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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瘋批仙尊的小奶蛟

031:齊昀:我還是死了算了

重生成瘋批仙尊的小奶蛟 一只肥啾兒 4063 2022-01-25 22:02:57

  那邊的徐霜麟憋著一口老血將吐不吐,這邊的齊昀和溫若山亦是避開眾人,在幾乎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的某座山的山頂上見面。

  這座山算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離穹蒼山也不算遠(yuǎn),不開陣門的話,御劍飛行也不過一刻功夫,純粹的騎馬大概也就半個時辰左右。不過不知是大家很少關(guān)注過穹蒼山周邊環(huán)境還是怎么著,目前為止是只有他們二人來過此處的。

  齊昀與溫若山之間倘若有些什么不能說給第三個人聽又唯恐隔墻有耳被旁人聽了去的話,便會跑到這座山上來,例行檢查一遍山上是否有閑雜人等存在,隨后便會落下結(jié)界,防止有外人意外闖入。

  齊昀到這山上的時候,溫若山已然在那邊的小涼亭中坐著泡茶喝了。他早已落下結(jié)界,只有在主人允許的時候,那結(jié)界方才不會阻攔著某個特定的人。當(dāng)然,即便是被允許進(jìn)入結(jié)界的人,在踏入結(jié)界的那一刻,結(jié)界的主人亦是會知道。

  因此,當(dāng)齊昀到這小涼亭前時,溫若山恰巧泡好了茶,茶正溫著,口感適中。溫若山自己先端起茶杯在鼻子下輕輕的聞了聞,道了一聲:“不愧是珞國的名茶,這珞禾茶當(dāng)真是比其他國的茶都好上許多啊。大師兄,你說是吧?!?p>  說著,轉(zhuǎn)頭對齊昀微微一笑,回過頭去輕抿了一口茶,細(xì)細(xì)品味著,齊昀走過去坐下,也端起茶杯,正準(zhǔn)備喝呢,卻又放下了茶杯,眉心微蹙了起來,說道:“有件事我總放心不下,想來你應(yīng)當(dāng)也有所察覺的。”

  “這茶可不能等它冷了再喝,冷了之后的珞禾茶,可就沒有這般好滋味了?!睖厝羯斤嫳M杯中茶復(fù)又倒了一杯,對齊昀說道。齊昀這才低頭看了一眼杯中茶,想了想,還是仰頭一飲而盡了。

  “方才師尊同小十一一唱一和,將那群人、尤其是吳昀唬得一愣一愣的,可你我都清楚,黑蛟之金丹,在其身死魂消之后,便會以最快的速度自行消散化解,重歸于無?!睖厝羯娇粗R昀喝完了那杯茶,這才邊倒新茶邊開口不緊不慢的說道。

  “十一年前她突然走火入魔,此事著實(shí)古怪,可師尊總不肯多說什么,我們追查了這些年,亦是一無所獲。”齊昀如是說道。溫若山抬頭看向他,他亦是抬頭看了過去,二人沉默的對視著,齊昀又說道:“當(dāng)年吳昀也是頭一個出現(xiàn)在幽谷禁地的,按照方才師尊與小十一的說法,難不成……當(dāng)年是吳昀打著壞心,偷偷到幽谷禁地去對她做了什么么?”

  “不難看出?!睖厝羯劫澩?,畢竟,從方才穹蒼山前的對峙來看,倘若眼睛和腦子沒有什么大問題的話,那便是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吳昀的心思了。

  吳昀打破了六國之中,至臻境瓶頸期的最高記錄,長達(dá)十三年的瓶頸期,其實(shí)也該想明白了,這已然算不上是瓶頸期,而該是“終點(diǎn)期”了。

  可,總有些人一生都砸在了修煉之道上,或許一開始并非是為著那“長生不老”而來的,在后來的修煉之中,便也很容易受到外界與內(nèi)在的影響,人之轉(zhuǎn)變,大抵都是從正式踏入了至臻境開始的。

  想要一直堅(jiān)持本心并非容易之事,如同魏十音方才所說,修煉本就是一條艱難求道的歧途,正因?yàn)槭瞧缤?,便也是充滿了危機(jī),不論是何種危機(jī),都很容易將一個人的道心“掰”歪掉的。

  “我記得那日師尊也出了一趟門,回來之后臉色便很是奇怪,你說,會不會與她有關(guān)?”齊昀眉心緊皺著,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而后呼出一口氣來,又說:“師尊究竟在隱瞞著什么……啊,還有,他為何要將她的本體帶走藏起來?又到底藏在了何處呢?”

  太多太多的問題壓在了齊昀的心上,叫他一顆本就拳頭大的心都被這些疑問塞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著?shí)是憂人擾人得很。

  “我大約能猜得到一些。”溫若山卻若有所思的說道,齊昀“嗯?”了一聲,抬頭看向他,卻見他表情有些……唔,說不上來,總之是有些奇怪的吧。

  溫若山眼睛微瞇了一下,“唰”一聲展開折扇輕搖了兩下,復(fù)又開口說道:“關(guān)于他為何要帶走魏十音的本體還將其藏起來的這件事,我大抵能猜得到其中一兩個原因。當(dāng)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興許……并不準(zhǔn)呢?”

  “是什么猜測?”齊昀點(diǎn)了一下頭,表示自己明白。

  “其一,是為防止諸如吳昀之徒圖謀不軌,也為保其本體完整不被毀滅?!睖厝羯教鹱笫帧⑸斐鍪持竵碚f道,齊昀應(yīng)了一聲,這個猜測的確是最直接能讓人猜出來的。

  畢竟,魏十音是徐霜麟被人所知以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入門弟子,又是一直帶在身邊教導(dǎo)的人,雖說魏十音一現(xiàn)世化形便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形態(tài),但,不管怎么說按照凡人的計(jì)算方式來看,她那時也算是“孩童”的。

  一旦代入“孩童”的這個設(shè)定,便很容易想到“父母”,某種意義上來說,徐霜麟也算是將魏十音拉扯大的“父母”了。當(dāng)然,這個只是齊昀個人的一點(diǎn)想法罷了,與溫若山所想的可以說是完全不同了。

  “這個猜測我應(yīng)當(dāng)是差不離的。不過也只能算是一半一半。我要說的,還得是其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溫若山說著又伸出了中指,說道:“其二,師尊心悅于她,且多年來不可得、不可說、不可為人知,諸多不可加起來,終于將他逼得瘋狂,為此,不惜一切代價,都會想要得到她?!?p>  “嗯……嗯???”齊昀起初尚未反應(yīng)過來溫若山都說了些什么,正準(zhǔn)備說不無可能的時候,卻也猛的反應(yīng)了過來,登時瞪大了眼睛,震驚無比——其實(shí)一時間也不太能說得出來是震驚還是驚疑了。

  “所以才說你實(shí)在是不該沉迷于修煉,當(dāng)心變成吳昀那般為得長生不擇手段之人。瞧瞧,連女孩子的手都未曾摸過吧?自然看不清人之七情六欲了。”溫若山眼角微揚(yáng),一副調(diào)侃的模樣“嘖嘖”的說道。

  “不……等等,為何你會覺得師、師尊他對魏、魏……這……我……”齊昀被溫若山這么一段話砸得腦子有些懵了起來,他一連卡殼了好幾次,最后自暴自棄似的放棄了,一副“我不信”的表情看著溫若山。

  溫若山亦是一臉的“我就知道”的表情,他搖著扇子,悠哉悠哉的說道:“你是與他相處的時間太短了,著實(shí)是不了解他這個人。我猜,不只是這三十年的時間,恐怕要在更早之前,他便已然愛到瘋狂了?!?p>  一個活生生的人,要將心中情感壓制上不知多少年,直到最后,不僅還是不可得,甚至是心愛之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自己親手了結(jié)了性命,一個人便是再怎么能忍,也該發(fā)瘋了。

  可,徐霜麟不僅沒有發(fā)瘋,他甚至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冷靜。但從某些事情上,亦是能夠琢磨出那么些東西來的。

  比如他曾說魏十音沒有那么容易死,說她不是死了,只是進(jìn)入了沉眠期,待期限到了,她自然會再醒過來。

  比如他也曾說過,不許任何人為魏十音辦任何與“祭奠”扯得上關(guān)系的喪葬之事,因?yàn)樗€沒有死,倘若有人在她尚未真正離世時便以她的名義辦了葬禮,那便是要詛咒她不得好死,而非祈求她來世安康。

  比如他還說過——

  “有我在,她不會死?!睖厝羯轿⒉[著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道。齊昀已經(jīng)開始懵了,他有些愣愣的看著溫若山,溫若山合扇抵額,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這是師尊同我說過的話,雖說聽起來很是正常,可我總覺得,他不僅僅只做了將她的本體帶走藏起來的這件事。還有,為什么他能夠那般篤定的說出那萬人親眼所見的應(yīng)當(dāng)是身死魂消了的她沒有死呢?”

  “你懷疑師尊他……對她做了什么事情么?”齊昀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的樣子,他勉強(qiáng)撐住自己,內(nèi)心里卻止不住的大震,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徐霜麟會……會對魏十音是那種心思。

  單從表面上來看,他是真的完全沒有看出來過的。

  “不是懷疑。”溫若山卻一搖頭,又說:“倘若說以前的確是在懷疑,那么今日,我大概便不再是懷疑,而是肯定了?!?p>  但,徐霜麟活得太久了,他知道著許多甚至已經(jīng)找尋不到蹤跡的術(shù)法,所以,興許也能知道如何讓一個人起死回生且不著痕跡。他總覺得魏十一的出現(xiàn)有些奇怪,尤其是她還與魏十音長得七八分相似,況且,一直是癡傻狀態(tài)的魏十一,也是同樣奇怪著的。

  因?yàn)閺倪@三年的相處來看,溫若山并不覺得魏十一該是一個天生癡傻之人,她分明是該與魏十音不相上下的。

  “小十一也很是古怪?!睖厝羯接值?,齊昀一副“你盡管說我撐得住”的表情,幾乎可以說是徹底的自暴自棄了起來,他是不敢再細(xì)想下去,于是便充當(dāng)一個只會“嗯嗯嗯”的點(diǎn)頭木偶了。

  “她各個方面都能看得出來不該是個傻子,卻又實(shí)實(shí)在在的是個傻子。而且她無數(shù)次闖虛麟閣也怪異得很,都說是迷戀師尊想要偷看他沐浴更衣,但我還是覺得,虛麟閣中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吸引著她過去的這個說法更為可信?!?p>  “此事的確怪異得很?!饼R昀亦是蹙眉凝眸道,他也見過許多回小十一不顧阻攔也要闖虛麟閣的情況,那個狀態(tài)下的她,與其說是遵從本心的癡心,倒不如說是放空意識、單純的依靠著某種吸引才過去的。

  “你注意過小十一的眼睛么?”溫若山說:“每回她不顧阻攔也要闖虛麟閣時,眼神便都是空靈無神的,像是沒了神智,單純被某種東西“牽引”過去的?!?p>  “難不成……”齊昀心中某種念頭一閃而過,他被那想法嚇得有些心驚肉跳了起來,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溫若山定定的看著他,他嗓子忽然一下干,嘴唇翕張了好幾次,方才開口道:“她的本體……就在虛麟閣中?”

  “我是這樣認(rèn)為的。”溫若山毫不遮掩的道。畢竟一次兩次倒也就罷了,這兩三年來加起來也該有三百多回了,實(shí)在是叫人不得不這樣懷疑了。

  “可是,倘若真的是這樣,那么小十一的來歷可就愈發(fā)不可思議了?!饼R昀說著閉眼垂頭,而后呼出一口氣來,再次睜開眼睛轉(zhuǎn)頭看向溫若山,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又道:“我、我還是有些不太能接受這個答案。更何況……將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尸體,藏在自己的屋子之中,日、日夜同寢……么?”

  齊昀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便渾身雞皮疙瘩一茬接一茬的起,一刻不帶歇的。

  他甚至是尚未情竇初開過,自打四五歲開始便一直在潛心修煉的他,一直不太能理解那些愛來愛去之事,總覺得不可思議,更別提什么……什么愛到這般恐怖的了。

  “天生靈物死后本體——也就是尸身,永不腐爛化骨,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種東西比得過天生靈物的尸身來得抗腐,即便是放在屋子中日夜與其同寢同住,看起來也只會是“人”尚未睡醒罷了,不至于有那些個恐怖的畫面的。”溫若山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對齊昀的反應(yīng)表示自己非常的能理解。

  “這個我知道,可……”齊昀眉心緊皺著,他握了握拳頭復(fù)又松開,還是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這樣下去,稍后回了虛麟峰、日后再與師尊相遇,他都不知該以何表情來對待他了。

  “想知道猜測是否成立,其實(shí)很簡單?!睖厝羯皆俣刃Σ[瞇了起來,他一做出這個表情,齊昀便知道此人又開始一肚子壞水的琢磨著什么倒霉事情來了。

  “大師兄~咱們來合作一把,夜探虛麟閣,如何?”

  齊昀并不想如何,他想死。

一只肥啾兒

齊昀:謝邀,別坑我,爺還想多活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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