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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與李二斷絕父子關(guān)系!

第一百四十章:罰站

  柴哲威在殿外站了半個時辰,身上的鐵甲壓得整個人都有些想要累趴下了,可還是在強(qiáng)硬的撐著,一下都不敢動。

  而此時,大殿門口的那個小太監(jiān)也終于朝著他跑了過來了,在他面前,說道:“國公爺,殿下傳您進(jìn)去了?!?p>  柴哲威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了,拿著禮盒,一路的進(jìn)去了。

  走了進(jìn)去了以后,柴哲威來到了距離李闕幾步的位置,躬身拜道:“臣,柴哲威,拜見秦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本來安靜的明德殿里面,現(xiàn)在都是柴哲威身上的動作鎧甲發(fā)出的摩擦的聲音。

  可是李闕似乎就像是聽不到一樣,在一陣陣淡淡的檀香之中,拿著一本書擋住了他的臉。

  柴哲威不管怎么樣,都只是天家的臣子,而李闕,是天家的孫子,還是嫡孫,是陛下的眼珠子,陛下寵的不行,如今,秦王不讓他起來,柴哲威也不敢起來,只能保持彎腰抱拳的姿態(tài)。

  他低著頭,也看不清楚李闕的臉色表情。

  可是他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卻是被李闕看的清清楚楚的。

  彎腰抱拳,看著不算是什么,但是要是身子骨不太行的人,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持續(xù)了幾分鐘以上也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所以,李闕今天的目的不止是為了給他們這些人一個警告,也是想要把他收服了,讓他心服口服。

  雖然史書上對這個人的記載也并不多,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本事,沒有做過什么大事,可是對于當(dāng)權(quán)者來說,有的人其實也不是沒用,天生我材必有用,有的人肯定是有一定的用處的。

  但是也要看是怎么用,是用在哪里,用來做什么。

  如果現(xiàn)在在這里行禮的是那些真正的浴血沙場的勛貴老將們,李闕是肯定不能夠這樣讓人家一直行禮的。

  他會客客氣氣的請人家坐下,給人家行一個晚輩禮。

  可是這個柴哲威不一樣,這個人沒有任何戰(zhàn)功,還沒有為國做過任何貢獻(xiàn),雖然他的父母不可否認(rèn)為大談立下過赫赫戰(zhàn)功,但是那也是過去了,該給的,老李家也沒有虧待他們,都給了。

  現(xiàn)在他只是一個國公的頭銜和陛下的一個外甥的名號。

  而且給面子那些老臣子們,人家還未必接,在他們看來,自己這個秦王殿下,再尊貴,到底也還是一個孩子,但是在柴哲威這里可就不一樣了。

  之前的那些人都是對于李闕的皇爺爺是死忠的,是為大唐立功的,人家如果真的太給面子他李闕,他李闕敢答應(yīng)嗎?

  柴哲威的,李闕就敢答應(yīng),而且現(xiàn)在朝堂上下得都是個什么態(tài)度的,他柴哲威心里也是很明白的,可是還沒在自己面前意思過。

  好一會以后,柴哲威感覺自己的鎧甲里,好像是有蚊蟲在爬來爬去一樣,酸癢難忍,李闕也終于開口了,問道:“來了啊?”

  “聽說殿下召見,微臣馬不停蹄的立刻就來拜見殿下的?!辈裾芡s忙大聲的說道,而且一個勁的開始晃動著自己身上那滿是戰(zhàn)場痕跡的老鎧甲。

  如果不是能把此人幾斤幾兩的本事看得透徹的話,一般人,還真很容易被他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迷惑了。

  李闕放下了書,淡淡的說道:“來人,給國公看座!”

  宮里的宮人們立刻就拿了一個墊子過來了,唐朝的時候還沒有那些什么凳子的,都是跪坐著的。

  “微臣,謝殿下?!辈裾芡昧艘幌骆z甲的裙擺,就跪坐了下來了,真的很像一員猛將。

  此時,李闕淡淡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瞇著雙眼打量著柴哲威。

  燈火明亮的宮燈下,李闕那張還有些稚嫩的笑臉,那張李家人特有的那種英氣和朝氣都刻畫在臉上,五官分明的臉,是清晰無比的。

  他現(xiàn)在還是個少年,可是嘴唇邊已經(jīng)有一些細(xì)小的絨毛了,那雙眼睛,是明亮的帶著少年人的期望的光亮的,可又是帶著一種凌冽的,那種是寶劍刀鋒一樣的鋒利。

  柴哲威心里緊張的不行,這秦王殿下,和他老子怎么不一樣的啊。

  太子殿下當(dāng)年對誰都是一臉和善的笑容,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不愧是明君賢后的嫡長子,禮儀上盡是皇家之貴氣,無可挑剔,臉上也是一臉的笑容的,哪怕他真的是想要在背后對誰下手的話,他壓根不會讓你看出來。

  而且還是那種要么不出手,要出手了肯定就要致你于死地的那種。

  但是現(xiàn)在,秦王殿下的這樣子,和陛下一樣。

  生氣的時候讓你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要是真的惱怒出來,你想跑都都不掉,就是唄獵人盯上了的獵物一樣,而且還要先拿著在手上玩一玩,等玩的差不多了,就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口吃掉。

  “不知殿下召微臣來,何事?”柴哲威憋不住了,在這個秦王殿下面前,就跟是在陛下跟前似的,裝不下去了,說道。

  李闕細(xì)長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下巴,饒有意味的看著柴哲威,問道:“大晚上的,你進(jìn)宮怎的還穿著鎧甲呢?”

  “微臣身負(fù)左監(jiān)門衛(wèi)中郎將的官職和殿前護(hù)軍的差事,不敢有絲毫懈怠?!辈裾芡槐菊?jīng)的說道,“再說了,臣乃是大唐的將門虎子,當(dāng)然要穿鎧甲?!?p>  說著,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這鎧甲,對李闕說道,“這鎧甲,是微臣的父親留下的,當(dāng)年他就是穿著這鎧甲,跟著陛下沖鋒沙場的?!?p>  “現(xiàn)在,父親把這鎧甲留給了臣,臣穿著父親留下來的鎧甲,每天心心念念的都是咱們李唐打江山之艱難,警惕自己不要忘了是父輩們吃過了苦,流過了血,才有今時今日的尊榮?!?p>  “你真的是沒有忘記初心?”李闕笑著問道。

  看看,這一口的多么流暢的漂亮話,漂亮的就是一些文人們可能都說不出口呢,愣是從一個將門虎子的嘴里說出來。

  難道到了這大唐還有不忘初心,居安思危的?

  李闕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人,心里想著,我要是個什么小孩子的話,還真就信了他的這一番話了他這裝模作樣的樣子,還真好像是什么能將呢。

  柴哲威盡管不知道這個不忘初心這個詞語的意思,可是他也知道這個是好話,當(dāng)下趕忙說道:“不敢當(dāng)?shù)钕氯绱丝洫劊⒊贾皇窃诒M本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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