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部落有野心的王,都希望自己的部落在自己的掌控中,東胡王也尤其這樣的希望。
可是他剛上位不久,對于部落的人心還沒徹底收服,加上另一大勢力的實(shí)力和他相比不相上下,人心也同樣的不缺,導(dǎo)致東胡一直處于尷尬的地步。
當(dāng)初匈奴王建立四部聯(lián)盟的時候,東胡內(nèi)部就有些許的爭執(zhí),隨著匈奴王在草原上的動作越發(fā)的大,另一大勢力也在東胡越發(fā)的表現(xiàn)不滿了。
這也是東胡王迫切找外援想要把整個東胡握在手里的原因。
東胡王帶著驚嚇的聲音響遍整個東胡部落的上空,驚起飛鳥無數(shù)。
阿依達(dá)剛到另一大勢力的帳篷,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聽到了東胡王撕心裂肺的喊叫。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有著一抹凝重,是什么讓他驚嚇成這樣?
東胡王的實(shí)力他們還是知道的,在戰(zhàn)斗中兇猛果敢,想要真正打敗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少阿依達(dá)不能輕易的制服他,這也是他忌憚東胡王的原因。
兩人掀開帳篷,快步朝著東胡王的帳篷而去。
只見東胡王的帳篷門口那些守衛(wèi)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東胡王的帳篷的幕布卻是敞開了一道口子。
一抹刺眼的紅映入他們的眼簾,濃郁的血腥味充斥著他們的鼻腔,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驚恐,這要有多少的人血才能把地面都染紅了,這樣的手段是怎樣的可怕?
兩人的腳步有些躊躇不前了,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
這時里面的聲音悠悠的傳入他們的耳中。
夜夭挑著一張干凈的凳子慢條斯理的坐了上去,一雙眼閃著冷光,悠悠的看著躲在墻角的東胡王,“你不是在找我嗎?我都來了,你躲那么遠(yuǎn)干嘛?”
她的眼雖然帶著笑,但仔細(xì)看眼底帶著冷光,“我啊很討厭麻煩,你既然那么迫不及待的找我,而我也來了,那我們就好好玩玩,看看誰能齊整的活到最后,咋樣?”
她的笑帶著致命的危險,像是罌粟般讓人害怕與膽顫。
東胡王看著那張美的毫無瑕疵的臉,心中的顫栗忍不住的升起,這是怎樣的強(qiáng)者,那聲音直擊他的心房,讓他險先潰不成軍。
“外面的看客覺得這樣的禮物還滿意嗎?”
阿依達(dá)和另一人的靠近夜夭早就感覺到了,只是不放在眼里而已,可是看著外面的人遲遲不進(jìn)來,不得不出聲,顯然她已經(jīng)沒了耐心。
阿依達(dá)和另一人聽到這樣的話,對視一眼,隨即深呼吸整理心中的害怕,朝著帳篷里面而去。
外面看到的和進(jìn)入里面看到的,眼睛最最直觀的就看出了不一樣,完全的不一樣,一地尸體加上尸體上的鮮血染成一地的紅色,給他們的大腦造成了最直接的沖擊。
阿依達(dá)也是見過各種生死,可是還是被眼前的情景驚到了,胃里在翻江倒海的翻騰,可是看著眼前笑瞇瞇的女人,他卻沒有膽做出那嘔吐的動作,他怕他的腦袋下一刻就不在他的腦袋上了。
口中卻忍不住機(jī)械般的呢喃,“這……這……這……”其余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