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守觀藏書很多,大多數(shù)還都是傳世珍品,可也經(jīng)不起他這幾年來的觀看。
這日,靜極思動的陳靜安想起了那個愛著紅衣的小姑娘許久沒來觀中玩耍,遂動起了去看看她的念頭。
師兄對他妹妹總是很嚴苛,陳皮皮又喜愛亂跑,所以陳靜安只能孤身前往。
西陵神殿像極了陳靜安家鄉(xiāng)的西方教廷,數(shù)百名神職人員拱衛(wèi)著這距離昊天最近的地方。
紅衣主教、白衣祭司也大抵與家鄉(xiāng)類似,這讓陳靜安有種仿佛穿越到了歐洲中世紀的錯覺。
雖然西陵神殿就在知守觀前山不遠,可陳靜安不喜這里嚴肅的氣氛,便也沒來過幾次,倒是師兄葉蘇經(jīng)常因為一些事情,奔走于兩者之間。
陳靜安是隨性而至,待尋得葉紅魚住處時,已是日薄西山,今日倒還好些,聽說因為發(fā)現(xiàn)了魔宗痕跡,師兄便帶著一些人前去圍剿,以至于此時的西陵顯得有些寧靜。
“嗯?怎么打不開?”
陳靜安后退步余,打量著眼前緊閉的殿門,卻看見這殿門上似布著一道陣法,有些許詭異,那丫頭可不會這么高明的手段。
不知為何,陳靜安忽然感到有些心悸,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他再也顧不得體面,瘋狂拍打著殿門,大喊起來:“快開門!我知道你是誰!快住手!”
熊初墨!西陵掌教!那個被他還未曾蒙面的師姐閹割過的男人!
此時的陳靜安早已將多年來的儒雅丟在腦后,只想快些救出房間里那個有些傲嬌姑娘。
“息聲!”
只聽一聲急促的話語從房間內(nèi)傳來,而后只見一道極光閃過,陳靜安便被擊倒在地,口中鮮血噴涌而出!
“呃……”
陳靜安只覺得五臟俱焚,想張口說些什么,可嘴邊似有一道封印般,再也發(fā)不出絲毫聲響。
房間內(nèi),葉紅魚鬢角凌亂的縮在墻角,“你…你知道他是誰么?!你竟敢如此對他?!”
“嘿嘿……”熊初墨此時身著一件黑色披風,口中發(fā)出陣陣怪笑,“我當然知道他是觀主的弟子,可那又怎樣?”
“就像是我知道你是葉蘇的妹妹,可那又如何?”
說罷,熊初墨從地上撿起一把佩劍,而后用劍尖緩慢的剝?nèi)ト~紅魚的外衣,享受的看著她慌亂閃躲的表情。
“??!住……你住手!你就不怕我告訴觀主!”葉紅魚不顧劍身的鋒利,凌亂的拍打著那柄她曾經(jīng)最愛的武器。
“呵呵呵……”熊初墨看著劍身上的鮮血,小心翼翼的將其湊到嘴邊,緩慢的舔舐起來。
“好甜啊……”
隨后又一把抓起葉紅魚的小腳,彎身湊到那精致的鞋旁,“我是西陵掌教,無論出現(xiàn)什么事情,誰又能拿我怎樣?”
“觀主么?”熊初墨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狠狠地嗅了一下葉紅魚的鞋子,“我承認在他面前我連狗都不如,可他如今遠在南海,又被那人禁了足,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回到西陵?!?p> “至于西陵其它之人我又有何懼哉?”說罷,熊初墨輕輕的脫下葉紅魚的鞋子,寶貝一般的捧在手里。
“你可知道,從你出現(xiàn)在西陵的那一刻,我便喜歡上了你?!毙艹跄腿惶ь^盯著葉紅魚。
“你又可曾知道,為了得到你我籌劃了多久?!”
“你真以為那魔宗的事情是真的?為何這么多年不見魔宗蹤跡,為何區(qū)區(qū)魔宗值得我西陵這么多人前往?”
“你,可知我有多喜歡你?!?p> “至于,門外那小子,我又沒將他打殺,區(qū)區(qū)一個尚未修行之人,竟被你們看做是光明之子?簡直可笑!”
“他,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