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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醫(yī)女:家養(yǎng)權(quán)臣超兇猛

第二十章 意外橫禍

  剛才那男人的體格強(qiáng)壯,一只手都能把冉染給掐死。

  如果說蘇晨陽清瘦的樣子,能把他給掐死,冉染是不信的。

  可是現(xiàn)實是那男人已經(jīng)死了,一動不動了。

  冉染趕緊把燈給點上,端著燈仔細(xì)查看男人身體,卻看到一大灘的血從他腦后流了出來。

  冉染把那人給翻到一旁,猛地吸了一口冷氣。

  “壞了,他的頭磕在鋤頭上了?!?p>  真的是太巧了,蘇晨陽拼盡力氣把男人給撞倒的時候,那人的頭好巧不巧磕在鋤頭上,鋤頭多鋒利啊,半截卡在腦袋上,血嘩嘩的往外流,只是一瞬間便死了。

  連讓冉染救治的機(jī)會都沒有,點兒太背了。

  就在此時,屋子里呼拉拉沖進(jìn)來一群人。

  都是聽到動靜趕來的。

  “死人了,趕緊報官?!?p>  “只怕好不了了?!碧K晨陽也沒想到,他竟然失手把人給打死了。

  站在一旁神色晦暗,清朗的眼神透著絕望。

  忽然,一只溫柔冰涼的小手握住了他的。

  “別怕,他要掐死我在前,你是我夫君,即便打死他也是活該。”

  現(xiàn)代的刑法中,這種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至于古代……冉染就不知道了。

  只見蘇晨陽微薄的嘴唇抿的緊緊的,眉宇之間的愁云越來越凝重了。

  “只怕縣太爺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

  冉染還沒有來得及細(xì)問,冉家老族長來了,看到眼前的情況,無奈的搖搖頭。

  “報官吧。人命關(guān)天,咱們村里擔(dān)不起?!?p>  冉老族長蒼老的眼神定在蘇晨陽身上,雙手背在身后,滿臉的無奈:“蘇公子,這一次,對不住了……”

  “來人,把蘇公子送衙門。”

  聽到老族長的話,冉染挺身而出把蘇晨陽擋在身后。

  “他是為了保護(hù)我,失手打死人的,我跟你們一起去。”

  老族長的眼神閃了閃:“都帶走?!?p>  冉染和蘇晨陽被人帶出了屋子,來到院子里,冉染卻怎么也沒找到陳金蓮的蹤跡。

  “老族長,還有冉六嫂,那人是先欺負(fù)她,我和夫君都是來幫忙的,她也得給我們一起做個人證。”

  可是大家也都沒有找到陳金蓮的身影。

  “我還說那,你們兩口子怎么跑到六寡婦屋里打人了,原來是為了她?!?p>  “那得把人給找到,替他們倆做個人證?!?p>  “不好,她該不會跳河自盡了吧。”

  老族長左右看看,揮揮手:“先把他們兩個送官,冉柱,你和你婆娘去找找那個寡婦,找到之后一起送來?!?p>  冉染和蘇晨陽被他們送到縣衙暫且不提。

  單說陳金蓮,在蘇晨陽進(jìn)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偷偷的跟在后面,等看到蘇晨陽把人給打死了,她心里吃驚,轉(zhuǎn)身就要跑。

  孫氏聽到動靜也過來了。

  借著皎潔的月光,她看到陳金蓮衣衫不整,神色匆忙,一副要偷偷逃走的樣子,本能的把人給抓住了。

  “金蓮,你要去那兒?”

  陳金蓮嚇了一跳,待看到來人是孫氏,更為震驚了。

  “嬸子,對不起,我得趕緊跑,野男人大半夜闖入我的屋子,這一下跳入黃河我也洗不清了?!?p>  陳金蓮是個寡婦,屋里有別的男人,不管真相如何,她都逃脫不了被沉塘的命運。

  孫氏剛想放手,卻聽到屋子里冉染的驚呼:“你該不會把人給打死了吧。”

  孫氏震驚的眼眸緊縮:“什么?晨兒打死人了?”

  反手又揪住了陳金蓮的衣衫,不讓她離開。

  陳金蓮也聽到冉染的喊聲,腿都軟了,一邊掙扎一邊往外跑:“嬸子,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走吧,要不然我真就死這兒了?!?p>  牽扯到蘇晨陽,孫氏怎么可能讓她跑掉。

  “不行,我兒可是因為你才把人給打死的,你得跟我去公堂?!?p>  陳金蓮還要再求,就看到一群人往她家里來。

  拉著孫氏躲進(jìn)了柴房:“嬸子,我不能去,真的不能……”

  話還沒說完,陳金蓮拿起一塊磚頭,照著孫氏就是一板磚。

  孫氏昏倒后,陳金蓮趁著沒人注意到她,順著墻角悄悄的溜走了。

  冉染和蘇晨陽來到了縣衙的公堂之上,此時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縣衙的公堂之上,除了冉染和蘇晨陽兩個人,還有一具尸體。

  縣令沒有來之前,盧捕頭帶著衙役先趕來了。

  氣勢洶洶:“一大早的都來干啥了?”

  冉老族長不偏不依,把昨天晚上的情況給細(xì)說了一遍。

  盧捕頭挑挑眉,看向坐著輪椅垂著眼簾的蘇晨陽,冷哼一聲:“在村里待著還不老實,把人給打死了,挺有本事的?!?p>  冉染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語氣,氣得瞪大的雙眼:“明明是他欺負(fù)一個寡婦,我們是見義勇為,怎么到你嘴里我們就生生的成了殺人犯了?”

  盧捕頭白了一眼冉染,長得又黑又瘦,實在不顯眼。

  “你就會蘇晨陽新娶的媳婦兒?”

  冉染看他態(tài)度實在討厭,吊兒郎當(dāng)?shù)牟徽f,充滿了傲氣,一個小小的捕快有什么可傲的。

  冉染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蘇晨陽坐在輪椅上,一路上也沒有說話,不知道心里盤算著什么,此時聽到盧捕頭的話,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盧捕頭急了,伸手推了蘇晨陽一把:“跟你說話那,沒聽到嗎?”

  用勁兒之大,差點把蘇晨陽連人帶椅子給推翻。

  冉染一把把盧捕頭的胳膊給打開:“你干什么,動手動腳的,放尊重點。”

  盧捕頭沒想到冉染脾氣這么爆,冷笑連連:“喲,小媳婦還挺護(hù)夫,換做別人我可不會那么粗魯,可惜是他……哼。”

  古代刑罰有連坐,但是現(xiàn)代沒有,每個人都是獨立的,有人權(quán)的,父債也不需要子償。

  盧捕頭一邊冷笑一邊繼續(xù)朝前走,來到尸體旁,隨手掀起了白布。

  忽然,他的臉色大變:“吳二,吳二,是誰把他給打死的,他是我內(nèi)弟,你們知道不知道?!?p>  冉染心里咯噔一下,握著蘇晨陽的手忍不住攥緊了。

  她終于明白蘇晨陽的那句‘好不了’是啥意思了。

  吳二是盧捕頭的內(nèi)弟,都是清泉縣的人,蘇晨陽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他。

  冉染點上燈查看吳二傷口的時候,只怕蘇晨陽已經(jīng)認(rèn)出這個人了。

  打死的是衙門的親戚,只怕縣令大人會重判。

  “無妨,是他先動手的,我們是自衛(wèi),而且我們也不是故意打死他的,只是一個意外。”

  可是,冉染還是把他們想象的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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