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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二、到江口旅游

暗流涌動之望君多珍重 春來春又去 2382 2021-06-25 23:39:09

  在江口一個多月,西平重溫了一遍過去的足跡。想起當(dāng)初剛來江口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十七歲充滿朝氣的男孩,轉(zhuǎn)眼之間自己已步入中年,由于身體患有疾病,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最終被病魔折磨致死的結(jié)局,不禁感覺人生匆匆,轉(zhuǎn)眼即逝。

  富華村統(tǒng)建樓已被一個香江老板買下,改建成了一座氣勢宏偉的“皇馬洗浴按摩中心”。門口整齊站著兩排身材高挑的妙齡女子,身上穿的旗袍幾乎開叉到大腿根部,若不是錢包不允許,相信大多數(shù)男人都愿意到里面一探究竟。

  在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下班的小海,小??吹轿髌?,熱情把他帶到自己的出租屋,買了飲料和吃食招待西平。

  小海告訴西平,吳亞利現(xiàn)在發(fā)達了,不但承包水電安裝,還另開了一家亞利清潔服務(wù)公司。高價承包小區(qū)和寫字樓的清潔衛(wèi)生,再由公司統(tǒng)一招聘和培訓(xùn)清潔工,公司從每個清潔工身上差不多可以賺到對半的差價,亞利公司現(xiàn)在有三百多工人,每個人四百塊錢一個月,亞利公司一年下來就有一百多萬的毛利。吳亞利為了方便談生意,特地買了一輛二手的奔馳,還在北水區(qū)買了房。

  西平問起沃爾公司的事,幾年前他還在沃爾公司投入過三萬塊購買原始股,不知現(xiàn)在公司發(fā)展的怎么樣了。

  小海說,沃爾公司今年上半年差點上市了,后來被競爭對手告發(fā)數(shù)據(jù)作假,被證監(jiān)會駁回申請材料終止上市。為此公司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困難,幾位老總還鬧出了分歧,余總已經(jīng)離開沃爾公司去了東珠市。

  西平本來打算去沃爾公司要回自己以前的三萬入股錢的,聽說沃爾公司出現(xiàn)較大了困難,便打消了找周總要錢的想法。

  想當(dāng)初周總何等看重他,他不能趁沃爾困難的時候再去給周總添麻煩,再說他又不等著那些錢吃飯。

  西平白天經(jīng)常去沙田荔枝公園閑逛,公園里還有不少人打牌,以前的桂叔和黃阿姨都沒見了,不知是找到了新的娛樂場所,還是已經(jīng)不在人世,總之,讓西平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現(xiàn)在的沙田荔枝公園只是過去的一半,靠里面的一片荔枝樹被砍掉,建成了一個花園小區(qū),在寸土寸金的江口,奸商們?yōu)榱俗畲罄婊瑹o所不用其極壓縮著人們的休閑場所。

  聽說這片荔枝園也曾被一個大財團看上,要以極其高昂的價格收購這片土地,建一座摩天大樓。在老村長桂叔的帶領(lǐng)反對下,才沒有讓大財團收購成功,如今桂叔不在,不知這片荔枝園還能保存多久。

  國慶黃金周,十月一日西平接到任永琳的電話,說她已經(jīng)登上開往江口的長途大巴,要西平明早到文錦渡長途汽車站接她。

  任永琳師范大學(xué)畢業(yè)后,分到臨新中學(xué)教書。以前她跟西平說過幾次,說想國慶節(jié)到江口玩,西平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的,沒想到真的來了。

  雖說西平已經(jīng)和任永紅已經(jīng)離婚,西平和任永琳的關(guān)系一直處得還不錯,這小妮子沒事時就喜歡跟西平在QQ上聊天,說說她在大學(xué)發(fā)生的事,西平?jīng)]上過大學(xué),對大學(xué)里面的一切都充滿好奇,兩人有時一聊就聊到深夜,任永琳調(diào)侃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才是夫妻呢。

  第二天清晨七點不到,西平便到文錦渡汽車站接人。和任永琳一起過來的女孩叫程秀,是柳樹鎮(zhèn)程家村人。和任永琳比起來,程秀身材顯得要纖瘦,也要秀氣幾分。

  見面之后,程秀說她以前見過西平。西平問她哪里見過?

  程秀笑著調(diào)皮說,你是柳樹鎮(zhèn)有史以來最英俊的鎮(zhèn)黨委的副書記,高高在上,別人知道你,你不知道人家而已。

  西平自嘲笑道,也是柳樹鎮(zhèn)最短命和最慘的副書記。

  程秀說我是程娟的妹妹。

  西平聽著程娟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卻一時記不起具體是哪個人。

  程秀進一步解釋說,我姐夫就是鎮(zhèn)里副書記張云。

  西平聽了拍拍腦袋笑道,對對對,明明記得的,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看來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

  張云以前是柳樹鎮(zhèn)的組織委員,因西平分管政工工作,所以兩人既是同事又是上下級關(guān)系,有一些來往。程娟是張云的老婆,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笑起來十分迷人,在鎮(zhèn)糧管所上班,每年最多有十來天忙的日子,平時基本上不用去上班,也沒人會說什么。

  正說話間,有人過來接程秀,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臉上曬的黑黝黝的,滿身的肌肉,長的很壯實,臉上還留有沒有褐盡的農(nóng)民質(zhì)樸,開來的車卻是一輛黑色豪華奔馳。這讓西平不得不對眼前這個看似憨厚的壯漢有幾分刮目相看。

  壯漢有些矜持對西平和任永琳笑了笑,問程秀哪些行李是她的,得到程秀的確認(rèn)之后,便忙碌著把程秀的行李搬上奔馳的后備箱。

  程秀見行李都搬上車,又和任永琳說好以后怎么聯(lián)系的話,便坐上奔馳走了。

  西平拉著永琳的行李箱出了車站,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坐到沙田村,結(jié)賬時花了五十多塊,這讓他有些心疼,又不敢從臉上表露出來。

  任永琳埋怨西平不該打的,說坐公交車幾塊錢便夠了。

  西平笑了笑,沒有說話,拉著行李箱要去前面不遠(yuǎn)的沙田酒店。

  任永琳問去哪里?

  西平說,給你到前面沙田酒店開個房。

  任永琳說,你沒租房子嗎?

  西平說,租肯定租了,不過你住進去不太方便。

  任永琳嫣然笑道,是不是里面住了別的女人?

  西平說,沒有。

  兩人走進沙田酒店,看了價目表,標(biāo)準(zhǔn)間要128元一晚。好一些的要二百多一晚。

  任永琳說,怎么這么貴?

  西平強笑說,江口上檔次的酒店差不多都是這個價。說著掏錢要辦理入住手續(xù)。

  任永琳拉住西平的手臂,凝視著西平說,你那里不能住嗎?

  西平說,孤男寡女的,怎么住?

  任永琳一雙眼睛散發(fā)出一抹柔情看著西平,臉上有些羞紅,說,出門在外,哪有那么多講究,能將就就將就一下,每晚省下一百多,可以買好多好吃的呢。

  西平看了看她,不似在跟自己客氣,心里也有些舍不得花這個錢,沒堅持,又拖著行李箱出了酒店,帶著她去了自己的出租屋。

  來到出租屋,永琳見他住的是平房,不由笑道,我在臨江住的都是樓房,沒想到到江口旅游反而要住平房。

  西平笑道,我敢說,臨江的樓房絕對沒有這平房值錢。

  因平房四周都是樓房,所以光線很暗,屋里有些陰暗潮濕,還有一股淡淡的霉味。任永琳蹙眉說,住這里住久了肯定容易得病。

  西平說,想得美,還想住久,房東明年就要拆了建高樓,到時單靠收租就可以讓一家人過上富足的生活。

  永琳見屋里空蕩蕩的,連一個遮擋物都沒有。問在哪里洗澡?

  西平指著里面墻角的水龍頭說,就在那里。

  永琳蹙眉說,怎么連遮攔物都沒有?

  西平說,我一人住,要什么遮攔物,關(guān)起門來,誰能看得到。

  見時間不早,西平帶她去外面路口吃了飯。吃完飯,兩人在金田路上走了一會,又到永安南城買了洗刷用品和一些小食。

  永琳說,在臨江,每一個回去的人都說江口如何如何好,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西平說,你在這里看到的只是江口的郊區(qū),如果到麗華酒店那邊去的話,二三十層的樓房隨處可見,甚至有不少四五十層的。那就不是臨江可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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