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被撞倒的百姓也慌忙從驚嚇中回神。
大家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直直的望著那匹疾馳的馬。
東喜俯身朝顧常歌說道
“主子那應該是京城嬌縱,六大世家安家的嫡小姐,安傾月”
安傾月?呵!
顧常歌看百姓都紛紛被撞飛出去,那安家大小姐卻是沒有一絲半點停下的意思,甚至還口出惡語。
當下眼眸一冷,拿起一顆碎銀一拋便砸在了那大小姐的腿上。那大小姐大腿吃痛便從馬上翻滾了下來,跌坐在了路邊。馬匹也緩緩停了下來。
安傾月環(huán)顧四周見只有常歌一人站著眼神冰冷的望著她,就知道了一定就是這小子下的手。
安傾月心里的怒氣騰騰升起,也不管腿上痛不痛了,咬牙切齒的指著顧常歌就罵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敢傷本小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顧常歌看這女人潑辣的樣子,我好歹也是在部隊當過幾年軍醫(yī)的,惡狠狠的烈血漢子看了不少,還會怕你這個大小姐這點?
常歌嗤笑了一聲,又雙眸微微瞇起來,陰冷的盯著指著她的那安大小姐的手指頭道
“無論我知不知道你是誰,但你這指著我的手怕是不想要了?”
那安傾月沒想到顧常歌非但不給她認錯賠罪,還出言羞辱她,心下更是覺得惱怒。
只見安傾月手掌一翻,向地面一拍就直直朝顧常歌沖了過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你找死!”
幾個存安她們和東喜見狀都紛紛走到了顧常歌旁邊,大有拼死的壯烈感。
顧常歌也不驚,手里悄然的握著幾根從宣家?guī)С鰜淼尼?,盯著那女子的幾處穴位,只要那女人一靠近便扎她個半身不遂。
可還沒等顧常歌動手,從遠處憑空飛出來了一股不容侵犯的氣息朝那女人襲去,一道無形的東西嗖的一下砸在了那女子的腰部,直直把那女子砸落。
顧常歌也是一驚,敏銳的神經(jīng)讓她迅速朝著某個方向看去,有人在幫她?為何?
而同時那個方向的某些人也剛剛感受到顧常歌的視線,迅速匿藏了起來。
她居然能發(fā)現(xiàn)他的位置?這怎么可能?她沒有魂力,就算有魂力在這里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啊!
安傾月再度被砸下來,摔在地上,卻是再沒有剛剛那么生氣了,因為她那一瞬間感受到的只有死亡害怕。
一股好強的魂氣,比她爹爹都強!更何況她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連察覺都沒有,便被擊落了,那小子,她今日怕是無法傷他!
可安傾月卻怎么也壓不住胸口那滿腔的怒氣,又不敢再出手傷人。
只得再站起來,卻也不再靠近顧常歌,還是怒道:
“你等著,若是耽誤了我的大事,就新仇舊恨一起算,我不會放過你!”
“小爺隨時恭候!”
“哼,你小子給我等著!我今天就放你一馬!”
說完這話安傾月便像見了鬼似的頭也不回的上了馬。又快速的走了,怨毒的已經(jīng)把顧常歌的臉狠狠地記了下來。
顧常歌望著安傾月的背影,心里倒是冷笑一聲
得罪了她顧常歌,就真以為有那么容易就想過去嗎?
她沒繼續(xù)糾纏那安大小姐,轉而命東喜幾人將受傷的百姓扶到顧府門前,拿來包扎的用品,將受傷的百姓一一都止血包扎好。又各發(fā)了一兩銀子,算是為這場無妄之災給百姓壓壓驚。
百姓們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里,哪里再找出第二個那么心善的人?明明不干她的事,卻還是如此照顧他們這些賤民,讓他們怎么不感動?
先前受傷的人是感激的不得了,幾人紛紛朝顧長歌謝道:
“謝謝顧公子,顧公子真是仁慈善心啊,謝謝顧公子”
顧常歌笑了笑,安撫著說了不用多禮后交代了東喜將這里處理好,便進了顧府里貓著。
東喜幾人回來后也發(fā)現(xiàn)了顧常歌沒有出來,也不敢打擾。
這京城中多出來個顧府,顧府主人仁慈,善待百姓,年紀輕輕,俊美無雙,還將那安家大小姐打跑了。
這一則添油加醋的消息迅速又在京城中傳開來。
這樣一來揚了她顧常歌的名,卻是將安家的臉皮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顧常歌也不在乎,她要的就是這名聲,其他她自有辦法。
顧常歌此時貓進房間后,便是畫了幾張圖紙,里面都是一些奇怪的冶煉的方式,練出來的器具也是形狀不一。
這要一面清楚的鏡子在這地方特別貴,還得是煉器師做出來的,那我何不做一個現(xiàn)代的鏡子來,肯定是非常受歡迎的。
還有二十一世紀的各式各樣的便利東西,我可是知道怎么做的?。。?p> 待她畫出來后,才將將出了門,讓存安喊來了東喜。
“幫我尋幾個手藝上稱的打鐵匠人來,帶到府里,將這些圖紙交給那些打鐵匠人,讓他們務必快些將圖紙上的東西做一份出來。”
東喜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還是應下快快去操辦了。
這這一批東西成功做出來的的話,她將靠著這些東西,給這京城的人打一槍漂亮的生意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