眼睛，瓦剌部馬哈木殺本雅失里，立答里巴為可汗。
本雅失里早就死了大明的手中，這個本雅失里又是哪來的？
這瓦刺部，很會玩啊。
鄭和回國。略過，給自己帶了一個大麻煩。
宋禮以治會通河之功，大受皇上嘉賞。
永樂十年（1412），御史許湛奏陳衛(wèi)河水患。朱棣又命宋禮前往查勘。宋禮于同年四月初八日還奏：衛(wèi)輝（今河南滑縣一帶）至直沽（今天津），河岸多低薄，如不究源折流，只務(wù)筑堤，恐怕還會潰決，徒勞無益。
為長久計，先視會通河抵魏家灣，與土河相連，可穿二小渠，用泄暴水入土河。如此雖遇暴漲，衛(wèi)河下游可無水患。再從德州西北開一支河，泄水入舊黃河，使至海豐大沽河入海，衛(wèi)河亦可無患。此工程約需工三千，旬日可完。
朱棣允準，令于農(nóng)隙興工。
......
禁宦官干預(yù)有司政事
永樂十年七月二十日，朱棣告諭都察院官：
以前因慮在外諸司行事與民有不便之處，偶而遣宦官前往查詢，未曾有所委任。況在外有都、布、按三司及巡按御史。事之前行，有司自行奏請，與宦官無涉。
近來得知，宦官多有干預(yù)有司政事之事發(fā)生。因此，都察院可移文中外周知：自今以后，嚴禁宦官干預(yù)有司政事。
......
朱棣招選幼軍
永樂十年八月初四日，朱棣諭兵部尚書金忠，皇太孫年長，有志略。
我令其學(xué)問之暇，兼講武事。你可遣人往應(yīng)天、鳳陽、滁州、和州、北京、山東、山西、陜西、河南、四川、湖廣等地選民間子弟年十七至二十有拳勇之長之少年，官給路費、飲食送京師，充任隨從。名曰幼軍。
幼軍，被朱瞻基統(tǒng)統(tǒng)編入北方格物學(xué)府，伴隨他共同學(xué)習。
......
敕命邊防固守
為防北部邊界賊寇侵擾，永樂十年八月初八日，敕命長安嶺、野狐嶺、興和以西，至洗馬林一帶，加筑石墻，深挖濠塹，以備不測。
......
擢升藺芳
藺芳，字仲文，夏縣（今山西夏縣）人。洪武年間中舉孝廉。官累至刑部郎中。
永樂中，為吉安知府。后因事被謫為辦事官。
隨從宋禮治會通河，為工部都水主事。永樂十年，黃河在陽武（今河南原陽）決口，派藺芳前往調(diào)查，提出許多合理建議。
在調(diào)查過程之中，藺芳發(fā)明了一種加固河堤的方法，即把木頭編成大捆，里邊填滿瓦石，然后打樁固定，再用木頭橫貫樁柱，牽筑到堤上，如此即可成長久地起到加固堤岸之作用。
這個方法，一直為后來筑堤者使用。
九月二十二日，以宋禮大力推薦，藺芳擢工部右侍郎。
這是個人才，秦方不能錯過，為其送去治理河道的書籍。讓他的才智能夠完整的發(fā)揮出來。
......
豐城候李彬奉命至甘肅，會總兵官宋琥征剿叛番。先后擒獲酋長八爾思、朵羅歹等，別遣土官李英防野馬川。
時遇涼州酋老的的罕叛去，都指揮何銘追捕戰(zhàn)死。李英追殲，盡俘其眾，惟老的罕遁走赤斤蒙左衛(wèi)。宋琥奏報：老的罕遁逃，被衛(wèi)指揮僉事塔力尼匿藏。
寇首不除，將為邊患。朱棣遂于永樂十年（1412）十一月初一日命右庶子兼翰林院侍講楊榮往甘肅議進兵方略。十二月二十七日，楊榮還奏：
宜治老的罕之罪。而時值隆冬，運道險惡，非用兵之時。且有罪者不過數(shù)人，兵不可出。朱棣采其議，敕李彬等止兵勿進。同時賜敕詰責塔力尼，令縛老的罕械京。
次年，塔力尼果擒老的罕以獻。
......
周新字志新，初名日新，朱棣曾獨以新字呼之，遂更名新，南海人。
洪武中以貢士授大理評事，以善決獄著稱。朱棣即位，擢監(jiān)察御史，多所彈劾，權(quán)貴震懼，人稱“冷面御史”。進云南按察使，改浙江，決獄懲貪，名著于時。
錦衣衛(wèi)指揮紀綱擅權(quán)枉法，胡作非為，雙使千戶偵浙中，作威受賄。周新逮捕懲治。千戶逃遁，將此情訴于紀綱，紀綱利用職權(quán)，羅織罪名，誣告周新。
朱棣偏聽偏信，遂命逮捕周新。周新至京。周新說道：在內(nèi)都察院，在外按察司，都是朝廷委任的法官。我奉法捕惡，怎么反治我的罪！朱棣大怒，遂于永樂十年十二月命將周新處斬。
臨刑，周新大呼：生為直臣，死當作直鬼，我無所憾！
不久，朱棣醒悟，覺其有冤，但為時已晚。
周新，秦方想要救。
這樣的人？不能死。
于是！秦方直言納諫，請求朱棣免周新一死。
紀綱有心阻撓，但看一眼秦方，終究是閉上了嘴，收起全部的小動作。
秦方保周新，朱棣雖不解，但仍舊是應(yīng)允。
秦方第二日，即獻上了天顏！
天顏！高端的化妝品一套，被秦方交給朱棣。
朱棣龍顏大悅，轉(zhuǎn)手交給徐皇后，徐皇后試用之后，非常開心，賞賜秦方。三者！都開心。
......
耿通，齊東（今山東鄒平一帶）人。洪武年間舉人。后授襄陽教授。
永樂初年，擢升刑科給事中，歷左右給事。生性剛直敢言，曾彈劾都察御史陳瑛。又言驍騎諸衛(wèi)糧倉損壞，工部侍郎陳壽不預(yù)先修好，至使糧食運到無處可放，損耗嚴重。
又說工部尚書不體恤下人，工匠工期已滿，不能及時遣返，致使多人無處安身。陳瑛等人皆因而受到成祖鐫責。當時給事中敢與直言者只有耿通與陳諤二人，朝廷上下無不敬畏。
之后，耿通擢大理寺右丞。后來，成祖北巡，太子監(jiān)國。漢王高煦想謀取謫位，私下結(jié)私營黨，排撥離間。成祖回朝，對太子監(jiān)國所行之事，多有更改。
耿通上諫，以為不必都改，觸怒成祖。永樂十年，有為說耿通受人委托而治他人罪，成祖聞聽大怒，謂耿通破壞祖法，離間父子，罪不可恕。最后以奸黨論處，耿通遭酷刑而死。
耿通，秦方救不了！
......
看完這全部的新聞，秦方合上了報紙。
總體來說，還在秦方的把控之中。
報紙中，無任何的關(guān)于格物學(xué)府的消息。
這是秦方特意叮囑的。
格物學(xué)府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成為大明讀書人的眼中釘，能不露頭，還是不露頭的好。
整理一番，秦方再度選擇游學(xué)，這次他的方向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