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達(dá)雙唇顫抖的說著,心里的恐懼達(dá)到了頂峰,瞳孔顫抖的看著一地的尸體和那鮮艷的紅色。
夜夭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大供奉嘴中東胡神秘隊伍的領(lǐng)頭人,眼中閃過一抹深思,這人真的能幫原來的東胡王守住東胡?
那么膽小的一個人,連她手下任何的一人都比不過,眼中閃過一抹鄙夷。
這抹鄙夷很好的被阿依達(dá)看到了,心中忍不住有些刺痛,他也想要成為強(qiáng)者,草原的爭斗是血腥的,但也從沒血腥到這種程度,他第一次遇見難免有些接受不了。
夜夭卻不再關(guān)注他,站起身朝著角落處的東胡王走去,連多余的視線也沒給另外一個進(jìn)來的人。
看著夜夭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東胡王聲音顫抖的喊道,“你別過來,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木娜,你是死人嗎?你沒看到這些人都?xì)⒌轿覀兝铣擦藛??你就這樣看著這些人在我們部落撒野嗎?”
東胡王嘴里陰狠的喊道,手忍不住的摸到腰間把匕首狠狠的拽在手中。
只要那個女人走到他的面前,到時候他再一匕首送她上西天。
夜夭看著東胡王的動作,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可不要動哦,你的小動作我都看到了哦!”
那抹笑很快變成了一道狠厲的殺意,銀芒一閃,夜夭的手中多了一把飛刀,飛刀狠狠的扎在東胡王那只拿著匕首的手上,同時一把匕首同時擲出,把東胡王的手釘在了地面上。
“啊……”東胡王的慘叫聲在這個帳篷中不斷回響。
東胡王的臉也因失血過多而慘白一片,眼中的怨毒在這一刻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呵呵……這雙眼睛是多么的深邃啊,像草原上兇猛的野狼的眼睛,怎么辦,我很喜歡呢?要不我挖下來做成標(biāo)本?”
南風(fēng)也被夜夭的話驚出一身的汗,主子實在是太可怕了,看著夜夭幽深的雙眼,自覺的站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著這里的一切。
夜夭的笑容太過的妖艷嗜血,仿佛地獄來的勾魂使者,等著把人的靈魂都深深從身體里面勾出來般。
夜夭又往前走了兩步,繼續(xù)說道,“我的提議你認(rèn)為怎么樣,你還滿意嗎?”
阿依達(dá)好不容易從剛才看到的畫面中掙脫出來,突然又聽到這樣恐怖的話,身體忍不住晃了晃,是他年紀(jì)大了還是這個時代變了,女娃娃都這么厲害了嗎?
他一直認(rèn)為他們草原的人才那么沒有原則的爭奪,沒想到眼前的人比他們草原的人還來的兇猛。
“這位貴人,挖他的眼睛何須臟了您的手,如果貴人喜歡的話,木娜愿意代勞。”一道堅定深沉的女聲在這詭異的環(huán)境中突兀的響了起來。
“主子,她說的對,東胡王的血是臟的臭的,不能臟了你的手,您喜歡的話屬下來也可以?!蹦巷L(fēng)急急的走到夜夭的面前,攔住她還要往前的身影。
夜夭停住了前行的步伐,轉(zhuǎn)身,終于正眼打量著站在阿依達(dá)旁邊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似中原人的纖細(xì),相反身材和草原的男人一般高大,夜夭自認(rèn)為在女的中也算是高的了,但和眼前的女人相比實在是太……
但吸引夜夭的卻是這個女人的眼睛,這個女人的眼睛很干凈,眼中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毅。
夜夭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那抹笑就像冬天的白雪讓人眼前一亮,干凈透亮,也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