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看戲喝茶
陸建勛倒也和這個人的臉色一模一樣,他拿起旁邊的茶杯來輕輕地喝了一口,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現(xiàn)在這個二月紅可是在咱們的手上,他唯恐我會繞開他,獨自下墓,估計他也早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跳腳了?!?p> 看得出來,這個人對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的上心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地方。
倒是旁邊的手下,聽到了這話以后也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頭。
“可是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審問了這么久了,這個二月紅咬死一個字,也不肯說裘德考對九門如此了解,或許他有辦法讓二月紅開口?!?p> 他也算得上是該用的辦法都已經(jīng)用完了。
很多時候普普通通的人都沒有辦法經(jīng)得起來這樣的一個折磨。
原本二月紅的身體就不怎么好,還有一些病根子,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竟然抵抗住了這樣的打擊。
這對他來說又怎么能夠算得上是一個神奇的事情呢?
自己在這些年里面也算得上是審問了各種各樣的人,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像二月紅這樣如嘴如此硬的人。
所以在這之后他也不由得再一次開口感慨了一句。
“不得不說這個二月紅的嘴真的是很硬啊,我們怎么撬也撬不出來?!?p> 對此他也是非常無奈。
眼下他也想要幫長官把這件事情的做好,但是試了很多的辦法都沒用。
“二月紅的嘴巴撬不開,我自然會有別的辦法,但是再怎么說這個裘德考一個外國人他為什么會如此關心古墓的事情,無論怎么樣他也肯定會有他的目的?!?p> 他倒是覺得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他們九門之爭,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之所以會想要去看看這個墓底下到底有什么東西,也只不是想要得到大寶貝而已。
可是這個裘德考,再怎么說也許不是一個外人而已,他對他們這些東西如此感興趣說為什么呢?
無論怎么樣,他肯定也是有所企圖的。
所以在這時他多多少少也會保持一些警惕的心理,總不能夠和這樣的人分一杯羹。
旁邊的手下聽到了這話以后,也不覺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仔細一想,覺得自己長官所說的這句話確實也沒有任何毛病。
在這段時間以來,這個裘德考確實是對此有太多的興趣了,每一次就都是在打聽著這方面的事情。
他也一直都在細細的思考著剛剛自己長官所說的這一番話。
還沒有等他開口說些什么,旁邊的陸建勛這才一字一頓極為嚴肅認真的開口說道。
“你給我記住了,無論怎么樣,這墓底下的東西也不可能會屬于一個外國人。”
說實話,無論怎么樣他還是知道這一點,自己到底應該怎么做的。
既然這個古墓本來就是在他們這里,這裘德考想要過來分里面的東西,但是完全不可能的。
倒是自己的手下像是被膠水粘在了原地似的一動不動,這個時候也沒有開口說任何的一個字,倒也讓陸建勛覺得有些奇怪。
所以他這才輕輕地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神。”
聽到這句話,那個手下卻還是人,就沒有從自己的世界里面反應過來,還是呆呆的楞在那里。
整個人看起來是一幅正在思考著什么的樣子,眉頭也一直不停的皺著。
他越是如此,陸建勛對此就越是感興趣。
他直接抬起手來,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輕輕的揮了揮開口問道。
“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聽到?jīng)]有?”
直到這個時候,他就在終于從自己的世界里面反應了過來,連連地點點頭開口說道。
“屬下只不過是在想,這個求德考表面上是美國商會會長,但我總覺得他背后有一股更大的勢力,咱們這樣擺他一道,怕不怕……”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突然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畢竟再怎么說也算得上是隔墻有耳,而且這里還是一個公共的地方萬一被別人聽取了什么東西的話,情況怕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而且再說了,這一切的一切也只不過是自己的猜測罷了,根本就沒有任何憑據(jù)。
所以這時他倒也沒有辦法說那么清楚。
陸建勛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輕輕的皺眉,仔細的思慮了片刻以后,這才開口說道。
“那我倒是要好好的問一問,張啟山和張啟海的勢力大不大?吳京也不是咱們的手下敗將嗎?”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臉上再次出現(xiàn)了一抹的得意微笑。
那個人自然是微微的偏執(zhí)著腦袋,仔細的思考了起來。
感覺這樣一想,自家長官所說的話,確實也沒有任何的錯誤。
還沒有等他開口說話,陸建勛又繼續(xù)開始得意的說起來。
“可是就算他們勢力再怎么大,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咱們的囊中之物,我們現(xiàn)在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能夠讓他們干什么,而他裘德考,只不過是一個外國人,一個跳梁小丑,怕他做什么,難道他還會掀起什么波浪來?”
此時此刻他的語氣之中自然是充滿了不屑。
他倒是從來都沒有覺得這裘德考有什么讓人值得害怕的地方。
所有的時候自然也不可能會覺得他有什么。
他的手下好好的聽了一半以后,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地開口說道。
“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一個道理,可到時候萬一咱們用得著他的話怎么辦?”
雖然長官這個不錯,但是再怎么說有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摩擦的。
萬一到時候需要借用他的一些關系的話,那這個時候出了什么事情,情況只怕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倒是陸建勛,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層,所以他這才緩緩的開口解釋了起來。
“所以我這才沒有給他撕破臉,要是我真的撕破臉的話,有話就不好說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該如何進退。”
無論怎么樣,人家也不可能會巴巴的上趕著來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