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只叫銀狼的妖獸。
妖獸的等階也對應(yīng)著人類玄者的修為等階,一階妖獸對應(yīng)凝氣境,二階對應(yīng)化玄境,以此類推。
“嗷嗚~”
這只銀狼顯然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jìn)食,咆哮了一聲,直接補(bǔ)向了禹千赤。
“砰!”
禹千赤一拳轟出,狠狠地與銀狼的前爪碰撞到了一起。
“啊!”
隨著一聲慘叫,禹千赤瞬間倒飛了幾米。
“嗤!”一口鮮血猛得吐了出來。
“一階妖獸!”
禹千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的交手他瞬間看出了銀狼的實(shí)力,這是一只剛突破到一階的妖獸。
“看來今天得交待在這里了啊。”禹千赤搖了搖頭,苦笑道。
他不甘心,他不想就這樣死去,他還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有把雷沖虛和那些狗腿子踩在腳下,他不甘心??!
銀狼慢慢地向禹千赤靠近著,它還在提防著眼前這個人類。
妖獸只有進(jìn)階到一階妖獸,就能進(jìn)化少量的靈智。
“嗷嗚~”
似乎覺得眼前的人類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脅,銀狼不再猶豫,旋即再次猛的撲向了禹千赤。
本能的求生欲望使禹千赤直接抓起掉落在地上的殺豬刀,擋住了銀狼的利爪。
“砰!”
隨著一聲巨響,銀狼竟然被震退了數(shù)米!
“這……”
看著這一幕,禹千赤驚喜地道:“古楓前輩果然沒騙我!”
想起了古楓說的話,禹千赤立即把破舊的殺豬刀聚過頭頂,認(rèn)真地說道:
“我需要你。”
幾秒鐘后……
破舊的殺豬刀毫無變化。
禹千赤:……
“算了,看剛才的威力,要對付這只銀狼,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禹千赤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拿著殺豬刀就砍向了銀狼。
“喝?。 ?p> 殺豬刀再次與銀狼碰撞在了一起。
“咯吱?!?p> 殺豬刀的上半截刀片竟然直接斷了。
禹千赤:……
這尼瑪……還是一次性的?
來不及多想,禹千赤連忙暴退了幾步,與銀狼拉開了距離。
而銀狼顯然被剛才的殺豬刀震出了嚴(yán)重地內(nèi)傷,此時有些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
嗤!
一陣?yán)p斗之后,百里蕭寒找準(zhǔn)時機(jī)把匕首對準(zhǔn)了銀狼的心臟狠狠地刺入。
“呼,總算解決這個麻煩了?!?p> 想到自己剛才差點(diǎn)交代在了這里,禹千赤心里一陣?yán)漕潯?p> 一陣強(qiáng)烈的眩暈感傳來,禹千赤終于暈倒了。
…………
北辰郡,天香宗。
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中,一個面相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絕色女子,正看著眼前昏迷的禹千赤。
中年男子棱角分明,臉上雖已布滿了細(xì)碎的皺紋,但遠(yuǎn)遠(yuǎn)望去,卻并不顯得怎樣蒼老,見到他的人都相信,中年男子年輕是必然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絕色女子穿著一身紅色紗衣,體形俊美,一雙美麗的鳳丹眼如秋水般傳神。如凝霜似得肌膚,頸脖鎖骨白皙無瑕,傳說中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想必也不過如此。
但絕色女子眼中的寒意卻似乎能夠拒人于千里之外一般,讓人無法接近分毫。
中年男子道:“古楓前輩讓我們等的人,想必就是這位小友,還好我們及時找到了他,否則這位小友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們就是自刎也不足以謝罪啊。”
“玲衣,一定要照顧好這位小友,萬萬不可怠慢?!敝心昴凶訉^色女子囑咐道。
“放心吧,父親,古楓前輩對我們有如此大恩,玲衣一定會照顧好他?!?p> “嗯。”中年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
玄劍宗,外門。
一個周身玄氣波動強(qiáng)大的老者進(jìn)入了雷怒冠的府邸中。
這個老者正是雷怒冠家里的管家,也是最信任的心腹。
老者沒有名字,早知道姓牛,雷怒冠平時也會尊稱一聲牛老。今日牛老是奉雷怒冠之命,回到府中取一樣?xùn)|西。
轉(zhuǎn)眼間牛老已來到雷怒冠夫人的房前。
咚咚咚!
“沖虛媽,在嗎?”
牛老敲了兩下房門問道。
……
咯吱——
過了許久,一個身材火辣的婦人打開了房門,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
婦人名叫王芬芳,正是雷怒冠的妻子。雖然相貌一般,但那火辣地身材卻是讓得雷怒冠欲罷不能。
“哎呀,沖虛媽,你可算開門了,俺老漢還以為你不在嘞!”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牛老抱怨道。
對于牛老的性格早已習(xí)以為常的她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悅,況且就連雷怒冠都要敬他三分,她哪里還敢說什么呢。
“剛才奴家在修煉呢,實(shí)在不好意思啊牛老。”王芬芳有些歉意地說道。
牛老沒有再說什么,直接步入正題。
“沖虛媽,沖虛在家嗎?怒冠讓俺老漢回來取玄冰劍一用?!?p> “???玄冰劍可是上品靈器,怒冠可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危險?”聞言,王芬芳有些驚慌的問道。
“的確是遇到了點(diǎn)麻煩,所以才派俺老漢回來,我說沖虛媽啊,你就別磨蹭了。”想到雷怒冠這次遇到的敵人,牛老連忙催促到。
“啊,牛老,快跟我來。”王芬芳連忙道帶著牛老進(jìn)入房中取玄冰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