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林總,鄙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多見諒?!庇嵊兰t一個勁的鞠躬道歉,弄得于清舒好不自在。
心里有些酸不溜秋的味道冒了出來,感覺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遮遮掩掩的,憑什么他要出來充當(dāng)自己的無敵英雄。
“誰說我不能喝酒,不能喝和不會喝是兩回事好吧!”于清舒笑盈盈地說道,完全不顧旁邊已經(jīng)怒氣上頭的林御墨,拿起桌上一瓶香檳就往大玻璃杯里倒,“這酒比白酒喝起來舒服,鄭老師不介意我用這個替代吧?”
“不介意,不介意?!编嵠渲羞B忙笑道,心里直冒汗,不知道這丫頭和這位林總是什么關(guān)系?實在猜不透。
于清舒右手端起一大杯香檳,不顧林御墨的怒火便灑脫的一飲而盡,臨了還不忘學(xué)著把酒杯倒過來示意已經(jīng)空杯。
這時許沐陽也走了過來,輕聲問道:“要不要安排小舒老師去休息,住所張力已經(jīng)安排好了。”
于清舒心里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空氣中彌漫著酒肉氣味的地方,臉上還是故作鎮(zhèn)定,“這樣不太好吧?”
“我送你過去吧!”林御墨不容她狡辯,也顧不得別人好奇的目光,右手搭在于清舒肩上,“各位,失陪一下?!?p> 于清舒就這樣被看似不情愿地推著走出了包廂。
“好了,林御墨,我自己會走。”剛走出包廂,于清舒就甩開被搭在肩上的大手。
林御墨滿臉怒氣,對使性子的于清舒視而不見,招手一旁侯著的服務(wù)生,“帶我們?nèi)埫貢_好的房間?!?p> “干嘛?”于清舒大聲問道。
林御墨今晚這一出,云崖自己是沒辦法待下去了,于清舒開始心里盤算起來。
“我送你去房間休息,你喝醉了?!绷钟哉Z里的怒意沒有半分消退,一直板著面孔,服務(wù)生在前面帶路,大氣都不敢喘息。
直到出了電梯,到達酒店最頂層后,林御墨示意服務(wù)生離開,才伸手去拉于清舒的胳膊,平和地說道:“那位鄭處長是魚目混珠,明明你已經(jīng)挨著我坐,還想打你的主意?!?p> “哼!打我的主意?”于清舒嘴角上揚,輕哼道。
“我媽媽是誰知道嗎?她可是金陽鼎鼎大名的舒鈺,她的女兒要是連喝酒都不會,在金陽城里會被嘲笑的?!庇谇迨孀院赖恼f道。
“雖然我從來沒出席過這樣的酒肉飯局,可我去過酒吧啊、會所??!那些個低俗不堪的手段和那些下作的伎倆我是聽過且見過的。在人間游歷嘛,總要經(jīng)歷風(fēng)雨,總要遇上心懷不軌的人,就他們兩個那么明顯了,難道我還傻到要喝他們倒的酒?”
林御墨被怔得啞口無言,好一會兒臉色輕笑,雙手插在褲兜里,說道:“看來我需要重新認(rèn)識一下林太太了?!?p> “我已不是林太太?!庇谇迨鎻牧钟稚夏眠^房卡,氣憤地打開房門。
林御墨不甘心地緊隨其后,走進未來得及開燈的房間,“清舒,即使你不想承認(rèn)也沒用,在法律上你還是我太太?!?p> “再過幾個月就另談別論了?!庇谇迨嫔鷼獾卣f道,“我走時不僅在床頭柜放了離婚協(xié)議,我還在楚伯伯那里留了一份,我們分居兩年后,他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