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芳打扮得花枝招展,顯得頗為妖艷,一身火紅色旗袍并不能遮掩她那火辣的身材。
走在前面的王芬芳一扭一拐,活脫脫的像一個能讓任何男人瘋狂的尤物。
走在后面的牛老心里頓時被勾起了邪火。
“?。?!芬芳這娘們兒也太騷了,想起了當年的張翠花,真白啊?!?p> “芬芳這娘們兒可真白啊,要是能給俺老漢耍一耍,那感覺不得上天啊?!?p> 牛老眼中閃過一絲淫穢,心里暗暗地想到。
而王芬芳則是毫無察覺,此時的她心里覺得焦躁難耐,心里忽而像火燒著,忽而像水淹著,忽而又像石頭壓著,竟沒有一刻舒展。
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牛老點了點頭,絲毫不在掩飾眼中的邪惡。
“芬芳啊,俺老漢老伴走的早啊,一個人太寂寞了,你來幫幫俺吧!”牛老叫住王芬芳,說道。
王芬芳:……!
她猛然一震,彎得像柳葉的細長眉毛一下子就高高揚了起來,仿佛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回過頭來,王芬芳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著……
“牛老……,你可知,你在說什么?”王芬芳強行克制著自己的怒火,轉過身對著牛老質問道。
“嘿嘿,俺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牛老周身突然玄力涌動,邪笑地說道。
見狀,王芬芳也瞬間冷靜了下來,牛老可是化玄境巔峰的修為,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他。
“牛、牛老,您冷靜一下,您是長輩,不能那樣做,更何況我是怒冠的妻子?!贝藭r的王芬芳只能搬出丈夫雷怒冠,威脅道。
“嘿嘿嘿嘿,只要我們不說,怒冠是不會知道的,芬芳啊,你就從了俺老漢吧,俺老漢一定滿足你,哈哈哈哈!”沒有理會王芳芳的威脅,牛老邪笑地說道。
眼見后者直接無視了自己的威脅,王芬芳連忙撒腿就跑。
“嘿嘿,有意思?!?p> 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牛老沒有使用任何玄力和身法,跟在王芳芳身后,玩起了貓抓耗子的游戲。
“救命?。∨?,沖虛,你們在哪???”王芬芳急得眼淚已經(jīng)流了出來,更顯得她嬌媚無比。
“啊!”
跑得太過倡促的王芬芳沒有注意腳下,一個不注意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嘿嘿,沖虛媽,你跑???你再跑???你今天就是跑到哪,俺老漢也要定你嘞。”
牛老直接沖上前去,抓著王芬芳笑道。
“牛老,你快放開我,我不能和你做那種事!牛老快放開我,求求您了,牛老!”王芬芳哭著求饒道。
牛老自然不會理會王芬芳。
…………
“嗯!~”
“歐,歐呦,芬芳啊,你的口活可太厲害嘞!”
“芬芳啊,告訴你個秘密,雷怒冠他爹那方面可不行,怒冠其實是俺老牛和翠花的親生兒子?!?p> 這里的翠花指的自然是前面提到的張翠花,也就是雷怒冠的母親。
王芬芳:……
…………
玄劍宗外門。
牛老慌慌張張地從雷怒冠府中走出來。
“牛爺爺牛爺爺!”此時剛回來的雷沖虛看到牛老,連忙打招呼道。
“沖虛回來了?”
“沖虛啊,牛爺爺有點累,牛爺爺先回去休息了。”
“牛爺爺可是受傷了?”雷沖虛當然不會相信一個化玄境巔峰強者會累,連忙問道。
畢竟牛老可是雷家的中流砥柱之一,雷沖虛當然要關心一番。
“一點小傷,已經(jīng)用過療傷丹藥了,無礙。”牛老目光偷偷瞟了一眼雷府,有些尷尬地嘿嘿笑了一聲,搪塞道。
“牛爺爺怎么了?”雷沖虛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也沒再多問。
…………
北辰郡,天香宗。
禹千赤緩緩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竟躺在床上,連忙起身,卻又牽動了傷口。
“嘶……”
“你醒了?!”
隨著一聲曼妙如仙音的聲音傳來,一個絕色女子出現(xiàn)在了禹千赤眼前。
當禹千赤的目光接觸到絕色女子時,禹千赤頓時安靜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世間,原來竟有如此好看的女子嗎?
禹千赤心里,陡然一驚。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許久,少年俊逸的臉龐露出了淺淺地笑容。
“嘿嘿,姐姐真美,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姐這么美的人呢。”禹千赤似乎忘記了身上地傷痛,對著絕色女子傻乎乎地笑道,這句話是他發(fā)自內心的。
絕色女子正是玲衣。
聞言,玲衣長長的睫毛微動,露出了一絲笑意,如畫的臉上竟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紅暈。
愛慕玲衣的青年才俊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更不乏那些絕世天才,但玲衣從未看過他們一眼。
而玲衣竟然因為眼前的少年而臉紅,這若是讓那些愛慕玲衣的玄者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嫉妒得把禹千赤碎尸萬段……
剎那間,天地仿佛在玲衣面前都仿佛失去了光彩一般,只為了襯托這個絕色女子仿佛能令天地萬物失去色彩的風華。
禹千赤再次看呆了,他仿佛沉淪在眼前絕色女子如夢幻般的一顰一笑中。
只是,這種沉淪竟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地使禹千赤竟渴望永遠地沉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