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奸詐歹毒
聽到了這話以后,他的手下仔細的思慮了一會兒,倒是覺得這些話真的是非常有用的。
從一開始的時候,自己確實也沒有像他的長官想的這么周全。
當他想清楚了這一切的一切,整個人的眼眸之聲也不由得綻放出了些許的光亮,立馬崇拜的開口說道。
“長官實在是太英明了。”
不過陸建勛倒也沒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有什么?
他說完了這些話以后,便立馬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面前的這出戲面前。
隨后便抬起手來,鼓起了掌來開口說道:“好!”
他的屬下也緩緩的朝著他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倒是這個時候的美利堅長沙商會,裘德考正在其中品著茶。
而他面前這個女人臉上似乎帶著些許的怒色。
“好他個陸建勛,他這樣一做,豈不是要過河拆橋,居然敢避而不見!”
裘德考對此好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外,感覺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到底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他連眼皮都沒有掀起來,只不過是一直都專注著自己手上的這些事情。
“招待是正常的,他現(xiàn)在正在得勢之中,自然多多少少也會擺一擺架子?!?p> 倒是他面前的這個女人,聽到這句話以后,眼中的憤怒自然是變得越來越濃。
“我看他真的是把他自己當做是長沙城的土皇帝了吧,要是沒有先生您的策劃只靠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會成功的?!?p> 裘德考聽到這句話以后,這才立馬還回來,抬起頭來望向了她,雙手交叉輕輕的一笑。
“他又怎么可能會記得這些呢?利字當頭,他對我們本來就沒什么道義可言。”
他這個人也算得上是看人比較準的。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陸建勛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
是之所以那時候爺還是選擇了和他進行合作,也只不過是因為當時他們之間確實是有互相可取的地方。
眼下的結局,他之前也不是沒有想到過。
但是再怎么說,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直在這里怨聲載道的,也解決不了任何的事情。
他面前的女人見著他并沒有任何的奇怪之處,這才輕輕地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難道我們現(xiàn)在就只能夠坐以待斃嗎?”
一想到這個,她的心里面多多少少就有些不好受。
之前他們可謂算得上,是給陸建勛提供了很多建議。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一些主意的話,想來現(xiàn)在陸建勛也不可能會做到這樣的一個地步。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有了這樣的一番勢力以后,竟然就直接忘了他們。
這個也真的是非常讓人生氣的。
聽到的說話以后,裘德考臉上的笑容,這才漸漸的消失不見,眼眸之中出現(xiàn)了一抹狠厲。
他緩緩的重復了一遍剛剛她所說的這四個字。
“過河拆橋?”
還沒等到女人開口說話,他又再次開口說道。
“中國人的詞典里有這個詞,我可沒有?!?p> 見著他如此一幅自信的樣子,他面前女人也終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算是放下了下來。
她就知道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會有自己的想法。
隨后他的臉上也不由得緩緩,出現(xiàn)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樣子先生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jīng)有了對策了?”
裘德考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以不變應萬變,他根基不穩(wěn),發(fā)不了天也掀不起什么波浪?!?p> 想來有先生的這一番話,她也算是放心了。
本來才開始的時候他是非常的擔心的,不是他們接下來了到底應該怎么辦才好。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的這些擔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而這時裘德考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的皺著眉頭,抬頭望向了她開口問道。
“對了,那個陳皮怎么樣?”
那個女人倒也沒有想到,先生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問起陳皮的信息。
她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兒,以后最終也許能夠無奈地搖搖頭。
“最近確實也沒有聽到關于他的什么消息,先生,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p> 當她的腦海之中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個念頭的時候,面色變稍稍的變得難看了一些。
如果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商量好了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就是被人給當猴耍了嗎?
可是這個時候裘德考卻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解釋了起來。
“不可能的,這個陳皮比陸建勛要奸詐狡黠好幾倍,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甘心屈居于他人之下了?!?p> 無論怎么樣,他也是摸透了每個人的性子。
所以在的時候才會選擇一些對自己來說比較有用的人進行合作。
這個時候陳皮到底是什么樣的性子,又到底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了解了一清二楚。
可即便是如此面前的這個女人,心中還是覺得有些許的疑問。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的跑到哪里去了呢?
這邊才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蹤影,這也未免有些太過于湊巧了一些。
而就在這個時候,裘德考微微正了正臉色,思慮了一番以后就在開口說道。
“放心好了,他現(xiàn)在一定躲在暗處,看我們鷸蚌相爭?!?p> 仔細一想,他這話說的確實也不是沒有道理。
有的時候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只不是自己沒有留意罷了。
如果我不是因為先生提起來的話,自己不可能會想到這么多的事情。
她這才終于恍然大悟,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確實啊,他的性子一直都是非常的奸詐狠毒的,從他做得起秦滅門慘案就可知道,無論怎么樣,他只要是下定了決心,就不可能會放人家一條生路?!?p> 這還真是一點兒情面都沒有留給人家。
如果不是因為非常狠毒的話,又怎么可能會做得出來如此的事情。
想來當初自己也確實是小看了這樣的一個人,所以才覺得無論怎么樣,他也不可能會做的太過于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