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鴿笑笑:“我想要,你給嗎?”
“不給。”嚴然斬釘截鐵。
閆鴿白了他一眼:“那你還問?”
嚴然撇過臉去,將荷葉丟在地上,輕輕擦拭了一下果子,送到嘴邊,輕咬一口。
草藥磨碎,閆鴿走到他跟前,笑瞇瞇的問:“衣服是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p> 嚴然怔了一下,果仁剛準備下咽卻卡在了喉嚨。
他猛地咳嗽了幾下,才將果仁吐出。
可這時,臉頰已經(jīng)紅透,心臟跳動的速度也瞬間加快了不少。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以前的閆音溫柔嬌羞,自己說點色色的話,都會臉紅跑掉。
可如今……
惱羞成怒道:“成婚后,果真不一樣,不知廉恥!”
閆鴿也不怒,將磨碎的藥丟他旁邊:“自己敷,我還不想伺候!”
隨即,閆鴿轉身,丟下惱怒的嚴然離開了山洞。
“小阿鴿?!?p> 剛從山洞出來,就見小肉團撲閃著翅膀朝她飛來。
閆鴿對著山洞抬了抬下巴,小聲說道:“進去看看,魔蟒膽是否藏他身上?!?p> “小阿鴿又想偷東西?”小肉團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閆鴿尷尬的咳嗽一聲:“我這叫物有所用?!?p> 小肉團嘿嘿笑道:“小阿鴿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反正嚴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們就是要偷,還要偷的很愉快,這件事我?guī)湍悖蚁冗M去咯?!?p> 閆鴿:……
那副激動的模樣,讓她都懷疑這根本不是一只神獸,而是偷竊鳥。
閆鴿在外面等了一會,小肉團便飛出來說道:“他身上好多劍傷,看著好嚇人呀?!?p> “魔蟒膽呢?”閆鴿并不關心嚴然傷勢。
“沒有,他身上根本沒有魔蟒膽?!?p> 閆鴿瞇了瞇眼睛:“所以他根本就是在騙人?”
所以,她都是在瞎忙活?
“不過他身上有魔蟒膽的氣息。”
閆鴿聞言,立即問道:“他身上有多少錢?”
“只有一些碎銀子。”小肉團回憶起嚴然空空的錢袋。
作為賞金人的嚴然定然會將魔蟒膽賣掉,而且嚴然沒有固定的住所,錢財必然會帶在身上。
若無錢,那么魔蟒膽一定還在他手里。
何況,他沒必要騙暨煙尋招來殺身之禍。
總之,她一定要獲得魔蟒膽。
“小阿鴿,你身上有什么東西?”小肉團不知何時撲她懷里,一雙鼻子湊她衣袖外面使勁的嗅。
閆鴿抬起袖子,它便跟著袖子往上飛。
“好香啊?!毙∪鈭F咽了咽即將從嘴角溢出去的口水。
閆鴿才想起自己袖子里還放了一個野果子。
她將果子掏出,疑惑道:“這個?”
一見青色的果子,小肉團一雙眼睛雪亮雪亮的:“我想吃?!?p> “我記得神獸是不吃東西的?!?p> “可人家覺得它好好吃?!?p> 見小肉團一雙眼睛都掉在果子里,閆鴿只好將果子丟給它。
一雙小翅膀抱著果子,靈活的將果子送到嘴里,小小的嘴巴兩三下便將果子啃的一干二凈,將果核丟在地上,意猶未盡的星星眼:“小阿鴿,還有嗎?”
閆鴿:……
汝孜琳
一個人都沒有嘛~