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盈靈來云水城好像真的是為了避開黃大少那個麻煩。不是跟溫遠(yuǎn)致廝混就是在云水城到處亂逛。
青州城有青州城的麻煩,云水城也有云水城的麻煩。
“顧公子”
“致哥哥,來吃這個?!?p> 溫遠(yuǎn)致對上南宮盈靈的眼神,乖乖吃下她夾的菜。
被無視的水云挽也不泄氣,施施然的坐在溫遠(yuǎn)致的對面。
“聽說顧公子是天下名師顧大儒的晚輩,那一定也是才華橫溢的才子,和蘇小姐真是可惜了。”
“啪”
南宮盈靈把筷子一拍,秀眉倒豎,“和我是可惜了,那和你連‘可惜’這兩個字都配不上,直接插牛糞里了懂不懂?要不是我你連人都見不到?!?p> 溫遠(yuǎn)致艱難的咽下一口老血,南宮小姐這是唱哪出?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是給智障。
水云挽杏眼一瞇,“顧公子是書香之家,小女不才也是云水城的千金。蘇小姐一身銅臭,和顧公子有什么話能說,整天也就撒嬌賣癡,哪點像正經(jīng)人家的做派?”
“你、你…”,南宮盈靈反身抱住溫遠(yuǎn)致嗚嗚哭起來。
“致哥哥她罵我不是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我哪里不是了,哪里不是了?”
溫遠(yuǎn)致淡定的扶住她的腰。
“你本來就不是?!?p> “致哥哥…”
南宮盈靈瞪大眼,掛著眼淚一臉傷心欲絕的瞪著他。水云挽還沒來的及高興,溫遠(yuǎn)致又溫柔的掏出手帕,寵溺的給南宮盈靈擦眼淚。
“你是我的大小姐,那是姑娘了?!?p> 南宮盈靈哼了一聲,整個人賴在溫遠(yuǎn)致的懷里不起來。
“致哥哥,喂我。”
南宮盈靈挑釁的望向水云挽,你說的天花亂墜又怎么樣,致哥哥只會寵著她。
“呵,蘇小姐,人該有自知之明,你根本配不上顧公子,識相的就自己去解除婚約?!?p> “哼,致哥哥你選的這家酒樓怎么回事?包廂都快和大廳一樣了。讓他們過來趕人?!?p> 叫人趕人那是不可能的,這里是云水城,他們的面子沒水云挽大,被趕的是誰還不一定。
“多謝水小姐厚愛,我已經(jīng)有靈靈了,我很喜歡靈靈,我的夫人只會是她?!?p> “顧公子不考慮一下嗎?蘇家就算是皇商那也是商家,這也太辱沒顧公子了?!?p> 水云挽扶扶自己的珠花,淺笑嫣然,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xiàn)給溫遠(yuǎn)致。
南宮盈靈噘著嘴把溫遠(yuǎn)致的臉的掰過來,不準(zhǔn)他看。
“我蘇家就算是商家那也是京都里有頭有臉的人家,再說我家里人可寵我了,你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府丞小姐能和我比嗎?”
水云挽眼底怒氣閃過,她是云水城的府丞小姐,她不過是一個得罪了黃家的商戶的蘇家小姐也敢在她這放肆。
“云水城是沒京都繁華,但也是青州第二大城,我水家不一定就會比蘇家差,更何況家父可是天子門生?!?p> 水云挽盯著溫遠(yuǎn)致見一直沒有表示,又轉(zhuǎn)而說,“既然顧公子對蘇小姐一往情深,那是小女自作多情了。今日家里邀人賞菊,還望顧公子賣個臉面。”
沒等溫遠(yuǎn)致拒絕就放下請?zhí)x開。
溫遠(yuǎn)致捏著手里的請?zhí)?,微微看向南宮盈靈,輕輕一笑,咬牙切齒的捏著她那張裝可愛的臉。
果然不愧是南宮小姐。
雕梁畫柱,亭臺樓閣,一步一景。
水家只是小小一個云水城的府丞,卻比皇商蘇家更奢華。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小姐誠心和想給南宮盈靈一個下馬威,專門布置的這些。
“顧公子你來了?!?p> 水云挽身著水煙色長裙,熱情明艷。
一身粉紫色的南宮盈靈倒是被她襯成一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
雖然現(xiàn)在的南宮小姐就像一個小丫頭的樣子。
“水小姐這是我和靈靈的禮物?!?p> 水云挽笑容漸深,雖然帶了個討人厭的家伙,但只要人來了就好。
進了云水城里的人還有她水云挽要不起的人。
酒過三巡,溫遠(yuǎn)致朝臉色難看的水云挽微微一笑。
溫遠(yuǎn)致還真不是一般人想睡能睡的起的人。
真沒想到自己都易過容了還要在這出賣色相。不知道南宮盈靈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云水城的府丞和青州城里的邢府丞可不一樣。最主要她準(zhǔn)備拿什么去和他交好,不會真打算把他賣了吧。
溫遠(yuǎn)致遙遙舉杯敬水云挽一杯,水云挽勉強擠出一抹笑朝溫遠(yuǎn)致望去。
一群廢物,十幾個人灌醉不了一個人,還讓人家反灌醉。
“致哥哥,我們回家吧,靈靈差點見不到你了,嗚嗚…”
溫遠(yuǎn)致?lián)ё∨苓^來的南宮盈靈,對她的話很懷疑。
“水小姐,這是怎么回事?你若不是誠心邀請我們走就是,我說了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今天也是抱著讓你和靈靈和交好的意思,既然水小姐不愿那我們走就是?!?p> “來人,給我攔住他們?!?p> 溫遠(yuǎn)致冷笑一聲,就憑一個府丞府就想攔住他。
也不知道南宮大小姐在府城府干了什么?他還是趕快帶她離開。
放倒周圍的人,溫遠(yuǎn)致抱著南宮盈靈,運起輕功直接從上面離開。
“南宮小姐你到底在府丞府干了什么,要連夜逃出云水城。”
“致哥哥你亂說什么?那個云水挽可可怕了,她竟然找人欺負(fù)我,你以后不要看她知不知道?”
溫遠(yuǎn)致哼笑一聲,這天下還有比你更可怕的女子,那真是少見。
南宮盈靈見溫遠(yuǎn)致懶得理她,把手上的玉牌遞給他,討他歡心。
溫遠(yuǎn)致接過玉牌眉頭一挑。
“舒公子回來了?!?p> “致哥哥你拿去交差,我們?nèi)橇嗽扑堑拇笮〗?,不能留了,我們回青州城怎么樣??p> 溫遠(yuǎn)致垂下眼,這次的事恐怕不小。
溫遠(yuǎn)致把郡主令牌交給塞隕木孜,立馬帶著南宮盈靈離開云水城。沒有帶她去青州城而是在離青州城不遠(yuǎn)的一個小縣城。
沒多久,他也打聽到南宮小姐在云水城府丞府干了什么事。她把把黃大公子給廢了,還給扔進水云挽得閨房里,真是缺德極了。
黃大公子可真執(zhí)著讓南宮盈靈給他做妾,明明黃家都快被蘇涇整沒了還敢跑來云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