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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秀才錦鯉妻

第八十章 各人家事

寒門秀才錦鯉妻 叫我阿鯉 2186 2021-08-26 17:08:04

  鄭同面色平靜的回應,“我心里有數(shù),你就別管了。你難道就準備這樣一直混著嗎?回家來好好讀書,好歹考個秀才出來,這是為你自己也是為家里,也好歹不綴了家里耕讀之家的名聲。如此,有個功名,你也好說親?!?p>  聽到這話,鄭文翻了個白眼,“你還沒說親呢,管我做什么?我讀書要錢,咱家連你都供得困難,再加上我一個,豈不是更困難?”

  鄭同冷靜道:“我叫你回來讀書,那我自有辦法?!?p>  鄭文冷哼一聲:“什么辦法,無非是你養(yǎng)我、供我讀書!如此,我才不回來!”

  緊接著,他又嘲諷說道:“還說親!你親事都沒說,有什么臉管我?你別說這種不切實的話,我心里也有數(shù),反正也不用你管!再者,我要是像你一般能讀書會讀書,家里也沒那個老不死的拖累,我能不回家好好讀書嗎?”

  二兒子整日里不著家,一直都在外頭廝混著,任她怎么哀求都不著家。

  小兒子又被侄兒送在縣城私塾里讀書,除非旬休才回來。侄兒也是在縣學里常常的沒在家。

  今日好不容易三個都回來了,熊氏心里正高興,結果二兒子鄭文卻當著侄兒的面,罵自家丈夫老不死的。

  熊氏臉色立馬沉寒了下去,她怒斥鄭文,“你這孽障,你父親白生養(yǎng)了你一場!你說的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此時,鄭同臉色也是沉寒一片,“鄭文,你到底打算這樣廝混到什么時候?這話是你能對自家父親說的?”

  “哼!”鄭文冷哼道:“你們就慣著他吧!我就看看,他還能給你們惹出多少事情來?昨日里,他被王家家奴盯上了!大哥,這都是你惹的事,你看怎么解決吧?”

  鄭同皺眉道:“被王家盯上的事情,我知道,我今日回來就是要說這事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這事?”

  鄭文面露諷刺地笑說道:“我爹在鎮(zhèn)上碼頭附近惹了事情,是香草幫忙救下的。我趕巧撞見,就跟蹤了一下那王家家奴。要我說,你這么辛苦又是何必?

  你也別心氣高,想要等高中好娶名門閨秀!不如,你如今就娶了那王家小姐?如此,你我一大家子都省心許多。到時,我爹那老不死的,想喝想賭,隨他去吧!我要讀書就也有支持了。

  反正,以后的嫂子家酒樓賭坊都有。想來那時,我爹那老不死的,他胡來也無需破費多少銀子了!自有以后的嫂嫂家給他墊補!”

  話聽到此,熊氏已經(jīng)氣得在院里轉悠著,找打兒子的棍棒類東西了。

  而鄭同則沉怒上前,下了力氣,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鄭文臉上。

  “王家那種不正當?shù)馁I賣生意人,結親于家聲有礙,正常讀書人誰敢沾上?與其娶王家小姐,還不如娶個平常人家的閨女!這個道理,我不信,你想不明白!”

  鄭文挨了巴掌吃了教訓,并不作何反應,而是反問鄭同:“那你怎么不娶?你娶個普通人家的閨女,咱家這一攤子到處缺銀子的爛事又如何辦?那老不死的你又該拿他如何?”

  鄭同深嘆一口氣,一再告誡自己,堂弟心里也不好受。他打堂弟,堂弟就那么直愣愣的受了,這說明堂弟心里也清楚自己是不對的。

  這時他有心勸導堂弟,便緩和了沉怒語氣,用心良苦道:“你小時不是二叔養(yǎng)家,養(yǎng)大了你嗎?二叔他只是這兩三年間才沾染的賭博。可他到底還有底線,并不敢賭大的,且還有二嬸管著他!

  他非十惡不赦之人,在你嘴里,他怎么就成了不可原諒的?

  你那罵自家父親的話,此時此刻,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再有,咱家這情況,不是我娶親就能解決的。若是有合適的親事,我當然也會娶??蛇@不是沒有合適的嗎?

  你就再等等,等我考了鄉(xiāng)試,我的親事、咱家的家事,自然都會好轉的。

  你也別心急這些事,到時我考上舉人,家里情況一好轉,所有的事情都好說了。到得那時,你就回來好好讀書,行不行?”

  鄭文臉上的譏諷此時更大了,“我向你同窗打聽了,你此次鄉(xiāng)試靠中的把握并不大,你等靠中再說吧!”

  他這話才落,熊氏不知從哪里找到了撐窗戶的棍子。

  她朝著兒子鄭文的后背就開始掄打,“我讓你不講孝道,罵你爹!我讓你不聽話,編排你大哥!”

  他娘以前從不朝他動手的!

  鄭文心酸且氣憤,他不閃不避地挨著棍棒之打。

  同時,他用舌頭頂了頂半邊被打得還在僵麻的臉,朝著他娘熊氏怒吼:“你們都是好人,就我壞人!這總行了吧?”

  說完這話的同時,他將手上沒吃完的那肉包子往地上狠狠一摜,就怒瞪著眼沖出了家門。父母的希望不在他身上,姐姐的也不在!他們都盼望著大哥中舉,小的支撐家業(yè),唯獨沒人看他一眼!

  可他到底也是寒窗苦讀了幾年的,難道就因天賦不如大哥,就都放棄了他嗎?

  熊氏其實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兒子,也多少明白些這個兒子自暴自棄的苦。

  因此再難,她也很少打罵這個兒子。她只想好好哄著他,希望他哪怕讀不下去書,也別自己在外頭辛苦的廝混了。

  只要他能跟她回來,守在家里就好。

  起碼,她這個兒子對她還算孝敬,時常拿了辛苦掙來的錢給她,說是奉養(yǎng)她的錢。

  可如今,這孩子怎就對父親成了這么個不可原諒的樣子?怎就不能和自己堂哥好好的說話處關系了?

  看著被她打了的兒子跑了,侄兒又隨即追出去的身影,熊氏捂臉哭著委頓在地。

  日子,是怎么就過成了這個樣子?

  鄭彬愣愣地看著家里先時還算和樂的場面,突然就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對此,他插不上嘴,管不上事。

  等回了神,他忙圍了上去去扶自家娘親。

  鄭同追了一場,到底還是沒追上鄭文。

  他追出了村子后就不見了堂弟身影。后來,他又四下往隱蔽處尋了尋,知道對方是誠心躲起來不讓他尋到,便只好回了家去。

  沒看到鄭文被追回來,熊氏臉上帶著失望。

  而鄭彬則是一臉麻木,什么話都不想說。二哥這個樣子是常有的事。他不明白,自姐姐成親后,二哥怎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鄭同這時則不得不安撫熊氏。

  “嬸嬸別擔心,先時他在許家鋪子里作工。如今許家倒了,他沒了工,應是還會去尋別的工做的。

  到時我托人打聽找他,找到他,我立時告訴你他作工的地方。這樣你擔心他,尋他時,也好知道他在那里。”

  熊氏無奈道,“只能這樣了。你我又勸不回來他著家,嬸嬸我又能奈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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