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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乘風(fēng)破浪

第四十四章:隱秘的真相

快穿之乘風(fēng)破浪 吹彈不破 2009 2021-08-04 11:34:21

  她暗暗咬唇。

  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

  既然他們早早地藏好了桐木偶人,就等揭露出來,她便會被下獄調(diào)查,為何之前齊彬不在的時候,齊家公婆不去揭發(fā)呢?

  按照原來的流程,是先有了方士,然后齊家公婆舉報揭發(fā),這沒有了方士,他們便忘記了投放的桐木偶人,不去舉報了?

  說不通。

  既然出此下策,便是表明了他們齊家要與原主切割,為何她穿過來之后,提出和離,齊彬要死要活,怎么這時候齊家又不和公主切割了呢?

  是害怕沒有獲得所有的利益,把公主搞死了,得不償失?他們把公主搞死了,公孫怎么著也能找到個由頭將公主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給他們。此條不通。

  若是害怕人微言輕,沒有方士的由頭打前陣,會無人相信他們。也是不通。畢竟國舅公孫會笑納所有不利于原主的證據(jù),哪怕是捕風(fēng)捉影,比如這次,才與齊彬會面,便讓齊彬帶人來搜查了。

  出手快準狠,才是公孫的作風(fēng)。

  好像一切都順理成章,又好像一切都漏洞百出。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思齊想得頭痛,直接仰面躺倒,整個人呈八字形倒在床上。

  心里無比懊悔自己沒有派人將公主府翻個底朝天。

  在床上痛苦地翻滾了兩三下后,思齊又釋懷了。

  這幫人要想整她,怎么著也能放幾個破木偶,就是現(xiàn)埋的也能說成是從很深的地里挖出來的。

  對??!

  她張口一笑,都想通了啊。

  這應(yīng)該就是齊彬自己現(xiàn)埋下去的,或是直接扔在那兒的,這樣的案例,歷史上又不是沒有。

  并不是她之前的疏忽所導(dǎo)致的。

  一切的主使便是齊彬。

  原主在的時候,齊彬久久不歸來,齊家公婆建議原主用方士之法尋找,應(yīng)當(dāng)也是齊彬的主意。

  他去外地的那段日子,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才讓他下了狠心,要拋棄給他帶來富貴的原主,然后遙控父母,蠱惑原主,又巧妙利用了原主與國舅的矛盾。發(fā)生了巫蠱這樣的大事,國舅公孫絕不可能不插一腳進來。

  這樣他的目的便達到了。

  想到這兒,思齊的心情漸漸舒朗,不去想這個問題,轉(zhuǎn)而思考如何逃離這兒。

  當(dāng)她聽到“巫蠱”、“厭勝”這兩個字眼后,腿也是不停哆嗦。

  說不害怕是假的。

  歷史的經(jīng)驗告訴她,沾上這兩個詞的,不死也得脫層皮,全靠自身運氣,以及最高權(quán)力擁有者對你的看法,決定你能否笑著活下去。

  其中最著名的當(dāng)屬衛(wèi)太子巫蠱之禍,前后死亡幾萬人,皇后、太子、公主等皇帝親近之人也未能幸運。

  她這情況也很嚴峻啊,外面還有個虎視眈眈,手刃宗室不眨眼的國舅公孫,皇帝還小沒有權(quán)利,太后也不是自個兒親媽,宗室里的哥哥侄子們呢,大部分都死了,沒死的,也恐怕不敢站出來跟公孫硬剛。

  思齊汗流浹背,躺在床上,一會兒熱一會兒冷,一會兒又聽到耳邊下起了大雨,雷聲陣陣,又有極大的風(fēng)聲,睜開眼不耐煩地繞著桌子走了幾步,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下雨,再一躺下,那雨聲風(fēng)聲雷聲,不絕于耳,像是只在她躺下的地方才有。

  煩!

  她垂下的手,頗為痛苦地敲了敲床板,心里默念咒語,想要招呼系統(tǒng)大哥出來。

  一下兩下三下……

  毫無回響。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這句話,根本不適用與她和系統(tǒng)。

  剛來到快穿世界的時候,快穿局長給她說得天花亂墜,說他們是百年老字號,全宇宙馳名商標,個個系統(tǒng)都是免檢產(chǎn)品,帶著他們的系統(tǒng)啊,效率杠杠的。

  但是!

  她的系統(tǒng)就像是得了老年癡呆一樣,基本不管用,基本不出來,剛開始還知道報個幕,給個提醒,穿了兩三次后,根本找不到它的影子,念咒語也沒影,跺腳臭罵也不管用,等到全部結(jié)束了,它才慢慢悠悠地出來,聲音永遠像剛睡醒的老大爺,提示音還是十幾年前的土味音樂,根本沒有跟上時代的潮流。

  她也曾向上反應(yīng)過來,但據(jù)局長介紹,跟隨她的系統(tǒng)啊,是個老員工,還是簽訂終身合同,不能辭退的那種,且面臨著退休,干幾票就退了,讓她忍忍。

  她忍了……

  但又不想忍了!

  她猛烈地敲擊著床板子,嘴里喃喃道:“要你何用!”

  人家的系統(tǒng)都會帶個金手指啥的,她啥都沒有!

  那幾次要是有金手指,她也不見得會死在反派之手,被扣了那么多積分,一分錢沒賺到,還累得要死要活,回去花了好幾百買了蛋白粉補了補身子。

  這一次,看來也是沒有指望了。

  思齊無奈地停下了手,盤算著自己的那幾個計劃。

  要是順利的話,現(xiàn)在元寶和風(fēng)清月明他們已經(jīng)踏上了前往魏國的道路,玉英也帶人去了南陽。

  要是不順利的話……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竟一覺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一下掉到了床下,伴隨著疼痛與驚呼,她才醒了過來。

  “殿下——您沒事吧——”這聲音由遠及近,終是靠在了她的身邊。

  思齊雙眼迷瞪,頭還是昏昏沉沉,多眨了幾次眼,才看清是一個穿著獄卒服的中年女人在呼喚自己。

  她被這女人扶起來,重新靠在床上,全身毫無力氣,又倒在了床上。

  她就是有個毛病,睡眠不好,容易夜半驚醒,也經(jīng)常睡得昏天黑地,醒不過來。

  她努力清醒,多看了兩眼眼前人,覺得此人甚是熟悉。

  “你是——”她囁喏著,猶豫不決,小嘴張張合合,似要說出某個人的名字,可毫無印象,連連呃聲。

  這種時候,便是拼演技了。

  做出一副似是而非的樣子,若是對方認識自己,定會自報家門。

  那中年女人略微靠近思齊,極力抑制自己悲喜交加的情感,小聲道:“殿下,我是馮氏啊,是趙王的女官,你小的時候,我還在大明宮的掖庭局,皇后還讓我抱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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