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p> 溫遠致捉住南宮盈靈又亂動的手,“沒有,你多想了。我在想什么時候去拿你的玉令給塞隕木孜合適?”
“什么時候都合適。他是想拉你下水,那塊玉又沒什么用?”
溫遠致點點頭,“也是?!?p> 南宮小姐這個郡主一沒封地二沒給她配私衛(wèi),也就一個大梁唯一一位郡主的名頭。
這次能這么粗暴還是舒家的幫助,要不然她什么用都不頂。
“那我明天…不,等太子他們要到了給他,免得真壞了什么事?!?p> 雖然沒什么用但是用來哄弄人還是一個不錯的東西。
南宮盈靈使勁的點點頭,表示致哥哥說的都對。
溫遠致點點她的頭,對她的討好沒半點心悅。
“南宮小姐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真的有點像傻子嗎?別了惦記著你那中二的想法了,清醒清醒維持一下形象?!?p> 溫遠致冷哼一聲,從她身邊滾開。簡直氣人,一說成婚就昏迷一說不逼她就清醒。
那兩個個字比塞隕木孜的藥都管用。
南宮盈靈委屈的往他身上撲,溫遠致冷哼一聲,看她快直接摔倒地上,終于咬著牙把她撈了起來。
他也不打算再陪南宮小姐裝瘋賣傻把她睡穴一點,扔到床上,交代暗中的人看牢點,離開準備去處理其他事情。
他才不留這給人白嫖。
溫遠致離開后,房間安靜下來。
天色微亮,睡的差不多的南宮盈靈睜開眼,一片清明。
暗一立在一邊已經(jīng)等候多時。
“溫二一夜都沒回來嗎?”
“沒有,小姐?!?p> 南宮盈靈勾起自己一縷秀發(fā),玩笑的說,“誒,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小姐,要去查查嗎?”
南宮盈靈斂下眼簾,“不用,隨他去吧!”
無非就是那些糟心事,塞隕木孜又不是什么大事,那剩下來的就是梁皇陛下安排的事。
更何況現(xiàn)在這么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在眼前,誰不心動。
南宮盈靈迷茫的盯著床頂,隨即又有些好笑,現(xiàn)在還是正事重要。
“暗一,你告訴舒二,人命為重,要是有人想搶玉牌就讓他們搶去,另外把塞隕木孜的事告訴他。傳信給蘇涇讓他撤,另外這里有什么我們可以用的軍隊嗎?”
暗一搖搖頭,“青州南接江州西臨玄州,北邊是朔州腹地,東北是嵐州。除了一般的駐州軍基本不會有軍隊?!?p> “真可惜?!?p> 她還打算把塞隕木孜給抓了呢?可惜沒人。
“你通知一下魯王嚴查他們那邊出入的走商?!?p> “好的,小姐?!?p> 暗一離開,房間安靜下來。
南宮盈靈依然不想起,最近她被溫遠致給慣壞了。
她發(fā)現(xiàn)那家伙吃軟不吃硬,就喜歡嬌嬌軟軟沖他撒嬌的小姑娘。
即便是嘴上數(shù)落個歡,一臉不忍直視到的樣子,她給他撒嬌的時候她提什么過分的要求他基本都滿足她。就連那苦苦的藥,嗯哼,味道還是不錯。
“啪嚓”
門口突然傳來響動,南宮盈靈微微一想,那家伙是估計好了她醒的時間專門踩點回來嗎?
她閉上眼,溫遠致走到床邊看著還在睡的南宮盈靈,垂著眼,沉思一會,收緊自己剛帶回來的藥瓶,他也許可以再努力一下用別的辦法。
“大小姐,起床,都辰時了??炱鸫埠人??!?p> 南宮盈靈睜開迷蒙的眼睛,抱著溫遠致的腰,撒嬌。
“致哥哥,冷?!?p> 溫遠致不吃她那套,把衣服給她塞床上。
“我去給你拿藥,你要是不起來,就自己喝?!?p> “哼”
溫遠致端著熬好的藥過來時,南宮盈靈已經(jīng)一身粉藍色的衣服披著頭發(fā)坐在梳妝鏡前。
南宮盈靈高興的蹦跶過來,盯著他的薄唇,臉紅紅的說,“致哥哥你看,我起來了,你要喂我喝藥。”
一股苦澀從嘴里泛出,他就不明白右相大人那么清冷雅致的人怎么養(yǎng)出南宮盈靈這么一個小色女。
“嗯,我們快點喝完,在云水城你有什么要安排嗎?”
“有??!當然是和致哥哥培養(yǎng)感情。”
溫遠致:“……”
信你給鬼!
他敲了她一下頭,抱起南宮盈靈,先給她喂藥。南宮小姐既然不想說他也沒辦法。
喝完藥南宮盈靈從懷里摸出一個發(fā)釵遞給溫遠致直勾勾的盯著他。
“致哥哥”
溫遠致一手拿著幽蘭發(fā)釵,一手扶起南宮盈靈烏黑的長發(fā),比了比。南宮小姐高看他了,他還真不會挽發(fā)。
他出入秦樓楚館里是為了打探消息,掩飾行蹤,又不是真的和女子打情罵俏。
他至今為止最親密的女子只有高高在上的南宮小姐。不過細想一下能逼的他賣身好像真的只有南宮小姐。
“大小姐,不如拿根發(fā)帶給你綁起來怎么?你這個真的為難我了,我不會?!?p> 南宮盈靈扁扁嘴。
“致哥哥…”
溫遠致為難看著手上的發(fā)釵,又瞅瞅一臉委屈的南宮小姐,不是什么大事的話對于可可愛愛的南宮小姐他還是挺愿意滿足的,梳個頭應(yīng)該挺簡單的吧。
“我盡力試試,要是不好看,我就找人給你梳?!?p> “致哥哥梳的怎么樣都好看?!?p> 南宮盈靈立馬跳起來拉著溫遠致來到梳妝鏡前。
溫遠致心里有些為難又有些隱秘的小激動,那你可高看我了,希望一會你不會被氣的顧不上自己形象。
溫二公子對自己一向有自知之明,但對南宮小姐的了解還是有所欠缺。
一個時辰后,溫遠致在擼掉南宮小姐一小撮頭發(fā)下終于給南宮小姐挽出一個不像發(fā)髻的少女發(fā)髻。
南宮盈靈始終沒有發(fā)火就是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掉下的頭發(fā)和溫遠致。
溫遠致尷尬的摸摸鼻子。
“我都說我不會了,不哭,我來給你點給眉心。我畫畫挺好的,你想要什么?菊花,梅花還是其他。”
南宮盈靈眼淚一下就下來了,以為他沒看見他眼里的笑意嗎?他就是報復(fù)自己。
“我要粉藍色的桃花。”
桃花有粉藍色的嗎?沒有就沒有又不是什么大事,她要那就給她造一個。
小小捉弄了一番南宮小姐的溫遠致還拿起畫筆給南宮小姐勾出一個粉藍色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