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走在大街上,想起了前世的一些電影鏡頭,那些電影里被盯上的人,第六感強烈就會有所察覺。
法海修習(xí)佛法,感官敏銳,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被人盯上了!
可是,他來到這個世界才九天時間,并沒有與人結(jié)仇??!
難道是因為前身?
前身死時,最后那段記憶,的確沒有在腦海中留下……莫非跟那段丟失的記憶有關(guān)?
法海忽然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并不安全。
如果暗處那人,突然出手,他是否有足夠能夠自保?
法海沒有那個自信。
因為,前身就是不知道在什么情況下死的。
一直到法海走進花茶坊,那種危險的感覺,才慢慢消失。
法海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滿手是汗。
……
法海的到來,讓花茶坊里好一陣熱鬧。
坊里的好姑娘們,紛紛涌了上來,顯然昨天法海在這里大顯神威的消息,傳遍了她們的耳朵。
好姑娘們團團將法海圍住,熱情的向他打著招呼,拋著眉眼,有的甚至開始上手,摸向他的胸大肌。
這些好姑娘們可不是良家婦女,她們行事大膽得多,看著法海清朗英俊的面容,若有若無散發(fā)出的距離之感,再配上他和尚身份,那股禁欲氣息,更是讓她們欲罷不能。
都說男人有征服欲,女人可一點不比男子少。
老鴇站在旁邊,眼見場面就要失控,趕緊擋在法海身前,揮舞著手中絲帕,嬌罵道:“看你們一個個浪蹄子,就跟沒見過男子似的。有這精神,都給老娘留到晚上,有你們施展的空間。”
梅娘說話,好姑娘們只能停下手中放肆的動作。
不過仍有姑娘小聲嘀咕道:“晚上那些男子,哪個有大師好看。如果可以倒貼錢,我都愿意?!?p> “誰說不是。”
在梅娘又一陣喝罵下,好姑娘們終于安靜下來。
按照昨天約定,梅娘在一樓大廳西角,給法海尋了一處空間。
她又喚人搬來一張方桌,和兩把椅子,作為對方擺攤的工具。
法海十分滿意,向梅娘借了紙筆,在上面龍飛鳳舞八個大字:祈福開光、廣種福田。
然后將它貼于桌子前面,向好姑娘們投去一個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梅娘見此情景,立刻高聲嬌喝:“你們都別動,我先來?!?p> 好姑娘們哪里肯聽,紛紛涌了過來,原來這梅娘沒安好心,讓她們不動,自己卻先上了。
法海見這架勢,心叫不妙,如果全部給這些女人開光祈福,只怕他的身體立刻就會掏空。
開光祈福一次,會消耗不少法力,剛才又有人跟蹤,不能光顧著掙錢,不顧性命啊。
法海略微思考,便想到一個辦法。
他看著人群,朗聲說道:“諸位施主,開光祈福一次,頗耗法力,恕貧僧無法滿足這么多施主的要求。因此貧僧一天,只接待五位施主。”
“啊~才五位,太少了吧。”
“是啊,五個哪里夠,起碼最少十個。”
“大師,你這么強壯,十個應(yīng)該能承受吧?”
法海才剛剛說完,花茶坊的姑娘就開始建議起來。
法海不為所動,只是和煦一笑。
他說五個是有一定道理的,即不多,又不少,還消耗不了多少法力,給人一種供不應(yīng)求的錯覺。
前世某些品牌,就經(jīng)常搞這種饑餓營銷,你越如此,人們就越趨之若鶩。
好姑娘們見法海沒有答應(yīng),紛紛唉聲嘆氣,梅娘更是不假思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道:
“大師,我這里有個手鐲,請幫我開一下光?!?p> 法海接過手鐲,入手微涼,一看就是上好的翡翠,他將手鐲放在桌上,笑了笑。
梅娘何其機敏,趕緊說道:“大師,開光祈福,廣種福田,不知應(yīng)該植福多少?”
法海道:“貧僧開光一次,法力耗損,施主給一兩銀子香火即可?!?p> 一兩銀子,可不是小數(shù)目,抵得上花茶坊里一個姑娘,兩個晚上的收入了。
但是,金銀再貴,哪有人命貴。
昨天法海大師的神威,她們可是有所耳聞的。
大師只用了一掌,就將嬰靈拍得魂飛魄散,甚至連杜鵑的床都震塌了。
聯(lián)想到白蓮的失蹤,梅娘雖然不親自接客,但花茶坊畢竟已經(jīng)不像以往那么安全了。
梅娘爽快的從袖兜里摸出一兩銀子,遞到法海面前。
法海收入懷里,隨即拿起手鐲,眼睛緩緩閉上,一股精純的法力,注入手鐲之中。
幾個呼吸后,又物歸原主。
梅娘小心翼翼的接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鐲,光澤了不少。
她連忙拜謝,但卻并沒有起身離去,而是又從懷中取出一物,遞給法海。
法海沒有接,而是笑道:“梅施主,按照之前定的規(guī)矩,一天只開光五次,一人只有一次?!?p> 梅娘見眾姑娘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揮舞著手中絲帕,站起身來,哀怨道:“唉喲,大師你真小氣,一天才五次,我一個人都不夠呢?!?p> 然后扭著屁股走了。
接下來,一眾好姑娘前仆后繼,爭相去坐那把椅子,讓法海幫忙開光。
法海覺得這個方法需要改進,好姑娘們平時都是手無縛雞之力,讓她們穿得如此單薄,在自己面前擠來擠去,雖然看上去很香艷,但他難免擔(dān)心怕擠壞了。
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最終坐穩(wěn)了椅子,讓后面的好姑娘們即羨慕又恨。
這個姑娘從胸口里掏出一個玉佩,取出來后,和著一兩銀子,遞到法海面前。
法海伸手接過,玉佩溫暖,尚帶著女子一絲體溫。
他緩緩閉上雙眼,體內(nèi)法力運轉(zhuǎn),注入到玉佩中,玉佩頓時泛起光暈,幾息之后,光暈收斂。
法海返還回去,女子春蔥般的手指,輕輕從他掌心中劃過,拿起玉佩嫵媚一笑,頓時風(fēng)情萬種。
接下來,又是一陣波濤洶涌,直到其中一個姑娘,最終勝利坐穩(wěn)椅子。
法海如法炮制,給這位姑娘開了光,姑娘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桌子。
不多時,五位名額即滿,讓法海沒想到的是,其中一位姑娘,開光的物品竟然是肚兜。
法海拿著那件她當(dāng)面取下來的肚兜,有些哭笑不得。
他覺得,那姑娘不是來開光的,倒像是來調(diào)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