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常歌交代完那些事宜,便又寫了幾張單子,讓存安幾人去采買藥材,才又終于閑了下來。
安靜的風(fēng)拂過顧府的水面,蕩起了幾道波痕,坐在亭子的貴妃椅上的顧常歌,也愜意的打起來了瞌睡。
風(fēng)又從湖水上穿過,掃在了顧常歌的臉上。
顧常歌感覺到了一股微微的涼爽!又迷迷糊糊的想起了這些天。
她這一生只只愿平淡安樂!但她也絕不愿意被人踩著平淡安樂。
眼下已經(jīng)有了一個實力龐大的對手—安家。雖然不放在眼里,但也不是個小麻煩。
還是得盡快成長起來的好。成長起來了就不會有這些麻煩找上門。
可是…,今天那股氣息是怎么回事,幫她的究竟是什么人?是因為那個玉佩嗎?
顧常歌漂亮的鳳眼微微的閉上,可眉間卻籠罩著一股淡淡的疑惑。
待顧常歌真的是淺眠了以后
顧府外,一個白衣人在一座紅樓半椅在窗前的塌子上,白色的薄紗也未全部遮掩住她的腳踝。
那今日跟在顧常歌身側(cè)為她擊落安大小姐的黑衣人,此時正屈身彎腰的站在那白衣人面前。
“殿主,那玉佩丟給那女子,是否要奪回來”
那白衣人毫不在意的抬了抬眉毛,目光依舊盯著街上的人群流動,朱唇微張,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兩天的情況你都和本尊說說吧?!?p> “那女子…稀奇古怪的很………”
那黑衣人將這兩天顧常歌的事情才都一股腦子的都稟告給了這人。
那白衣人便再沒有開口。只是淡淡的回想著在那遙遠(yuǎn)的地方。那古老的聲音回蕩的話。
呵,異星果然有些意思,她很是期待這顆異星能成長到什么地步。
轉(zhuǎn)眼就見那白衣人已經(jīng)來到了顧府半空處,她看著顧府上縈繞著一層薄薄的防護(hù)陣法。
只見她手指輕輕一劃,防護(hù)陣法便已經(jīng)開了一個大口子。
若是那奇閣的小二在這里,怕也是要驚奇的瞪大眼睛,這可還是那個要魂師級別才能打開的防護(hù)陣法?
她走進(jìn)這府邸,就尋摸著玉佩的氣息來到了顧長歌正在憨睡的地方。
這白衣人很有禮貌的沒有吵醒顧常歌,自己一人自顧自得毫不把自己當(dāng)成外人,坐下就給自己泡了一盞好茶。
她目光望向這荷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總覺得她眼睛里看的并不是這湖荷塘,而是某個很遙遠(yuǎn)的地方。
顧常歌也是足足睡了半個時辰,正好趕上了日落。
昏暗的光線已經(jīng)照不進(jìn)來了,暖黃色的夕陽鋪灑這世間的一切
那白衣人眼神一動,顧常歌就已經(jīng)張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望著周圍,正想感嘆美好的落日妙哉妙哉。
忽然就抬眸望見一個五官精致,白衣嫡仙的女子,坐在她對面。渾身縈繞這一層白白仙氣的感覺。
不可否認(rèn),是真的很美,是顧常歌從未見過的美,感覺從前見過的絕色美人,在這女子身上比較,總是透著一股子小家子氣。
“你是何人?!”
顧常歌打量完確定不認(rèn)識后,就警惕的詢問起來。
那白衣女子也不回答她的問題,緩緩?fù)鲁鰞蓚€字。
“玉佩”
顧常歌不用想也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東西。原來那天的白衣人就是她!
她絲毫不懷疑對方是怎么能查到她身上的,這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看著竟是比宣家主還要尊貴,宣家主一比怕是比的機會都沒有。
顧常歌雖然很識時務(wù),但她這出門不撿錢就算丟的性格,怎么可能這么輕松就把玉佩歸還。就算是大佬,也要給個好處吧!
顧長歌一拱手便自報家門
“在下顧常歌!”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名人不說暗話,那玉佩是在我這里,但是嘛…我這幾天為了這玉佩可都是不敢睡覺,生怕丟了破了的!這保管費怕是你要給一些?!?p> 顧常歌一番話下來說的那叫一個聲情并茂,凄凄切切。
絲毫不記得某人可是坐在她面前坐了半個時辰,看著她酣睡淋漓。
那白衣人不但不惱,反倒是越發(fā)覺得有意思,第一次有人與她如此討價還價,這小表情還真的是有些俏皮可愛。
“你想要什么?”
那白衣女子輕輕開口。
“怎么說也得有個五十萬金吧,我這可是行情價!不算貴的”
那白衣女子看她這財迷心竅的樣子,也忍不住輕輕一笑。
常歌還以為是自己喊多了,被對方冷嘲了,正要開口降價打個折,就見那女子說了一聲
“出來?!?p> 就見不知道在哪憑空冒出了那黑衣人。
“主子,奴在。”
“給她千萬金金票!”
那女子說完又拿起茶盞,淡淡泯了一口,雙手纖細(xì)又白質(zhì),指甲也是白白凈凈好看至極,倒是茶盞有些配不上這雙玉手。
顧常歌眼里又泛起了驚艷之色。
但…千萬金票!!
“姐姐,怕是用不著那么多!”
顧常歌也知道給那么多不是傻子就是有事,前者不像,那肯定是后者了。
“天凪。”
那白衣女子又緩緩開口道
顧常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傻傻的“哈?”了一聲。
“吾的名字”
“那天凪,我…”
顧常歌還沒說完,便見那女子明媚的瞧著她,微微勾起的嘴角笑得顧常歌心里好一陣恍惚癡迷。
“喚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